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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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1【北马】

早7点半，天安门广场开跑。估摸着差不多，九点多，我骑上车子沿着小月河往西，牡丹园路口堵满了人，来晚了，头拨选手都跑过去了。

队伍从西面跑过来，呼啦啦，一街筒子都是人，过了大半程，还有这么多的人，跑到这的十字街头，往北拐去，路边立着指示牌，这里是赛程25公里处。

几个跑者背后插着小红旗，上面写着白字3:30，他们大概是其中一个方阵的领跑者，目标是3小时30分钟内跑完全程。果然，不一会儿，又几位跑过来，插着小旗3:45.这批人到达这里已经耗时2小时了。

北马有三万多人参加，我出来前电视里看到第一方阵的四位，其中一位后来跑在了第一，像是位老外。今年的北马没有邀请境外选手，往年几次都是非洲选手拿到头几名。跑在头前的这位或许是西方过来的人，驻京的员工或是留学生。

跑马是年轻人的运动，没见几个白发人，也许要等到11点钟——是25公里的“关门”时刻，老者们才能跟上来。跑马运动阳盛阴衰，拼体力，男女差别不小，队列里不足一成的女士，也许她们的大部队也在后面呢。

离开街口往北走。这里是路边选手们的饮水（饮食）处。跑过半程该补充能量了，主要还是补水，抄起水杯边跑边喝，“稻香村”还提供了蛋糕，还真有连吃带喝的，一小伙抓起两个，还真能吃得下。讲究的随身带着“能量棒”来补充。有进就有出，好几个选手问询“卫生间”志愿者回答“没有”。不应该吧，我接茬，四十多公里没有方便的设施吗？选手内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志愿者打听来确实信息，26公里处有临时卫生间。

观看的人不少，加油！加油！不时地响起。有拉拉队呢，人民大学的小旗子呼扇来呼扇去，还有政法大学的。有亲友团和同学们在街头候着，忙着拍照和鼓劲。

25公里，还正是劲头十足的时候，跑得不紧不慢，这里又添加了能量，坚持到底没有问题。

国内主办马拉松项目的城市有好几十个，只这两年停摆了。其实是挺好看的运动，它将一座城市扰动起来，生气勃勃。只可惜我们，能跑动的时候没想着去跑。只剩下个站街吆喝的份了。

晚间见到北马成绩：男子组冠军 新疆选手阿奴拜克.库弯 成绩2小时14分34秒。女子组冠军 清华生夏雨雨，成绩2小时28分57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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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2【86】

跑过终点的最后选手是位86龄的老人，到达终点赛场时，他身后是一排陪伴他的领跑员。已是午后的时间，赛程控制时间为6小时15分，分时分段恢复交通，老人家11点前已过了牡丹园25公里的关门控制点。过去北马参赛是有标准的，太慢的不带你玩，不能龟兔赛跑，人家都跟兔子似的蹿在前面，剩下几个拖在后面远远的，城市交通就没法办了。

最后批次进入运动场终点的还有5台“收容车”，数百人端坐车内，前后还有警车护送，也算得有始有终了，进来绕场一周。其中包括身体不适被救助的，跑不下来认怂的。跑不下来临时退出，适可而止是对的。前些年北马曾经跑出了人命，得不偿失了。运动就是运动，尤其是马拉松，名次不过前三，奖金大概不过前十。一场大赛数万人参加，不为名次就为参与。有什么意义吗，就是我跑过了马拉松，值得标榜，北京这地界包括流动人口超三千万人口，只三万人获准参与，往年还有抽签参赛的先例呢。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在这一天出人头地，至少也是个小确幸吧。加之常年累月的锻炼，不白跑，收获一个好身体，这比什么都重要。跑前跑后的，大概都能拿到纪念奖牌。这一枚份量不轻呢。

半途上车来到终点估计也会有安慰奖牌吧。一位同事，一步没跑，只是到了现场拉拉队，也挂了个金牌美滋滋的呢。反正跑了的就比我辈说嘴不动腿的强。人家跑过北马。人生多了体验和体会，其中有多少不为外人感知的美妙呢。

