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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 7 ?1 U) h; R: h& f" F
仅以拙文献给海内外附小全体师生
. v' d% m( n7 p3 D9 u 古城西安机院附小师生联谊侧记
7 |8 X: S2 h& k8 |* m6 h6 U暮春四月,对附小人来说,好日子连连。 # f% X! J1 B6 W& Z- B& V6 t# W
北京方面,拟计划开展纪念411师生联谊一周年的歌咏活动,许多同学为选定场地连日奔波忙碌,大有圣地传承圣火,发扬光大,辐射四方之势。
( t0 J2 G5 D4 c' C' b' Y! r$ \而西安方面,从表面上看似乎波澜不惊,各忙各的,一如既往。只是不少校友在夜深人静时忙里偷闲,打开电脑,脉脉地关注着附小论坛的有关信息,为他们默默祈福。 : @7 t% f! _& |1 d' N
本月中下旬,传到古城一个佳讯——胡世坚老师要莅临西安。简直“忽如一夜春风来”,有师自远方来,有师自故乡来,不亦说乎!附小同学几乎无不频频以手机电话讯息联络,互相询问相告。
& q3 B( W* K5 {7 F# _, W然而,欢喜的同时,又有些担心,这是因为大部分人虽在同一个城市,但分散而居,平时联络较少,更谈不上碰面,而且工作紧张繁忙,有的休而不闲,家务缠身,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通知召集大家,能不能到会,又有多少人到场,谁心中也没底。
& a8 |3 a% b3 U: T! G另外,我们还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在心底认为,无论如何尽力,如何筹划,但从规模上,从人数上,从气势上,从场面上,以至水平上都是无法和去年411空前盛况比肩的,甚至不能和“130基辅聚会”相提并论。胡老师是否“曾经沧海难为水”呢,不得而知,以致使我们几天来一直惴惴不安。 2 e( `2 s/ U+ m2 ^4 _+ b w R
425是星期天,日前的一场泥雨,把地表的花草树木和其他物件敲打的泥迹斑斑,空气中含着黄土高原特有的一股土腥味。温度不知是今春第几次骤降了,加上“似剪刀”的春风一吹,略感凉意,人们又添上几次脱下的毛衫,有的甚至穿上春秋夹大衣。 ; X& _( @3 ~7 f: Y, S
大约11时,餐厅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同学,只见有的握手言欢,有的打趣叙旧,有的互相介绍寒暄。也有的手指对方,却张口结舌,就是说不出名姓,以致情急之下,连拍脑门;更有的面面相觑,发小相见不相识,愕问客从何处来;点拨醒悟之后,“嬉笑怒骂”,一阵擂捶。那场面既滑稽又有趣,亲昵热烈之中又透着些许含蓄与矜持。 , y, G! j# Q1 Q; S& n: L: y
到会的四、五十个学生大致分为三大板块——附小69和70届人数最多,构成也略为复杂,即一分为二又两位一体,这是因为在西安上学时曾压缩为同一个班,当年的学兄学弟,学姐学妹竟成为“平起平坐”的同窗同学,而且里面真的很有几对亲兄弟,亲兄妹,亲姐弟,亲姐妹,堪称奇观和奇谈。 3 Z+ d7 A- A( F7 N0 J. r, S4 C
68届虽然人数不多,却算得上来得最齐整的,能来的差不多都来了——当然啦,因故缺席者除外。他们属于承上启下的一拨人。不过,在古城就学时“辈分”最大,难怪69、70届在席间半真半假给“大哥大大姐大们”敬酒,这是后话。 : G `% i3 p* t% ?+ F
再有一拨人,就是“散兵游勇”,不成建制,都是67届以上的,和届别数字成正比,越早毕业的人数越少,这也很符合规律。他们为数不多,但大多经历不凡,饱经风霜,历尽沧桑,个中滋味,一言难尽。
f: J) d3 j+ `大约11时半,胡世坚老师和在几位在西安的老师一起,款步来到会场,大家纷纷暂时中止谈笑,恭迎恩师,有的近水楼台,有的捷足先登,握手问好。 % J; {$ H; ?* Q. ?7 l+ r
在西安安度晚年的附小师生员工有五位:黄翔凤老师,金文老师,姚成慧老师,汪惠芬老师和魏老师傅。 ; I m0 M0 j" b0 Z* e' i% [0 t
