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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angpei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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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4 20:50:11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本帖最后由 tiantou 于 2020-6-24 20:5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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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1【草】
对城里人而言,上面图片之六,有点像水仙花朵的植物认知有些困难。是土豆开花,白花黄蕊。吃它的茎块,埋在地下的部分,长在地面一尺多高的真身,难得见到,见到未必能记得住,不像黄瓜、番茄等,一切都在明面上。草的认知就更困难些,它不像花是观赏对象,各具特色,特色被长年累月的驯化而放大到极致。对草的认知,内行的是农人和药农,药农尝百草,农人对其分门别类的进行药杀。
杂草之杂,田间不知有多少,熟知的稗草、鸭舌草、狗尾草、拉拉秧……我务农那一段,夏锄,水田、旱田天天的对付它们,为它折腰,腰酸背痛,拉着锄杠,千米以上的长垄,或背负着喷雾器一个田丘一个田丘,敌稗乳油消杀之。斩不断、杀不绝,年复一年,农人多少的精力、财力耗费于此。
小片的菜园子,杂草就不算个难事了,几近成了消遣的对象。春日点籽,杂草早发还能给地里添点绿。等小苗和杂草齐头并进了,就要搭把手,把垄背上靠着小苗近的杂草锄尽,还指望小苗长大出彩呢。垄沟内的草除不除都不是问题,没有水浇,它长不过菜苗。
农地是个热闹的地方,一地长百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农人对杂草深恶痛绝,除恶务尽,斩草除根。现在的耕作方式很多都是针对杂草的,如深耕、中耕,种稻时的大水淹稗。直至现在的航撒化学农药,真正做到了寸草不生的程度。但这个代价太大了,田间没有了杂草少了昆虫,无草无虫的世界就成问题。为了达到高产杀戮农作物以外的一切,热闹归于寂静。诚然是产出了更多粮食、蔬果,而同时渗入、排出的高浓度饱含人工合成化学成分的废渣废水进入地下,汇入水系统,进入食物链的方方面面。大农场或工业化生产,还看不出有更好的替代办法,当下人工成本是最大的成本。靠石油化工的高投入不知还能走多远。
自家的园子,农家其实大多如此,不施化肥、不上农药。植物喜欢、昆虫喜欢。杂草也不必全部铲除,那昆虫们的寄生物何在,它们总点吃些什么。本来吃草的,现在也不得不对着农作物下嘴。
自己活也得让人家活。除草勿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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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5 11: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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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2【虫】
虫子多了就是害,如蝗灾。不多不少的或可相安无事。
今年种的豆角惨淡,十几株结荚的不多,不够一盘菜的,有的还未及爬上架子就蜷缩不前,叶片打卷,生出褐色,翻开叶面,上面有形色如半粒大米的小虫,但并不多,不足以致命。但棵子不行了,也许是菌类所致,这要是菜农或者打药或者拔秧销毁。我这里就随它去了,只是专为它搭起的架子便宜了老倭瓜。
几棵土豆秧子长到尺把高,以家里几个发芽的土豆为母本,凡带芽子的就单门立户,切块入土,芽子成株开了白花,也招来虫子,米粒大,黄黄的,成双成对排列着,齐头并进地吞噬,其中的一棵秧子遍体鳞伤,植株自下而上,一片片的叶子被啃食,应该是被吮吸,它们过嘴处呈纱状,叶片的纤维束完型留下。吃完一片上移,上面有新鲜的。搭把手灭虫,直接下手碾死小东西,一片片的叶子翻转过来查看,进化得还不够精细,为什么是明黄色,要是绿色呢,境况就会好一些。就单单是这一棵虫情密集。不知它们的母体是谁,棵子上有振翅飞起的瓢虫,也有白粉蝶飞来绕去的,这小虫成虫后又生何种变化,变身何物?
多是结伴过来的白粉蝶,它们上下翻飞采食和生殖,为植株授粉,在叶面留下自己的种子。都由它去。对菜农来说,好事坏事它一并都做下。人不能只取其精华又去其糟粕,都是一种活法,各有各的道道。
我摸挲着大葱的花头,噗噜噜采集种子,不经意间划拉出不少的活物,在指缝间挣扎出,梨椿象,俗称臭大姐,才长到小指甲盖大小,呼扇着翅膀逃逸。只要不停手,就不断地有露面的。这里是它们的住处。大葱是不长虫子的,大概是在这里借住安家。臭大姐针状的嘴,是吮吸植物躯干上的汁液,它这里何以为生呢?
花大姐,现在主要寄生在爬山虎身上,也是吃去叶肉留下叶脉,眼瞅着吃去了三成,以至于我那西面玻璃墙上天然的挂帘,一墙的爬山虎都有些斑驳透亮了。曾经有一年,被它吃了个精光,大棚内变得亮堂堂的。今年如何,全在你大姐嘴快还是我爬墙虎长得旺,你吃了我还长,再见高下吧。
2613【鸟】
常来院子里串门的是喜鹊和麻雀。北方都市内的留鸟它们属于排在前面的,皮实,与人亲近,见多识广。
有喜鹊叫喳喳,黑白两色的那种,它闹出来的动静大,是好几只,连枝头都在晃动。这个日子枝繁叶茂看不到喜鹊窝。或许就是它们这一家子,常来串门,一个跳起展翅就滑落地垄上。我实在是没啥可招待的。都是残羹剩饭,我那个厨余垃圾消纳坑是它最常光顾的地方。
喜鹊聪明。人进它退,只有院子里没人的时候才肯降临。它或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在盯着看。我有时春天点籽的时候,要避着它,尤其是玉米、豆子这类个大的种子,喜鹊视为自己的餐食来源。我去年种下的老玉米,都长出芽了还被它啄得东倒西歪,刨根问底。它落在院内,四处寻找吃食,跟鸡啄米似的,到处刨,昆虫也是它的觅食对象。我有时见着它落到了我下种的地方,就起身立在窗前,不必出门,弄出点响动,喜鹊就会飞离,不共戴天。
院里没人的时候,它必是常来常往的,有迹可查。夏初时节,院子内到处留有斑斑点点的遗撒,紫药水般,应该是喜鹊所为,绿植身上有,甬道上有,窗台上有,它窥视过屋内。
麻雀是结伴而来的多,叽叽喳喳地过来飞去,对人没有过多的警惕,人出了屋,只要走得别太近,它照吃它的,那棵杏子树上常常驻足,黄熟的味道引来聚餐。我们大概品尝过同一个杏子吧。杏子落光了,它们还不时的栖在树上,聊着,也一定有虫子可吃。
野鸽子、斑鸠偶尔见到,种群不兴旺。
布谷鸟,它就在头顶上叫着,在西墙外的那棵大杨树上。不单是开春叫,见天的,房后没了鸡叫,就听它的了。好听,老是着急的腔调,再缓着点,就更好了。我一直未见它的真容,几次循着声音观望,直线距离三四十米的样子,可一直没能如愿。今天枝头又 布谷布谷……,盯着看,浓阴处径直飞出一只灰蓬蓬的,紧着扇动翅膀,不知是不是它。
要是能飞来只五彩的雉鸡就好了,不大可能,北面的山里或许能见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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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5 21:00:26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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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4【端午】