作家村上春树为此专门写过一部书，吐露这一长程的体会。他三十多岁开始这项运动，大概没跑过北马，但参加过世界多地马拉松赛事，起初就为健体，逃避一度抑郁的情绪，驱逐孤独也享受孤独，在奔跑中还完成了多部作品的构思，七十好几了还在奔跑中，奔跑激励生活也享受生活。

现在的年青人，比较我们那时有更多的人参与马拉松运动。生活富足了，更多的闲暇工夫，令年青人以长跑来彰显自我。

老人家精神可嘉，据说已经8次参加这项运动。这次他的成绩为6小时16分48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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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3【提溜】di liu

老话聚餐或请吃饭宜提前通知“三天为请，两天为叫，当天是提溜。”众人被提溜了一回。老陈也是临时起意，上午儿子过来电话通知午后接小辈放学就不必有劳了，儿子自己去学校接。说来老陈辛苦，这接接送送不在家门口，住在西北郊，孙子在城中心小学，这一路可是不近还堵呢。西城区的小学、中学都比郊区强多了，父母苦心，想得长远，只辛苦了孩子和长辈们，这还有六年要跑。我是觉得真不合算。父母和爷爷辈的都搭上了。

老陈的身体缓过来了，又继续接送任务。今天被放了假，一时想起立冬日吃饺子，老几位老没见了，整一桌吧。赶紧打电话，就近原则，远了就赶不上了，西四的惠丰饺子馆，众人都熟，车也顺，地铁上来就是。

紧赶慢赶，我还是到晚了。餐馆门口排着队伍，说是里面出来一桌人才能进去一桌人，才过11点半就爆满。真是要多搞几个“节”才来得景气。今天是立冬节气，饺子馆都是好买卖。人们到了某个日子口，就有了吃上一顿的借口。有时也不论吃什么。这回是老没见了，见见。

有疫情以来就没见的，好几位是去年初夏聚餐的，还一位看着面生，见着李木匠想起来了，整整二十年没见，他二位在一堆儿才能想起来，二十年前的那次聚会只李木匠带着家属过来。

老刘到的最晚，接到的通知晚。老刘说起身体大不如前。我说你倒着地铁过来就说明身体还不差。

老人家坐一起少不了问病说医，你有我有大家都有的事才聊的起来。

京惠保，老陈说为什么不呢，自己去年买了之后受益六千多元。老人家们这岁数了，病找上门来，更需要多一份保障，195管一年，谁还差这点钱吗，而且手续简便，对身体没有特别约定，有病没病都可以投保。

我想起那年，快十年了吧，是摘苹果还是摘什么，小均说起自家先生的绝活，对抗糖尿病不打针不吃药。十年了，现在怎么样了？小均说，依然很好，血糖指标一直正常，全是自我调理的，这些年一直琢磨针灸，没拜师傅，看医书，在自己身上试针，有点毛病自己扎针，很见效。自己肠道的毛病，就是扎好的。他同学的疑难杂症也被扎好了。我说可以开诊所了。小均说那不行，没有行医执照，就是喜欢，成天琢磨这个，给自己人扎扎还行，我反正是受益了。

与老王两年没见了，我想上次一起聚餐的那家特色酒店，老王顾问着多年。老王说酒店仍然艰难，但主要还不是疫情的问题，比疫情更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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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4【李木匠】

“惠丰”实惠，凉菜热菜铺了一桌，又上来七八盘饺子，各式各样，人均才60元。酒是自己带的，九位喝了一瓶半白的，多少都沾了点。大不如前了，不敢喝的就点到为止。

李木匠最多，满了一杯（三两多）。现在酒桌上看出了身板的高下，当年能喝时，李还排不上呢，现在看看，能喝又爱喝的不敢了，不能拿命开玩笑。李喝了大半辈子，木匠师傅给谁家做活能不好吃好喝吗，喝是喝，干力气活的，多余的能量消耗掉。退休了没大力可出，但多少年了天未亮就起身，绕着紫禁城走一圈，不走不行，大狗在床前哼哼。这两条腿要赶上四条腿的，见天的，除非外面大雨。这一圈下来，快八点了。

李木匠笑眯眯地咂巴着酒，笑到最后的。

我想去看看李的那条大狗，还从没去过他家，上次他说起院里架子上有葡萄，树上爬着瓜。

餐后，众位往李木匠家去，往东穿过大红罗厂就是。我先到南面的新华书店买了三本小书，绕道过去，知道门牌号不愁寻不到地方。进大门，找里面的平房院，三拐两拐到了。李太出迎，进了院子，说是大狗已经送到乡下去养了，看到葡萄架子沐浴着阳光，天冷了不用入土猫冬。他这好，至少有两处大门，前门后门，东西南北房好像都有。