这大概是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次握手”,遥想当年老师们呕心沥血,精心培育我们这些年幼学子时,正是精力充沛、风华正茂的好年华,而今却早已华发满头。在我们学童的眼里,那时老师的身影是那么高大,直须仰视。而现在,当年的学生差不多要俯下身子弯下腰,才能拉住恩师的手。但是,我们这些学生心中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说我们有所成长,有所进步,有所建树的话,那是因为有这样的恩师甘做人梯,提升了我们。
, ^+ Y j- p( U2 ]0 Z# g, z: c不知是效仿411的会议议程,还是遵从已成的定制,我们的师生联谊会以齐唱在附小流行传唱的歌曲作为起始,由附小学生姐姐大李领唱,妹妹二李指挥。
6 c5 v5 q6 g# f4 L1 [. Z大概那时的歌曲有强烈的时代感,不同的歌曲盛传的时间段各有不同,这从侧面显示出时代的前进步伐和速度。第一首歌《花儿朵朵》,很多学生竟不能唱下来,“和者盖寡”,倒是“高年级的老学生”歌声相对嘹亮一时。第二首《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同学相对比较熟悉,想来当年都是光荣的少先队员,一水儿的未来接班人,至少能跟着把歌曲哼下来,而《让我们荡起双桨》则是流行的抒情歌曲,我们共同的最爱。那熟悉的歌声旋律再一次荡漾在我们中间。
% o$ _6 d) C" q, M+ r* e歌声刚刚落下,几位女同学快步上前为恩师献上束束鲜花。真个是锦上添花。
0 ]& W# M3 A% B1 G/ x接着,敬请胡老师讲话。胡老师的声音通过话筒一经传出,我们就为之一振,太熟悉了,一下激活了同学们的记忆,因为我们大多数同学是通过附小的话筒和扩音机聆听胡老师的教诲的,这久违40余年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把我们拉回到附小时代,拉回到欢乐的童年,更拉近了我们之间整整隔离40余年的心距,大大缩减淡化了时空造成的陌生感。
8 A: W" e+ l! V6 N8 @胡老师声音略带沙哑,神情兴奋又有些疲惫,不用说肯定是旅途劳顿造成的,也可能引发身体上有些不适。 ! q ]' g# `4 ]. z
胡老师首先表示歉意,因为几天来一直想为此次师生联谊精心准备发言稿,却因连日劳顿,血压不稳,身体违和,难以成稿,不得已只能想到哪说哪。
8 p' w4 F- v i: K) Z其实胡老师似乎多虑了,这种近乎于漫谈式的即兴演讲,或许会有更多的真情坦露。
3 N) c% r& v5 M+ Z4 @9 j7 t* T毋庸赘言,我们师生的心是相通的。胡老师不顾年迈多病,不远千里,来到西安,将京都和古城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搭建起沟通的桥梁,使我们在西安的一支附小“偏师”终于和大本营的主力部队取得了联系,我们笑谈多年孤悬于大西北的弟子“找到了组织”。说居功至伟,功莫大焉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但实在是善事一桩,功不可没。
/ [: O8 `3 E; {. X胡老师一如既往,谦虚谨慎,在讲话中一再强调说后生可畏,学生超过了老师,需要仰视,这些话实在让我们同学汗颜,羞愧难当,坐立不安。由于当时的环境和氛围,我们不可能贸然插话,表明自己的心迹。只有借此文再次强调发自肺腑的那句话:衷心感谢老师的教诲,培养之恩。如果说我们有所成长,有所进步的话,那是因为有这样的恩师甘做人梯。
) }( k0 L7 F' }# n7 }5 Q% ~学生代表,附小67届的苍建民同学发言,由衷感谢胡老师为代表的恩师给予我们人生最重要最关键的启蒙教育,永志不忘恩师的教导与栽培。与此同时,由衷感谢胡老师爱人的无私而默默地奉献。 + G. S' A8 B0 U$ U6 i$ G3 _
胡老师的爱人,话语不多,初一接触,便觉是作风严谨的长辈,默默地在不离胡老师的左右和身后,悉心照拂,并不时为前来举杯向老师祝福的同学拍照留念。我们学生甚至顾不上弄清老人家的尊姓,有人急中生智,干脆“师父师父”地叫起来(和师母相对)——权且表达我们的尊崇之意。 7 H) C3 u. \2 L7 V6 `
最后,主持人笑盈盈提议,全体在座的附小同学,为答谢老师的教诲之恩,恭祝恩师健康长寿,干杯!