兄弟来过电话,过节了聚吗?想想还是算了。城区何处高风险、中风险,看网上、听广播,渠道多反而不去听不去看了。网上开列好几十个升级的小区,谁发布的没有署名,我们小区在内,周边好几个榜上有名,是真是假,谁去给证实。不宜出行,不聚了,等等再看吧。网上聚,飞来飞去的吉祥话、小视频,看不看的都行
端午之前买的粽子,带到了乡下,结果之前返回了城区。吃不吃的也都行。南方还有赛龙舟的,今天出版的《南方周末》头版头条龙舟竞渡的场面,两千多年前屈大夫沉江的日子,还让后人惦记着,多亏他那灿烂的文字。
午餐去山东馆,门口里面堵上张桌子,摆上瓶瓶罐罐。疫情的晴雨表,这之前关闭堂食外卖时的架势,门里没人,这是闭门谢客,又赶上端午小假,住店的人都走了。山东不行,接着往前走,前面还有湖南馆、江西馆、吉林馆……湖南馆的服务人员正在门里往外面递送着外卖餐盒。我问堂食开吗?“开。从南面的门绕进来。”我又问山东馆开吗?“开,从南面绕进来。”
山东馆走后门进,我们是第三桌,想坐哪就坐哪。递上壶热开水,点菜潍坊烧豆腐、一盘鲅鱼馅饺子,俩个芸豆肉馅包子带回去吃。我们后吃,先走,没见着再有食客进门。
中午一个好觉。睡过了,超长发挥,三个多小时,中午没喝酒,那就是室温太过安逸,难得的是被惊醒之时拾得一梦境:是在老院子里与邻居话旧,正说到励志的榜样“小九”,还有一位,此时想不起来这位励志哥或励志姐是谁了。
外面的天色已见昏暗,四点多种,乌云当顶,憋着雨呢。
又快晚饭了。手机上看看新闻。看两条发过来的小视频,斯图加特和圣何塞两地乱象,这两地都曾走到过。前者五百多人洗劫了数十家商铺,伤及警力,上周末的事。德国人那里一向安稳,这次也竟然。后者美国人那明火执仗打砸抢,传统依然,一辆辆的警车被烧,执法者干吗去了。
下雨了。晚餐后下来雨,太阳雨。下了又停。
天黑了,电话过来,接起。雷声、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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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6 08:43:3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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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5【报亭】
进入餐馆之前,想起先去买张报纸。往南再走个百十步就到,周边的报摊就剩这一家了,连边上公家的邮局柜台也不卖这些东西,好几年了。这么好的位置和几十年的经营,不干了。主要的柜面出卖邮册,谁还用邮票呀,集邮的衰落也是必然。
路边的报亭恢复的日子不长,疫情缓解后在这买过三四次报纸,一周过来一次。这周过来两次。昨天骑车路过,买报纸没见《南方周末》。不是周四来报纸吗?“是啊,才周三”几分无奈,我这记错了日子。来了就来了,买点啥,来份《参考消息》1元,还是老价钱。我问晚报呢。“得下午送到。”我问起,买张《南方周末》你自己能挣多少钱?“8毛”5元挣8毛还行吧?“少,平均才十几的利。”摊子上报纸十多种,再就是花花绿绿的杂志。关键是买报刊的人不多,难得摊前见到人影。十几的利在许多行当是相当好的。报摊不行,太多的人都上网刷流量去了。要怎么连邮局也不卖了呢,订阅、投递还是它。除了学生,纸质的阅读量都在下降。我这里期刊杂志许久都不订了,好多年一直在蹭老人家的报纸看。又快一个月没去拿报纸了。
二次过来,报纸有了,摆在固定的位置,把角上,一共就三份。这份南方的报纸每周五发刊,北京周四面市。而最南面的海口市往往要周六才出摊,还是首都好啊。聊起来才知道《南方周末》她这里每次就进3份,不好卖。我问是不是过了周末,这报纸就买不到了?“你周四、周五来都能买到,有时过了周末还有卖不掉的呢。”原来是这样。没有《北京晚报》?我几次过来都没见着晚报。“晚报得下午才到。”看来晚报卖得不错,过不了夜。
又抽出一份《作家文摘》好长时间不看了。我把两份报纸递上去。“《作家文摘》还有一份呢,挨着的。”早一期的旧报,我又抽出一份。“9块。”
报摊得有,方便偶尔读报的闲人,又不愿意不方便读手机的,那小字和电子屏加害于眼睛。这一代人习惯白纸黑字的阅读,方便惬意。现在图书馆都关了,得有报摊来调剂。
2616【走边地】
朋友圈内见到同学们昨日端午的合影,挺喜兴的,发上来。
“育新楼”立这这么多年。同学的信息越来越少,几近成了我的“自留地”自说自话的。有点惭愧。可以开脱的是见面的机会少,一年几度,我赶上了自然就报道一下。还好今年春节前还聚餐了一次。至于年度的旅游活动,基本上是泡汤了。外面肯定是出不去了。国内游,忌惮的人也不少。同学们这次瞅着空隙,短短的窗口期组团成行。走到半程,老家这成了疫区。还好西北人开明,不曾堵截,让这一路还算顺当,天天见着美景,美食招待着。不枉此行。有福同享,不忘同学们,朋友圈内展示一二。现在看,走出去还是对的,走了就走了,走一趟就赚一趟。“郭团长”曾经述说的“紧迫感”不知这些年马不停蹄走南闯北的下来,是不是已经疏解?连这次疫情期间也没放过,我们这些个没走成的诸位就只能干看着。
地方新政发布“无必要不出京”端午节继续执行。
连亲人的聚会也成奢望,他们这一伙朝夕相处连续有二十多天了。走得早,月初启程,往大西北去,地广人稀,干干净净的。要不是我去过多次这边地,也没准也就跟上了队伍。甘肃、青海两地深度游,天天的图文发到网上,美景佳肴,看着过瘾。跟着一路看下来,好多地方我并没有走到,当年两省所到之处多是省会城市和大的景点,藏在深处的美景,或者还未开放,或者无暇不便走到。至于美味佳肴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走一路,看一路,吃一路,身临其境,色香味俱全,才为深度游。
照片背景为蓝色的青海湖畔。我还不曾在青海湖下水一游,两次去都是春季的寒冷,不知今后还有无试水的机会。记得青海湖深处有一鸟岛,还有几十公里的旱路要跑。不过夏季是否为观鸟的最佳时间尚不知。
青海湖的鳇鱼一年长一寸,据说已被禁止商业性捕捞,但环湖的小馆有的吃,这是十多年前的事。吃过一次,没觉得美味。另一美味,在西宁市内品尝的,好像叫牛拐弯,是牛的膝盖骨部位,一只牛只出四碗,我只在这里吃到过一次,好像这边的回民馆子也不见有这道菜,好味道,属于高档的筋头巴脑,且不属于保护动物一类。能遇到就别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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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6 08:49:1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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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越往后越像是女生多男生少,加油吧。  发表于 2020-6-27 05:14
发表于 2020-6-26 16:02:51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2617【毕业季】
端午节晚上一场雷雨扫过,对面的小学校操场上亮堂堂,影影绰绰的有人走动,张灯结彩,这是筹备次日的活动。学校要搞什么活动?还是外面的单位要借此一用。第二天天亮了,才看清,操场上拉出一串串的小旗子,分割出若干区域。
九点钟楼下乱哄哄,看过去都是穿校服戴口罩的学生。明白了,是毕业生的毕业典礼吧,他们不搞云毕业。人高马大的,看过去怎么都像是中学生的模样。平日这里多是接送中低年级的学生,小嘎豆子和他们的家长。六年级算是大学生了,这次齐齐整整地立在校门口,排队入校,大概是健康宝测体温之类的。
小苗不愁长,真是一年一个样,花季少年,又是被喂得足足的新生代。