在厅里坐下，李说这原来是单位的仓库，拆除后自建房，给自己盖房还不往好里盖。结实，整体浇筑的。他这两套房还不挨着，出门绕过去，十米八米的来到北房，北房的厅小一点，东房山外又接出一间，一棵年轻的银杏树立在前面，夏日遮点阳光，这日子叶子落了大半，阳光都让了进来。甬道南贴着南墙，起了一溜小房，卫生间、储藏间里满满当当，七八袋子粮食，还有一应杂物，我说备战备荒你这关两年城门都没关系。李太说我们年年秋天都买这么多，吃一年呢，有时孩子们也来我这拿。挨着储藏间是一溜不锈钢的厨台一丈多长，四世同堂的大家庭用着还差不多。做饭不在这里，单有厨房。

吱吱吱的，抬头，檐下挂着鸟笼子，是“红嘴儿”一家三口，比老李家还多一口。水里游的，天上飞的都有，地上跑的呢。门里有犬吠，推门进去，四位战犹酣，筑城大战，小王和李对面，老陈和小韩对脸，麻将牌大概不打对家。又胡了，点票子吧。哗啦啦，麻将机效率至少提高效率百分之二百。脆生生的动静是小韩怀里泰迪熊发出的。大狗换成了小狗。

还是平房小院好，比我们住鸽子笼强太多了。家具不少都是李木匠的手艺，早年打制的，水曲柳的板材估摸着着是从咱边地发过来的，给自己做活，不得百分百的精心吗，几十年了结结实实的，好有年代感。

李太发的面开了，捧着盆子过去，晚间包包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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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生生不息】

网上见到单位同事的“讣告”六十有八，不治之症治了两年多，走了。先走一步的是同学老金，前一周，往前“爬楼”最前头，有他的音容笑貌，病情起起伏伏，终被老天收了，六十有九。

餐桌上得知李木匠古稀之年终于当上姥爷，上个月的事，手机上亮出白白嫩嫩的小崽。差点就没赶上，再晚点，老人等得了，小的就可能来不了，求送子观音也来不了。见他们家一柜子的瓷人，不止八仙，里面数观音菩萨多。心想事成，多少管点用吧。

我们这拨人的后面是独生子女一代。据说2亿的独生子女，为地球人减量做出巨大贡献，现在政策调整了，鼓励接二连三。好像觉得人少了，东三省有此感觉，GDP下来，房子卖不动，街上人少了，这些年属于人口净流出地区。人少好吃饭不是，都南下了，南面的饭好吃。龙江开始给新生儿补贴，补贴到三周岁。不知现在的独生子女们还拿不拿补贴，早年是5块钱，现在呢？

北京城可还是乌泱乌泱的，到处堵，哪条出城的高速不堵？半夜差不多。

下一代人的生育自由了，生四五个也没人管。十多年前我就见着生四五个的，也没怎么地，都活得挺好。名人不行，但缴了罚款也行。黑人也都后来洗白了，户口落下。山沟沟里面的事鞭长莫及，有不少的多子女家庭。城里的人还是不行，三年前一位同事还因此添了一条罪过，被合并处理了，要是在当下大概也没啥事。

李木匠升了辈分可喜可贺。不怕晚，有就行，世代延续。餐桌上又说起老木，边地先后返城的，人家现在是五个外孙、外孙女的姥爷，还都是亲的。我问是不是生的多胞胎呀？不是，一个一个来的。在北京地界上也过得平平安安。

小辈的大多比我们这代人还主张少子化。周边的熟人当中多子的极少，多孙的更少。儿女没有婚配的多见，丁克的就更多。老家儿着急没用，就随他去吧。

联合国宣布11月15日为地球80亿人口日。80亿，人满为患。

我觉得还是人少点好，这地球的生灵万物就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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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6【迭代】