0 X8 s8 v3 [: K+ U* c7 M2 c7 }- N席间,推杯换盏,斛觥交错,人声鼎沸,气氛热烈。学生一拨复一群,前来祝酒,真如过江之鲫。有些同学在这欢乐时刻竟有些羞怯,忐忑,甚至木讷,似乎不敢单独上前,好像早年在课堂被老师点名提问,回答难题,背诵课文,却又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似的。 # R! x: g( Y6 g! X9 z
实际上,同学们心中早就升腾团团火焰,激情燃烧,热忱炽烈,只是多年的离别,产生莫名的隔膜,以致习惯形成自然,而今,满腹地话不知从何讲,“口欲言而嗫嚅”。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直白简短的大实话:“祝老师健康长寿!”却实在是言简意赅,话短情长,意境无限。
& F+ W0 t z- E" G而老师们也几乎顾不上就餐,频频起身,似有些应接不暇,并巡回穿梭,回敬当年的学生,很是辛苦,但看得出老师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用胡老师话说,即使吃不到几口饭,也已心满意足了。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师生真的醉了——陶醉在共欢乐的热忱和真挚之中了。
( j1 o' o% g; ?( R3 w& q/ B同学们争先恐后和胡老师照相,和当年的班主任老师照相,和当年的任课老师照相,和在座的全体教职员工照相。 2 t7 R: Y4 q! Q, Y
先是全体师生合影,接着以班为单位,一拨接一拨地依次拍照,反复曝光。从室内照到室外。有不少同学笑言,面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然而,我们的老师则依然静静地端坐在习习的凉风中,有的甚至竟将保暖的帽子摘下。让我们对老师们更加肃然起敬。 1 v8 l. o+ ?& Q3 N" v6 w/ G% ^
更感人的是,校友李氏兄弟,刚刚送别曾在附小工作过的父亲,臂裹黑纱,匆匆赶到会场,和胡老师一晤,师生双手紧握,目光相对,感慨万千,在场的其他老师和同学们也默默地伫立,寄托哀思。 ' }6 }2 r* Y. n) k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大家开始有些紧绷的弦逐渐放松下来,话儿渐渐多起来,渐渐投入。。。。。。 ) b& l% i! v8 O J
而这时,身心已经疲惫的老师们太需要好好地休息一阵了。学生们不得不和敬爱的老师握手告别,依依之情,溢于言表。。。。。。 . y# I! X! k& h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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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 D6 E$ a" b+ s# ?4 j顺带说一下,会间胡老师还颁发了“金台奖”的部分奖项,这原本是130北京基辅餐厅活动的一个组成部分,由于地域限制,留下一个“尾巴”,正好借此机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由于突如其来,没有心理准备,我在接受奖状时,竟有点茫然不知所措。那天还曾为基辅餐厅胡涂人等领奖时憨憨的样子而窃笑,不曾想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糗极了。
: U7 E. k8 h/ j! F' y一个“最佳写手”奖,原本来是半真半假的游戏,不过虚名而已,但又是某种肯定和鼓励。别人看来是“桂冠”,我却觉得是某种重负。平常喜欢舞文弄墨,有时还来点小资情调,其实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拙文”实在拿不出手,只是全赖附小老师同学的善意呵护而已。 7 O0 U+ d; x% p0 N% D
自谦也好,自得也罢,既然头顶了光环,在别人眼里理所当然地要多劳吧,于是425聚会的报导责无旁贷地落到我的头上。此时,我还真有点后悔害怕。平时净顾着瞎逞能了,一旦动起真格的,就原形毕露了。 ; l4 Y9 ~% k, G8 [
其实以往的小品文,不过是有感而发,有的是“实况直播”罢了。面对这么隆重的师生聚会场面,我似乎成了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几乎目瞪口呆,思维迟滞,真正是“眼前有景道不得”。最后,只能“原生态”地将盛况做点滴记录,挂一漏万,敬请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