这届学生少了一个学期的校园生活,多了半年家庭的慵懒,五年半制。同样,中学生、大学生的学期都被缩短了。毕业班的最后一个学期都是最多彩的阶段,毕业考、升学考,志愿填报,六神无主的何去何从,无数的愿景、期盼和捉摸不定的未来,还有许多的不舍。小同学一场,最长的学期——六年。即将分手,交换个小照片,我们那个时候。我们都没能留下毕业照就散了。1966年的夏天,一张大字报后轰然散去,没有领到毕业证书,直到一年多后,我们与母校若即若离后才进入中学的校园。特殊年代的毕业季,上次是人祸。
这次是人祸还是天灾,还是没说清楚,是谁传播的疫情,是动物感染了人,是人搅扰了动物的栖息地。17年都没说清楚,就是说清楚了,人类还是陋习不改,不停地向大自然贪婪地索取。
多少年了这是唯一的一个冷清的毕业季,小、中、大,学生们都是云里雾里了。作为大学生这最后的一个学期本是乐章的高潮,毕业论文、设计、答辩,牵肠挂肚的分配和谋职,还有友情、亲情的幻化,一下子都简化了。遗憾,这一拨人的遗憾,无法弥补。某大学校长说,欢迎本届的毕业生在疫情过后的任何时候回到学校,或者是共同参加下一年的毕业季典礼……
真要借老师的吉言了。明年,明年是什么样子?现在谁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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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6 16: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本帖最后由 tiantou 于 2020-6-26 16:12 编辑 - N( E7 |3 s  @% ^;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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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7 11:38:2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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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8【意外】
六月是毕业季,月底考完试就放假,就远走高飞。这个六月赶的,北京的春季学期推迟开学,低年级小学生们刚被通知开学,就让疫情堵了回去。疫病卷土重来,学生居家上网课,学业受影响。家长上班也被拖了后腿。幼童也是如此,呆在家中,又不像旧京时,孩子在院子里可以疯玩,要注意隔离,呆在家中的时候多。所以看北欧一些国家,开学复课的顺序为:幼儿园、小学生、中学生……低龄的先入园返校,小孩子无法通过网课学习,隔绝对他们更多负面影响。昨日雨中见着几个小童,或转着自己的伞柄挥洒着雨水,或支着雨伞躲在下面当帐篷,自得其乐。每个孩子都捂着口罩,暗色中白白的亮眼。雨伞配口罩配小童,何曾见过这场景,令人悲从中来。
月初,小学生缪可馨写的作文《<三打白骨精>读后感》不符合老师要求,被批评太过负能量,其后坠楼身亡。因涉事老师同时存在打骂学生及违规开办培训班等敏感问题,引发社会持续关注。 花季少女就这么没了。之后涉事班级家长网上接龙点赞涉事老师……谁之恶?
21日重庆市涪江边8名小学生落水溺亡。年龄最大的16岁,最小的只有11岁。22日,悲剧再现,当日下午,3名男孩在浙江温州苍南县玉苍山国家森林公园游泳嬉戏溺亡。
天热了人要下水洗澡,天性,逐水而居的人守着河海、湖泊的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诱惑呢,明知危险在那。你是拦住孩子们怕出危险不让下水,还是开设游泳课,培养健体防身之术。现在的施教者选择了前者。会游的、不会游的,年年都有溺亡者,有大数据在那。在上述失事环境下,会游泳的不会失身,能扑腾十米八米的足以逃生。空调室内健身房那是塑形、美感、花瓶。技不压身,早点学会家长孩子都安心。
好多意外变的不那么意外了。
毕业季也同时是考学季。高考推迟到下个月,晚一个月没问题,还多复习了一个月呢,所有的考生还是平等的。过去的两年,山东爆出200多被顶包的高考生,恶劣。已不多的净土,齐鲁大地上被污染了一块。全民拭目以待如何了结。重罚,倾家荡产,以往处罚都不到位,姑息养奸,愈演愈烈,包括考场作弊。鲁迅的上辈人因考场舞弊被下了大狱,家道从此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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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7 20:48: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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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7 20:49: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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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7 20:51: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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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8 21:37: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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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9【油炸糕】
小学生缪可馨写的《<三打白骨精>读后感》中有如下文字“不要被表面的样子,虚情假意伪善的一面所蒙骗。在如今的社会里,有人表面看着善良,可内心确是阴暗的。他们会利用各种各样的卑鄙手段和阴谋诡计,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段话被老师划线标出,并在上方注释道“传递正能量”并要求学生重写。
写读后感这事,应该是各式各样才对,“有爱孙猴的就有爱八戒的”。这个题目,小题大做,大题小做都行。五年级的小学生有这觉悟,可比我这辈人进步多了。我们小学生时学校组织看过这部电影,虽然是戏曲片,还是比看小人书过瘾多了。好像没让我们写观后感之类的。但这个故事的主题还是很明确的,要辨别好人坏人。那时的孩子单纯,阶级斗争提的挺响,但能想到是特务、间谍,书中、影片中的人物,社会上的坏人,地主、资本家吗?哪像现在的孩子,早早地就认识了社会。
认识是一回事,写作文是另一回事。作文要积极向上,已经成为套路。从小学生开始就要求整齐划一,否则就是离经叛道,是不是太早了点。不是要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吗。语文教学这种刻模子的教学方式,就为取得高分。一方面社会上乌七八糟层出不穷。另一方面要求学生的表面文章要莺歌燕舞正能量。想想数月前的方作家的遭遇,不觉得这其中有关联吗。其实也由来已久。
想起我家孩子早年写的作文,大约也是四五年级时,那时一个学期就写一两篇作文,反复修改,几近八股。有一次是记述文单元,作文题目大概是《一件小事》。那个冬日我与孩子走过路边卖早点的摊位,油锅前忙碌的还有个年龄相仿的小姑娘,令人吃惊的是小姑娘在沸油中赤手翻动着炸糕。孩子问不烫手吗?小姑娘说这样就不冻手了。