小区门口的美人蕉砍了。三位园丁忙活一上午，我出去一趟回来，他们还在干。一米多高的植株从根部切割放倒，捆扎起来，像边地集市上卖的大叶关东烟似的，只是颜色不对，不是焦黄而是翠绿。其实它们的模样还不错，再立个半拉月，绿意盎然的，现在都码在道边整整齐齐。我说晾干了可以当柴禾烧，你们砍下来怎么处理？园丁说装车拉走，不知道给拉到什么地方，你要吗，当柴烧就都给你。

小区门口立着尊一人多高的汉白玉雕像“天女散花”，白白净净的,婀娜多姿上扬双手倾倒花篮。就是有点孤孤单单，不能整年单着，围着她身下砌个花池子，点缀上花花草草，后来归于一统，这十好几年伴着美人的一直是美人蕉，这下子名至实归，身下花花朵朵。它植株高，叶片大，绿波衬托出仙子，比单着好看。开春种下，见风就长，也不见有人维护就长得蓬蓬勃勃绿意满满，这过了立冬日给绿植搬家……轮回往复，一年又一年。

这次我注意到园丁的作业：两位在那刨地，斩草除根，将美人蕉扎在下面的块茎都刨了出来，一块块的，与市场卖的生姜差不多，装了半麻袋。正在扒拉平地面，准备铺垫上塑料草过冬了。过去没大注意，它脚下的块茎要被收集起来。

美人蕉是我最早认识的花卉，认识的时候它长得比我高。我没觉得它美人，就觉得它高，好像没有比它高的花了，那时还没有长得高高的丰花月季，院子里的菊花、大丽花都没有美人蕉高，就注意它的花朵了，觉得长的像高高的鸡冠子，红红的。现在知道了不仅得看脸盘还得看身材不是。没有那挺拔的躯体，美人蕉就看不得了。

美人蕉迭代是靠着底下的块茎，开了那么大的花朵，它结籽吗？园丁说，这些个块茎收回去明年开春再拿过来种。原来它们的子子孙孙就是这么繁衍的，人生一世，草木不过春秋。一年一代，这园中的美人蕉已经延续了十几代。

我在袋子里挑选了一块，周正的，一边一块，中间连接着个枯干的“挺”咱也种一棵试试。回到家中，埋到了花盆内，让它冬眠。来年开春再浇水或许能窜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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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7【树人】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邻家的孩子大树、小树（小名）都窜起个儿来。还都在念小学呢，大树比他姥姥高了。姥姥不高，姥爷高，基因传递下来，老老家儿大约占比四分之一，可是不少呢，孩子的脾气秉性看不来，自家人才能咂巴出，外人只能看看个头。大树坐在姥姥电驴子后面，显得小马拉大车了。还需要接接送送的，应该上高年级了，现在的孩子营养足，长个早。

儿孙催人老。三十年一代人，孙辈的上学，儿女就四十了。四十的儿女会觉得自己老了，可能多数人有这种感觉，当跨过四十这道坎时，也除非你正当春风得意时，这主儿很少。那天我代理着亲戚与房客小陈交接，为了孩子上学近，刚上一年级，小陈租下了老人西城的老房子。孩子三五分钟步行到校，为父的骑车半个小时上班，说起这里唯一的不好是老旧小区没有停车位，先到先得，只好把车停在单位，说是要买台电驴子，岁数大了，骑车有点累。我说你才四十，正当年，干事的时候，半小时骑行正好锻炼了。

生理上，年过四十进入中年，身体的零部件过了最佳时段开始走下坡路。那年届七旬呢，回头看，都是年轻的日子，四十、五十，都是美好，六十龄退休的日子也属年轻的老人。六十好几的，大多都能活到爷爷辈了，抱上了孙子。

网络上有王东岳老师的小视频，开办讲座不落窠臼。他说及生物的天命：大致到子一代性成熟时，父代就自然消亡了，飞禽、走兽、游鱼大体如此，早些人类的天命是39龄。只是科学昌明工业化后，人类一反天性，在现代科技的庇护下，大大延长了生命周期，寿命翻了一番。现代社会的老龄化、银发族，既是人类文明的发展，也带来地球资源的虚耗。没有一切都好的事情。

当爷爷姥爷的已经是最高级别，到我们这一代，再想当太爷，四世同堂难度就大多了，一要自己好好活着，二要孙辈的争气，养下一男半女的。这也不好，四世同堂的多了，这两头是最花钱的，这世界就更拥挤了，就那么多资源，打破头的争抢，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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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8【3/3】