孩子的作文出来了,我自认为是孩子写的最成功的一篇,情景交融:滚油、红肿的手、坚毅的小姑娘,农民工一家的辛苦,自己的幸福生活。作文批改回来了,老师的批语大意是描写生动但内容灰暗,要去反映社会光明的一面。作文批回来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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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9 11:39:2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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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0【喝饱了】
三天后回到乡下。假日乡下人多,假期结束上班的回城,我这赋闲的下乡。
过往的三天城里下过两场阵雨,预报北郊、西郊雨水更大些,昌平地面还下了雹子。果然,园子内明显湿润了,一扫干巴巴的地貌,呈深褐色。垄沟内没水,但淤着泥,看得出曾积过水,水退去后泥浆顶在小草的叶片上。再看菜畦内,一尺高的青菜叶子背面挂满了被溅起的泥土,可见瞬间的雨水挺急,产生不小的冲击力。水滴都能穿石,土疙瘩被敲碎泡软抚平。
甬道上好几只蚯蚓,已被蚂蚁围歼。雨后是蚯蚓出动的时候,为什么送了命?被鸟啄食了,但为什么不被叼走呢,让蚂蚁收获。见着一只赖蛤蟆,干草黄,比鸭蛋大点趴在花盆上。好多年园子里没见着了,还是有一年下暴雨坑满壕平,院子进水,险些进屋。自家院子里听到蛙鸣。今年蛙鸣还没到时候。
绿植明显精神了,喝饱了水,尤其是杂草。马齿苋三天前收过的地方,又起来一茬。苋菜收过二茬后,又可以收新茬,这类菜收割时剪去叶子留下根,水足就长得旺,比另外点籽或自然打籽繁殖来得快和省事。小白菜间苗采食过一次,现在又长起来了。尺把长的黄瓜有五六根。中午摘了两根上了餐桌,肉质偏硬,内芯结了嫰籽,味道清香,略带甜口,好吃。比超市买的强。番茄只红了一个,九成熟,生切了吃,酸甜,要是再等两天甜度会更高些。
老倭瓜终于没能翻过房檐,三天长出有一尺,攀爬不上调转头下行。上了梯子,扶一把,将它回头安放在瓦片上。藤子上的瓜在膨胀,要想办法上挂下托,悬在半空难免承受不住生命之重。不知这批瓜能长多大,绳子、网兜,要准备材料。屋脊之上的瓜藤就好办了。
每次过来的任务主要是浇水。这次不用了。可以趁着墒情好,再拨一批种子。有什么播什么。种子袋子都有说明,大体几月播种,有的三季露天都可以拨。不播白不播,隔年的种子性能就差了。
天黑下时过来小雨,棚顶轻微的敲击声,不是它真个润物细无声。入睡前偃旗息鼓。
2621【支架】
架子陆续支起来几个,扁豆架、番茄架、丝瓜架,各有其主。
今年种了四垄红小豆,家里的杂粮没都下锅,花豆和小豆一样留了一把。花豆点过两次籽都没出苗。红小豆不能当菜吃,收粮食,秋后万粒归仓。效果不错,前一段草没起来时,园子内就它绿茵茵的,以壮声色。只浇了些水,薅去垄背上的草,植株挺壮,密密实实,不知算不算合理密植,一尺高,还开花了。没有虫子来打扰,叶片整齐,这就是生物多样性的好处,单一品种,遭了虫灾,一遭就全完。今年种下的豇豆基本上瞎了。
晚间看它顶上脱出蔓子,卷曲着高高扬起寻找附着物。红小豆也脱蔓吗?好几根蔓在寻寻觅觅。想想边上的豇豆也是脱蔓爬升,都是豆子,大同小异吧。
次日一早,趁着太阳还在树后面,开始为这四垄豆子支架。两垄一个架子。南北两端各交叉一对立柱,“上梁”,架上三米多长的竹竿,这次给它们搭上宽宽大大的架子,材料得现伐。寻找老竹,一龄以上的,当年的新竹不行,个头有了,但筋骨是软的,晒干之后,撑不起来。
伐倒、打杈、立柱、上梁,捆扎,日上四竿架子竣工。看着这两个架子,高大结实,还蛮有成就感的。这个当年用过后,留下来不拆,实在可以多用几年的。其间要插上若干小竿子,引导豆蔓上行。这个省事,直接插在豆棵边上就行。拎过一条蔓子绕在竿子上,其实蔓子是可以自行完成这个动作的。捋着蔓子查看其长度,一抻还挺长。但似乎与这豆棵子若即若离,再看,这蔓子不是豆棵身上的,一直捋下去,这是棵野草的蔓子。再揪起另一条蔓子追根求源。这根是长在垄沟内,辗转缠绕着豆棵往高处伸展。
完了,我这上当了。红豆棵子断然是不脱蔓的,不是已经开花结荚了吗。怎么还会脱蔓上扬?好多豆子都是不脱蔓的,我种过好多年的大豆(黄豆)也是结荚不脱蔓。真是看走了眼,主要是昏了头。那脱出蔓的都是草,大概是喇叭花的藤蔓,这园子里从来不缺它,雨后它们发力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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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30 20:25: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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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2【四围】
小房前大体是四方的园子,东西向比南北向略长,长出一个车位。西南角按要求建起车位,上面起了花架。但车子没过来几次,倒库挺麻烦的,宁愿多走半里路。
院子的门朝西。木栅栏门,掩上就是,从未挂过锁。时间一长,栅栏门下的走轮掉了,每次关门得伺候着,搀着扶过来。栅栏门连着大棚的西墙。装门面的是西墙的爬山虎。十年生长,二年头上藤条就攀墙上房了。大棚三面玻璃,整个西墙被绿植封闭,省了几十平的挂帘。有生命的挂帘,三季飘摇着。棚里面开伙,餐食未必多好,眼前秀色可餐。遮挡视线还隔温呢,相信棚顶的温度由于它们匍匐在上能降下几度。爬山虎势力了得,肆意游走。有一年开春后几个月我才过来,爬山虎布满架子还封了门,一阵披荆斩棘才开出道路。由此每年都要给它做截肢手术,断它几条藤子,防止泛滥。今年断的晚了,门脸上方一派枯黄,像是提前入冬的样子。
南篱笆墙一线由鬼子姜值守。几头茎块起始。几年后就连成了串,高高大大,夏日绿意森严,秋日一串串顶花摇曳。每年都要除草除鬼子姜,不能任其南下。现在它与东南角的几十棵竹子牵上手,想东扩是不可能了。
与东邻接壤处的杏子树,春日一身花,夏日金黄缀满枝头,无人打理和疏果,成色没前些年差了。任其自由生长。这二年它与南来的竹子汇合杂处,浓密的枝条中,窜出高高的竹子,升起一面密实的“东墙”。
北面一溜,也就是窗前,种了十几根艾蒿,好多年前东邻查哈阳的大姐给的,说是有驱蚊效果。其效果不彰,再过些日子房檐左近的高度每到傍晚就会出现打成团的蚊虫。这多年,艾蒿自己串联西进南扩,每年我都要拔去不少,好处是它扎根较浅,不似竹鞭那般坚韧,去除容易。这个时节,窗前的老倭瓜爬升翻上墙头。唯有这些个老倭瓜,年年都要呵护,浇水、支架,协助爬高和翻越它那难以攀爬的房檐。就此,南北呼应,高高低低,唯有这边的瓜藤可以肆无忌惮的爬伸扩展,在房顶瓜蔓编织出一张绿色的大网,网罗大瓜小瓜。
绿色闭合,园子的四围或四至。
2623【四只】
那一晚睡前在窗前向外看去,搜寻暗夜中的小兽。不期然,眼前一亮。再看,在那丛月季下面,好一会儿,又打亮了,只一瞬,有小小的时效后延,亮了又灭了,像是体内的能量只供这一时的功耗。这是萤火虫的联系方式,彼此打着招呼。大多昆虫还没到求偶的季节,蟋蟀长到成虫的四分之一,“挂了扁”才大米粒大。夜里田野静悄悄的。萤火虫或许早熟吧。盯住看,盯住刚才的位置,亮了消失了,像是偏离了刚才的位置。接着看。是一只还是两只?移位还是定住不动。等着它两盏灯同时亮起就好判断了。没等到,但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位置先后亮起。两只。
我先位移,换到大棚内往外看去,在旁处搜寻,自下而上,左右扫视。又有了,地面一尺往上的空间闪亮着,盯住看,终于等到了两盏灯同时打亮。四只,再没新的发现。
第二天上午,我在地面搜寻,希望能够见到真容。用小棍扒拉开枯枝败叶,印象中的萤火虫像是甲虫类。终于见到了一只,紫兰色的躯壳闪着光泽,细长小脑袋,一个厘米大小,不知是不是它?
想起小学课本中有“映雪囊萤”的故事,说的都是晋朝时候的事,有一穷孩子家里买不起灯油,晚上为了读书,就借助外面的白雪反射的光亮,所谓“映雪”。“囊萤” 还有一个穷孩子,名叫车胤(yin),也是没钱点灯,夏天的夜晚,他捉了许多萤火虫,盛在囊中,用萤光照亮,熬夜苦读。车胤的名字记住了,只因这个字难写,再就是“囊萤”的场景非常奇特和向往。
我不记得小的时候是否见到过萤火虫。是住校还是在家,入夜时都被招呼着上床睡觉了。倒是观察过夜空的星星,但对这种小小的昆虫,夜晚出没的,好像并未留意。也很难说在城市里面能否见到。
我后来见到萤火虫已经很晚了。世纪初,我在圆明园边上待过一段,夏日的一天,在临湖餐厅台阶下见到的 一团流萤,飞来飞去,好几十只缠绕在一起,暗夜中亮闪闪的,在眼前划过,静静地看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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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1 08:35: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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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4【四菜一汤】
“没有不漏的大瓦房”现在都住楼房了,对这句话体会不深,除非住在顶层还是有漏雨之虞。在庄子内才可以继续体会,房子住上几年后就会出问题,顶上的油毡热胀冷缩风寒雨水,房顶的雨漏被树叶堵了,积水时间一长,找着缝隙出口。修了再修,五六年得一大修。现在的建材质量差劲的不少,倒是与农家小院相配套。
棚顶是玻璃钢的,材质也长久不了,它倒是不积水,一面坡,泄水痛快,只是攀上来爬山虎,积着飘过来的落叶。棚子内原是打算温室种植的,后来改造隔出一大半辟为餐厅,顶上漏雨偏偏就在桌子上方,外面大雨里面小雨,放上个盆子接雨水,对付两年后一遭都换了,新换上来的材料据说比原来的要结实些。材料变了,下雨时敲击的动静不那么响亮。
纺织品的寿命有多长?大棚里长桌上铺了张桌布,混纺材料的,仿的丝绸,十年工夫,铺在桌子上就没再动地方,在桌上用餐的时候还真不多,就是个装饰物。棚子三面大玻璃通透,清晨、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西晒好些,有层爬山虎罩着,天然的屏障也有退去的时候。年年晒着,桌布的紫红色消退了,再后,纤维分化离散,水滴穿石般,将材料分解。现在桌布四边的绣花已成丝丝缕缕,有时挂在身上的彩线能带出老远,得把它拿下淘汰了。
棚内还一直放着张小床,春秋时午睡晒太阳的地方,蒙着条旧床单。还记得床单是长辈送的,四十年前的物件。放在小床上属大材小用,置换用途,让床单充任桌布,桌子比小床大,比划了,大小合适。想起这一款床单是当年“北京床单厂”的名牌产品,行销全国、海外,其图案戏称“四菜一汤”长方形的单子上,四角四朵小花,中心一团大花。说来质量够好的,曾经铺在大床上多年,后来在这棚子内又值守这么多时日,没少晒太阳,依然挺结实的。看来天然织物比某些人造织物不差,再就是早年大厂的产品质量把握严格。我下水洗了,有些掉色,水色淡粉。一溜黑色的斑点,搓洗不下去。这是哪年侵入的爬山虎上了床,匍匐在床单上,日子久了,待我扯下时,藤蔓上的吸盘已嵌入纤维当中留下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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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 10: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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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5【爬山虎】
爬山虎属于皮实的植物,善攀爬,十层八层的高楼不消几年它就能全面占领,市内有些这样的老建筑全身披着绿,看着舒服。不少的立交桥沿线也有它的身影,地面侧墙爬满了,夏日地表五六十度的高温,机动车排出的废气,它都不在乎,活的挺好。我家西墙上的爬山虎,是在刚搬过来不久移植的。老父亲住的院子围墙上就趴着这东西,折下几个枝子插在地上,当年成活,第二年就上了棚顶。比老倭瓜本事强多了,名符其实爬墙虎。上墙行,打洞也行,它从大棚的缝隙中钻进室内,从天而降又铺了一地绿,还上床睡过一阵。
一物降一物,这种植物的天敌像是瓢虫。现在的幼虫阶段,杏黄色香瓜籽大小,胃口不小。曾经有一年我这西墙上被啃食得光秃秃的就剩下枝干藤条,令我室内的情景一览无余,颇不自在。这也分大小年,那是唯一的一年吃得干干净净。像今年的虫害就不算厉害,西墙的下半截被蚕食得斑驳,叶片上百孔千疮的。但上半截还基本完好。虫子是自下而上的平推上去。吃的不如长的快,吃去一拨又长出一拨新叶片,这是一种跨界的竞争。不少动植物都是以量取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爬山虎给城市带来了绿色,它可以比树长得高,立体绿化,给人们带来愉悦。其他的比如保温、降尘、降噪、减低污染。在大城市缺少绿化的环境中不知为什么它发展得并不是特别充分。是否它的攀爬依附对墙面有所损坏呢?春天生发长叶,叶片会招来昆虫寄生,秋日败叶飘飞,增加了清扫的工作量。利弊权衡,城市建设者大概有这方面的数据说明。再者现在住大楼的多,物业的不去种植这些东西,业主们好像也不易插手,种上了没准还会被清理掉。
我在这边庄子内走走看看。这里人家的墙上也不多见。花架子上攀爬的多是藤萝、葡萄、葫芦、瓜。比较爬山虎都是挺难伺候的东西。
见着有几处墙面趴着个新物种,也是紧紧抓挠在壁上,绿意满墙还开着橘黄色的花朵。比爬山虎漂亮。等明年的,我来这边刨两棵,换换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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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 10: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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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 14:06:25 | 显示全部楼层
爬山虎
发表于 2020-7-2 22:53: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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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清晨】
被布谷鸟招呼醒来。
下过雨,昨夜。早起垄沟内不见积水,草叶上滚动着雨珠,甬道地面干了。地里下不去脚,落脚就得崴泥。原打算上午再播种一畦小青菜,头一畦都收完了,二期的长得正旺开始采摘。这三期的播下去,约莫半个月后就差不多了。小青菜三季都可以下种,成长期有差别。头期的地温不够,长得慢,二期就快些,这三期应该速生了,赶上好时候,高温高水,也要面对日见嘴壮的昆虫。