一早见到楼长在网上“三天三检”的通知。

疫情重了些，京城昨日新发百多例。上个周六，小区斜对面的大厦封了，连底商都落锁，我们这条小街静下来，跟过年期间似的。又到周末，大厦依然静悄悄。看来还得接着封。

大厦的东侧街边有个核酸检测点，大厦里的小白领们不来了，连周边居民也不大往这边走，最近的两次核检我都是来这做，不排队。大概视同大厦为疫区，在楼底下走过心里发毛，别被沾上出黄码。这是去年很多人的教训，走过路过就黄了。今年大有改进，好多了。心有余悸的还是避开点好。

完全避开已不可能。本地区虽然没被列为中高风险区，但次密接者已不在少数，对面楼上就有封门的，包括我的一位同事。还没听说有密接者被拉走隔离。

我这又到了第三天，核检的日子。楼下见着楼长，问及通知中的三天三检也包括我们这些居家的人吗?楼长说我的理解是对的。我其实想着，大概仅指上班一族，问过之后算是坐实了，都包括，不检就弹窗。

楼长那又得到新的信息，咱们楼里也有被封在屋内的，只是没有周知大家，有大白上门核检的，你们没看到就是，回家后好好洗洗手吧。

嘚，还说人家楼呢，咱这也没幸免。有也就有了，还能怎么着。好长时间没听到新冠要命的事。

连续核检是五月里的事，三天三检，好像还有六天六检的时候。入夏之后，疫情缓和，改三天一检。日子由此过得心中有数了。原以为，大会开完了就该松快点，三万人的马拉松也跑完了。疫情倒重了，多点散发，不止北京，广东尤甚，天冷了疫病就卷土重来，可南方还暖和着呢。变异的新种与温度关系不大，只是传播得更快，更难防住。

好几位老同学都中招了。刘同学去了趟家门口的超市，今天被通知居家三天。牛同学去餐厅吃饭，与“阳人”同一时空过，被列入密接，拉到南郊，倒是招待的不错，单间，免费吃住，满七天了，大概今天回家了。最极端的老朋，居乌鲁木齐，已经三个月没下楼，那里的疫情至今不退。三个月，想着真有点恐怖。

9:40来到大厦东面的检测点，5人候检中。

一早雾气水气，似有还无。预报中雨，久旱甘霖。毛毛雨，没有停的意思。被打湿的银杏树遍体焦黄，叶片簌簌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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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2【上下】

“兰庭”告别结束，不到七点半，老同事分道扬镳。隔壁东邻是栖息之地，去拜拜老人家。

进入公墓只刷码，揣着的亲属证也没往外掏。是啊，无亲无故的谁往这来呀。

大院子好静，只头顶上的鸟鸣。

走过一棵桧柏，两人搂不过来，根部嘎达琉球的，仰头，庞大的伞盖形枝叶散开，牌子上标记树龄300余年，才300年呀。还有那棵银杏树（上图），被钢架支撑的那棵，属于小子辈，不值得标注年份。

沿弯道上到半坡，前方是宽阔的石阶通顶，八宝山之顶，登一百多石阶后站定，高处还有三五米，被栏杆挡住，乱石、杂树、荒草的原生态。回身面南，坡下绿意黄斑，高大乔木的后面是那条大路，看不到。大路南面是高起的楼群，形成视野的屏障，满满的人间烟火。遥遥相望，这山里葬下了无数静默的身躯和枯骨，只有树和草是长青的，或去了又归，还是那棵树，那株草，根系扎得牢牢的，生生不息。人呢，最终都归于尘埃。

这山是京西第一座山，也是最矮的山，被选做了往生之地。被围困在现世的人海中。

从山的西坡下去就是二老的栖身地。穿过牌坊，进大门、入二门，长廊相接。右转、左转，走过了，倒回来。在呢，

廊子下坐着，望着二老的照片。那是他们十年大庆时的合影。父母，儿女一切的来处。脑子一片空白，鼻子发酸，想哭，泪水湿润了眼眶，终没滚下来。东面的太阳还没升起，山风在身后鼓动着，就这么坐着，想起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滴滴，手机接收到信息的躁动提醒了我，该做点什么。骨灰墙上那小小的一格，黑黑地泛着幽光。我连条毛巾都没带着，用手吧。看你们二老来了，我磨叨着，用手摸挲着擦拭着碑面……哎，我怎么会赤手空拳来呢！下次来，我要带一捧鲜花来。