计划改变,地里干一些再说了。昨晚的一场雨,所有的绿植都洗刷得干干净净。那一畦收过的小青菜,被遗弃的老帮子也变得水灵灵的返青了,老根旁滋生些新叶,看来还可以再收上一批,看过去一地的烂菜叶子,去粗取精,优选,拿来剪刀面对老绿新芽,裁剪一番。
菜叶上趴着虫子。有蜗牛和瓢虫,瓢虫成对的交尾,蜗牛黏在叶片上一动不动,人扰动了它们,慌慌张张地避走或缩成一团以静制动。百孔千疮的大多是它们作为。跳跃着的蟋蟀,也是杂食,见人就躲,它们也是肇事者吧。好在它们只吞噬叶片,边上的黄瓜番茄它们下不去口,各有一好,各吃各的。
黄瓜架上过来两只蜂子,普通的蜜蜂,比人起得早,在花界进进出出。蜂子始终不多。我的西墙玻璃上就贴着个土蜂窝,由泥土制成的,因为贴在玻璃上,蜂巢内的曲折可见,蜂口不旺。前两年南墙上也筑有蜂窝,欢迎它们入住,一年两年始终没能做大,这两年空巢了。蜂子的数量较十年前有减少,就更不用说五十年前了,小时候胡同的院子里花儿朵朵蜜蜂嘤嘤,不少人都留有被蜂子蜇过的记忆。记得我家住的院子里还来过放蜂的人,一箱箱的蜂子摞在前院的空地上。
蹲着裁剪,挑剔再三。雨后晨起蚊子少一些,但要时不时地驱赶着,最好还是落下几个包。又掉雨点了,天气阴沉,没风,预报白天有阵雨,说来就来。我这里捡拾了半筐菜叶子。待不住了,雨势见大,起身,筐子撂在当院,让天水再冲刷一遍吧。
2627【午时】
上午一直在下雨,小雨,不仔细,看不到也听不到,现在的视觉、听觉都有衰退。外面没有水洼可以映衬出雨滴坠地的绽放,棚子内也悄无声息的。但迈出门时,皮肤感觉出在落雨,触觉大概是人最持久的感觉,只要脑袋还好使。人退了回来。
雨天好看书,翻报纸看。
中饭,电锅点上蒸米饭。煮花生,不是自产的,地里的花生零零落落有几棵,刚刚开花,就是有收成也不会有多少,秋后分晓。外面收回菜篮子,还得洗二遍三遍。叶脉上清理出好几只蜗牛,活体。估计这东西也可以下肚,螺丝可吃,这东西也应该能吃。只是可食部分太少,也是没到那个份上,野外生存者啥都没有时,就没有不吃的东西。蚂蚱腿有人烤了吃,蜗牛要是多了,整一大碗,煮了吃。俗语“蚊子小也是肉”。应该是有人吃过的,大概不好吃,又麻烦,放弃了。
小青菜洗过之后,开水焯,菜多锅小,焯了两锅。一顿吃不下,冷藏一半。黄瓜洗了,自产的,架子高处挂着的,直溜溜的一尺长,长开了,像是人长胖了,表皮光滑,也没多少毛刺。削了皮,皮不糟蹋,一条条下锅,点火热炒,干炒,没油,连烤带烧,放点水里面,兑点酱油,切碎的小青菜跟着下锅,开锅后,圆火腿肉置顶,闷烧些许时间,开饭上桌。午餐一凉两热:黄瓜生吃、煮花生、熬青菜。生食和熬菜都是图的原汁原味。手艺不成,但食材好,食材的清香好味道,别让各类调味品给串了味。老叶并不老,开水焯过依然鲜嫩可口。
午睡后睁眼见着了阳光普照。雨水、太阳轮流光顾,“雨露滋润和苗壮,万物生长靠太阳”。走在外面没有雨后那种蒸腾的感觉,还没入伏。
天好出去采购。华联超市进门处柴鸡蛋一篮子拎起,进到里面散鸡蛋零售2.68元每斤,今年见到过的最低价。见着打折优惠品,拎起半打青岛啤酒。门口结账。收费超过预期,不是打折的吗?“青岛啤酒不打折,6元一罐。雪花啤酒打折。”商家的诚信差点,玩张冠李戴的把戏。“可以去换呀。”是啊,不是麻烦吗。就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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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3 13:14: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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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3 13: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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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3 13:25: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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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8【晚间】
晚餐平鱼炖豆腐、生黄瓜,加喝了一罐啤酒。
餐后照例出门溜达。出门前,将豆棵子拉秧,这几棵豇豆一无所获,种植失败。平了一畦地,豁出浅浅的凹槽,青菜的种子比芝麻还小,深埋出不了头。准备一会回来点籽,把第三批小青菜种下。
往南去,在南墙处折了根一尺多长的藤子,上面还开着花,橘黄色的,大概是叫凌霄花吧。它跟爬山虎的体态、习性类似,也是满墙的爬,还花枝招展。这个季节插枝不一定能活,万一活了呢,举手之劳,试试。
没敢往远处走,看着天色不好,云雨在头顶上翻滚,一个路人也没碰到。突然听到了蝉鸣,今年的第一声蝉鸣。这标志着暑热马上开始了,鸣虫的大合唱也就此拉开序幕。接着雷声响了,周边的树叶摇动起来,赶紧走。
才走到栅栏门前,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噼噼啪啪。慌得连门都没关,疾步进入房门。豆大的雨滴落在T恤上斑斑点点,各个都有巨峰葡萄那么大个,数了数十好几个大点子。好悬!这要是正走在半路上,往哪去躲。要不就成了落汤鸡。6点48分。
天黑时老刘过来电话。我说听到没有外面的雷声,这边下雨呢,打闪你是看不见了,城里怎么样,下了吗?。老刘说城里没见雨,倒是一天都挺凉快。我说这边还在下着,上午半天,傍晚又下,时大时小,还打闪。“下雨好,北京缺水多下点好。你那好,棚子顶叮叮当当,你听着顶上的节奏吼两嗓子吧。”
我说起雨水大,窗上墙上蜗牛爬,好几只。“不是蜗牛吧,是水牛儿吧,小个的,雨后出来,咱们小时候唱的歌谣,水牛儿水牛儿先出了犄角后出头,你爹你妈给你买了烧羊肉,你不吃给狗吃,狗不吃……”老刘他那倒唱起来了。
雷声不断,闪电雪亮。没有风,老周家顶上的那面旗帜静默着。树梢、竹尖晃动着,是雨水打点着它们。刷刷的雨声,水滴与叶片摩擦的动静,不时地被棚顶的敲击声遮蔽,像万千急促的鼓点,低音高音,重音时,人站在棚下确有种轰轰烈烈的感觉,节奏时急时缓,缓和得敲击声渐渐退去。去了,刚刚去了,有急吼吼地归来……。
2629【雨后】
早起雨停了。昨晚雨水不小,时紧时松,我比它先睡去。
还是未见径流,有多少降水,大地就收纳多少,不肯放手。
雨水大,移植过来的番茄秧子躺倒两棵,插上竹竿扶起身来。那几株丰产的植株脚下湿软撑不住终于被累累的果实压趴下了。光插竿子不行,托起满是番茄的枝子用小绳缚住。
嗡嗡嗡,蜜蜂过来了,来得挺早。下雨,特别是大雨也不宜出来打食,昨日大概饿着了。它们围着倭瓜、南瓜花转,进进出出忙活着。
沉闷的一声低吼,也是入夏第一声。我前日见到过它,老大个的,鼓着眼睛盯着我,我一时分心去干了点别的,再回来时,不见了,爬到哪个棵子底下。所以此时的一声响动,我猜到了,一点没有心惊。我来到花盆处观望,一个深埋地表下面的长筒花盆,被我用来作为浇园子的中转蓄水池,只是今年一直没有启用。这是我们上次邂逅的地方,想那盆底乱草蓬蓬的或是癞蛤蟆的老居。没见着大的,见到小的,和田大枣那么大,随它妈,土黄色,前肢趴在壁上,蓄势待发的样子,小眼睛朝天,看天还是看我,不为我动。这花盆有一尺多高,对小家伙来说有点高不可攀,井底之蛙如何出头呢。想它们娘俩还真不易,将窝做在这里,前些日子干旱,这盆内干涸,小蝌蚪怎么活下来的?不会是这些天才迁徙过来的?助一臂之力吧,我拔去一棵大草连枝带叶丢到盆里,让它攀援着爬上来。老家儿也不管它了。
开始播种,昨晚豁开了两道凹槽,扬手直接抛洒小青菜的种子,多多益善。只是覆土有点难办,泥土都成了泥巴抱成团,凑合吧,将湿土划拉过来回填,要是再来场雨就自然荡平了。点播黄瓜籽。用杆锥插下一寸深,一颗种子投入,脚下施力,那小孔洞闭合。播下一垄。今天完活了。
来到门口。木栅栏门上爬行着水牛儿,昨天我管它叫蜗牛来着,叫水牛儿更准确些,有纵深感,胡同长大的孩子不会误解。现在看着它们绝无孩童时代的欣喜,一只两只三只……。
发表于 2020-7-3 13:27: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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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3 20:0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牛儿
发表于 2020-7-4 21:01: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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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4 21:03: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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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5 08:34: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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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收菜】
晚上收了马齿菜和苋菜。这两样只要保留根系,就跟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的长,雨水阳光好它们就长得旺。这两天的雨水把它们洗刷得挺干净。
次日一早接着收菜,长衣长裤套上,防蚊。小白菜一拃多长正嫩,这一畦长在竹荫底下,日照少些,迟迟不上色,那种太阳暴晒后的老绿,所以显得面黄肌瘦,没有头拨的壮实。整个拔除再剪去根须,收了一筐。拔起根子带出泥,拿来大盆漂洗一番,真正的净菜进城。黄瓜随吃随摘,这几天正餐顿顿啃生黄瓜,大个的都进了肚子。下次来还要数天后,趁嫩了摘,吃青春饭,捡中个的摘,留下小的。摘到这时候才发觉,这黄瓜跟人似的,越长越漂亮,小时曲里拐弯,大点还有些歪歪扭扭,成熟时大多都挺顺溜的,连表皮上的毛刺都褪去不少,满光滑的。当然要是再长,老黄瓜,那就另一番光景。
番茄没有十成熟的,挑颜色红的先摘。没想到这第二次摘,连摘俩大个的,看着不错的果实底部竟然烂了一块,其中一个托生在地面上,另一悬在枝子上,看来是染上了病毒。头一次摘还好好的,第二次就来了毛病,不知跟这几天多雨潮湿有没有关系。不能吃了,也不能留下,这也是疫病,需要隔离,远远地像手雷般的抛了出去,融入西墙外的林海之中。农家种下蔬果不易,有虫子争口,有病毒夺命。谁知道会不会一个接着一个的烂下去。枝上大多都绿着,还小还年少,老了才来病。另一棵上的还好,几个刚刚变色,青红色的,没毛病,摘了吧,落袋为安。此时不摘三五天过后没准就该落果了。另外两棵是小个品种,成串的果实,红透了,摘下来一捧。
今日回城,回城过周末。菜装箱,五样,分为两处,给兄弟装了一箱。快俩月没见了,他那边近期盘查得挺紧,往来不便。老家邮箱内的报纸我一直没去收,都塞满了吧。绕一趟过去把报纸取回来。
我留了些番茄和马齿菜。想起兄弟说起他在阳台上种菜不成功,活下来的不多。我又在地里刨出两株薄荷,带着浓密的根系打包,这东西皮实,种下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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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5 21: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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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1【读报】
一箱子菜换手一兜子报纸,物质精神的交换。从五月下旬到七月四日的《北京晚报》。
有得看了。回家先筛选一遍,报纸的头十版基本可以不看,新闻不新,在我这阅读率高的是旧闻内容,经过时间筛选过的老调重弹,如“五色土”等版面和有图有段子的新鲜“杂碎”们,娱乐自己,能引得莞尔一笑就没白看。还有些知识性的东西,新鲜的,自己不知道又有兴趣了解的。更多的知识,其实也是多多益善,只是这把年纪,理解起来有些吃力,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信马由缰,看着顺眼,其实也就是有些兴趣的就多看几篇,其他舍掉。兴趣也来自生活的现实,缺什么补什么,缺健康的就找健康的版面看,网上朋友圈一大块是健康祛病内容,缺吗。
六月初的一篇文章说的是“净菜”。与当前大力推行,与抗疫大局并驾齐驱的垃圾分类关系密切。文章提倡净菜进城,将厨余垃圾在源头上减量。作为市民,当下市面的净菜见到的不少,不知能不能占到一两成。依文章所述市场上的净菜分三种——精品蔬菜净菜、鲜切即用菜、鲜切即食菜。前者常见包装干净利落的番茄、娃娃菜、大葱等,后两者开包下锅或即食就更省事了。这后面两样我基本上没买过。但文章里说,现在这一块大宗采购的比较多,餐馆、中央厨房进货,等于将后厨摘菜备料的工作外包给产地了。商家也会算账,怎么做合适。
文章作者给算了笔帐,以损耗率高的莴笋为例:通常一根莴笋600克,产出360克厨余垃圾。 在某生鲜超市,一根600克莴笋,一般卖6.9元,而这家超市一种350克的真空包装去皮净莴笋,也卖6.9元。另一种200克切成片的真空包装净莴笋卖5.3元。据介绍,叶类菜也损耗不小,从地里到餐桌,一路辗转多家,损耗率约50-60%。
净菜,如鲜切即食菜则直接入口,厨余可以忽略不计。还给购买者节省了不少作菜备料的时间。那莴笋我已经很久不买了,就是因为剥皮费劲,看看丢弃的厨余比吃进嘴的还多。我今天收拾了个绿菜花,剥皮也挺费事,弃掉的分量能占到三成吧。 今后倒是可以留意一下“净菜”,已经给加工好了的,开包即用。这得去大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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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6 20:46:58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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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2【之二】
读报或有心得、新得,就接茬说几句,要不聊什么。这是读报之二,下面之三、之四,说哪算哪。
6月1日儿童节版刊出文章《解救少年儿童精神上的饥饿》说的是70年前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事。
当时的中国百废待兴,“适合少年儿童的文艺作品,无论是儿歌、童话、故事还是音乐、绘画、电影,都少得可怜。可以说,少年儿童在精神食粮方面,一直处于饥饿与半饥饿状态;饥不择食,只好去看以神怪武侠故事为主的连环画(俗称“小人书”)。”   1950年年初,市府新闻处选择西直门大街、赵登禹路、西单、东单、花市大街等繁华街区,进行连环画市场情况摸底调查。调查显示,市区主要有三种经营连环画出租的场所:专门设有固定店铺的租书社(店),兼营纸烟或武侠、言情小说的固定的租书摊,分散于胡同或庙会的流动书摊。读者大都是小学生,其次是摊贩、店员、家庭妇女、工人等,每天的租书量从几百本到上千本不等。九成以上的连环画都是旧内容,其中“毒素”比较多的“神怪武侠”类,少年儿童最喜欢看。新内容的连环画少,如《小二黑结婚》《赵一曼》《刘胡兰》。据一份资料统计,当时全国的旧连环画约有两万八千种,而新连环画只有一千多种。 面对这样的现状,有关部门要求作家们必须多创作以少年儿童为对象的好的文学艺术作品,以淘汰那些不良作品,要努力培养少年儿童有正确的思想与高尚的情操。并为此制订了三个改造步骤……  1951年11月,北京市开始全面整顿,通过联谊会组织,分区召集各租赁连环画书商,作换书动员报告和解释换书办法。经过一个时期的整顿,市面上不健康的旧连环画明显减少,新连环画逐渐占领市场。
文中提供的信息,一是小人书出租者的形式。到我开始翻看的时候,就剩下一种了。再就是旧题材的小人书竟然有两万多种,可见民国时期文盲多,书还是不少的。新版的小人书有千种以上,新政权进城不久,文化工作推进挺快。上面提及的三本我后来都看过。等我能翻看小书时是在上学后了,幼儿园时期寥寥的。到了六十年代,新派小人书应该增加不少。上千种,几千种。可我没觉得有那么多可看的,千种就能铺天盖地。小学校图书馆不收藏小人书,在街头的租书店、少年之家,私人藏书,所能看到的,好像也达不到千位数量级。不知现在国内哪家藏书馆,有千种以上的藏书,小人书。大多不仅绝版而且还绝世了。
2633【小人书】
记得八十年代在北戴河的“万国城”见到过老版的小人书收藏展,也不是很多,数百本。万国城也许已经不在了?当初就有点冷清。属于民间收藏,维持不易。后来在南城的潘家园旧货市场也见着,展示出售,但老版的书并不多。现在50岁往上的人是看着小人书长大的,这种小书对人的影响不能小看。这拨人陆续进入老年,忆旧成为常态,过去是无法穿越回去,但某些个场景、片段还能忆起,通过有些介质,比如早年的歌曲、宣传(广告)画、小人书。曾熟悉的旧物能唤起记忆中深藏的内容。忆起过去的场景,人和事。
现在还能回想起当初看过的小人书,可以追忆到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阅读史。我学龄前读过的一本《天塌了》动物的故事,彩印,吓得够呛,耿耿于怀多年。后来到八十年代,发行过一套连张的邮票“咕咚的故事”说的同一个故事,教育孩子不要偏听偏信,凡事要思考不要盲从。老师要是不引导,大多孩子大概都会受到惊吓,真以为天会塌的。
长篇大套的还是上学后看到的。能抓到手的都看,看不懂也翻着。那个阶段小人书也是稀缺资源,我只在“西城少年之家”看到过大场面,满架子的书,小人书被装订在木板上,沉甸甸的,一次只能拿一本。偶尔在租书店看过几本,一分钱看一本,三分钱一根冰棍,那时有钱,五分钱宁愿去看电影了。小人书主要来源还是小伙伴之间传看的,谁家多少都有一些,互通有无,也有带到学校去看的。暑期胡同居委会组织的的流动图书馆是喜从天降,一次就能看个够。看故事,打仗的故事。传统系列,三国 水浒、西游记、列国。新故事,英雄模范,古今中外。
在1950年那次少年儿童专题会议上,郭沫若作了“为小朋友写作”的专题发言。他说,少年儿童工作是树人也是建设新中国的基础工作。每一个人在少年儿童时代都有很大的可塑性,像一团黏土似的,要想塑成什么样就可塑成什么样。人的少年儿童时代是人的春天,我们应在春天抢着播种,加强少年儿童工作。人们在自然禀赋上是大致相同的,即在智慧上是大致平等的,主要看后天的栽培,特别是与少年儿童时期的保教工作关系甚大。
  用新思想武装青少年,成为意识形态领域的一项重要任务。先入为主,从娃娃抓起,奠定基础。对旧连环画进行改造,不能不说还是卓有成效的。我们没有接触到更多的老旧书。所谓“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说的是书籍对人的影响。多看了鬼怪精灵的,会多些蹿房越脊的妄想吧。
当我们曾经津津乐道过或者是当下残留心中挥之不去的那些人物:关云长、岳飞、戚继光、林则徐、董存瑞、黄继光……。潜移默化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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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7 09:33:3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2634【之三】
新发地名气挺大,主要在商界,买全国卖北京的大型批发市场,凡进口大宗食材,这里大多经营,北到黑龙江的杂粮山货,南至海南岛的蔬果水产全往这里集散,还专门盖了一栋“海南大楼”海南是冬季蔬果最大的供应商。水产大楼、杂粮大楼、蔬菜广场、调料市场……我跟着去过几次,几年前的事,可不是现在,还是没能都走下来,太大,东西太多,哪怕走马观花,腿都溜累了。
新发地疫情期间再次出名,与武汉的海鲜市场有一比。疫情在此卷土重来,全市普查追踪到过此地的所有人员,一个不得漏网。我家底楼大厅内贴着紧急通知,招呼密切接触者。
批发太远,零售与小家小户密切相关,原本好多市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在西南郊旮旯里,跑那么远去批菜,力所不能及。现在是人人知晓了。市场被封,据说不少的业务都转到更远的河北地界。
坏事行千里万里了,而且在一瞬间。新发地在哪里,众人关注 。立马有人出来答疑解惑指点迷津。有根有据、有图有真相,言之凿凿:新发地村原名新坟地,1958年坟地被填平,大量闲置土地开辟为农田,新坟地也就改名为新发地。引经据典自《丰台区地名志》:“新发地原名新坟地,住房集中在东侧海子墙故址土坡上,最早居民为看坟户,守护连片的坟地。1958年填平坟地辟为农田,新坟地随之改为新发地,并逐渐形成新的聚落点。”  
读者听众对新发地已心知肚明了。一周多以后,有高老先生说话了,见晚报7月1日“五色土”栏目刊出高世良一篇文章《民国初就有“新发地”并非平坟而得名》
老先生说:我是1956年春到丰台区工作的,当时就有新发地这个名称了。旁证是当地村民高振明的回忆:“我老家是潘家庙村,我家的老房子就建在海子墙基上。在京开路西侧原有一片坟地,称薛家坟地,大约上世纪60年代修环城铁路时平掉坟地。在平坟前就已有新发地村名。
更确凿的证据为1915年出版的《实测京师四郊地图》中,能找到新发地这个地名,且地点与现在批发市场所在地一致。
这事闹的,人还在呢就开始胡咧咧。工具书又如何,引经据典也不省心,被带到沟里去了。
给高老先生点赞,望九的人了。没见过高先生但与高公子同事一场,常在“朋友圈”里交流。小高还提及前不久老父亲还有一篇发表在晚报上,考证卢沟桥畔的两座亭子哪里去了。老人家老当益壮依然舞文弄墨,不断有作品问世。小辈的得跟他老人家学习,该较真时得较真,尤其是涉及基本事实,落入文字白纸黑字前要慎之又慎,否则以讹传讹,混淆视听误人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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