想起兄弟也该来的。他不打疫苗也不核检，出不来远门，公共场所哪都拦着。让他在视频上看看吧。才八点多，晚睡晚起的人，还没起来吧。电话试试，弟妹接的，是啊兄弟还那蒙头大睡呢。

接通手机视屏，你替他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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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3【故人】

从山上下来，时候还早，没见一缕阳光。

往山门走，有车子进来了，上班的、上坟的。右手边高高的柏树墙内隐约见到一排排的墓碑，何不访访故人呢，什么人栖身在此。

转进墓地，一排排一列列，有碑有坟圈，大多是同一规格，占地约三米见方，碑的正面多有照片，泛白的照片，逝者的姓名、生卒年月，不少碑的后面篆刻有祭文，为逝者的生平和评价。大多为五十年代故去的。

这里是最早的墓园区了。还有更早的呢。名人闻一多，抗战胜利后，被老蒋的人下手放倒，惨死于昆明。他也栖身这里，与夫人合葬。不会错的，碑刻上有他叼着烟斗的形象，

高耸的一座纪念碑，如大广场上的那座袖珍版，是集体的陵墓，纪念参加万隆会议，被炸毁坠海的“克什米尔公主号”上的全体成员，55年的。另一座规格略低，为五十年代末，我国首次访问南美艺术团坠机事故成员的合葬墓。不是行内人，不是那个时代的人，谁能知晓，上面都是陌生的名字，他们可能是舞者、戏剧演员、杂技演员，本来是有机会见到他们的，无妄之灾。

往回转，在这片墓地的西南角，见到熟悉的名字，还有照片，是我们的桑老师吗？是座夫妻合葬墓。没有碑文，原墓主姓谢，卒于1959年。桑老师呢，有她的彩色照片，像她。六七年前，我们三位同学到鹫峰脚下的养老院看望她。老师故于2019年，时间好像也对得上。我们后来知道，桑老师的老伴离去的早。老俩口在此团聚了。

从西区出来，往东区，甬道的东片。这边的主人年轻些，学者、教授、县委书记、飞行员。一块枣红色的阔大墓碑格外惹眼，合葬墓，上款逝者的名字“李耀文”熟悉的名字，是那个当过外长、官拜上将的李耀文吗。没有碑文，没有照片，只有生卒年月：1918—2018年。百岁老人。就是那位山东老家走出来的老乡。没见过面的，只见过片子。但老家的堂妹夫曾与我提起过，他家老父亲早年被李拉入革命队伍并介绍入党，老爸没能坚持下来，没舍得走出老家，就一辈子务农了。老父亲也想得开，出去就一定能出头吗，村里多少人都是有去无回呢。

后辈人走到这里，除了家人，谁还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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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4【本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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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11，光棍节，又演化为购物节,过了没几年，就不成气候了，这一天有多少线上、线下销售额也不见报道，没得吹了。我去了趟家乐福超市，冷冷清清的店堂，惨淡的销售。

数典忘祖了，11月11日还是我国的“空军节”知道的人不多，大概军报上会有表示。网上有此一条：1949年11月11日，中央军委致电各军区、各野战军：在第四野战军十四兵团机关的基础上，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部宣布成立，原军委航空局取消。这一天，后来成为人民空军成立的纪念日。今年11月11日是第73个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建军节。

过往的空军势单力薄，小兵种，近岸防空，国庆节飞过广场。新世纪振臂高飞，急起直追，大有后来者居上之势。

第十四届中国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正在广东珠海举行。歼-20等一批战机亮相，翻滚、爬升、格斗，天空竞技耀武扬威。一批国产无人机装备集中亮相。“翼龙-3”“彩虹-7”“攻击-11”、无侦-8、“云影”“旋戈”等系列无人机构成一套完整的无人空中打击体系。还有各种中小型无人机甚至是微型无人机、巡飞弹。

人类好无奈，军备竞赛从古至今。短暂的和平与发展期已成过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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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发布进一步优化疫情防控工作的二十条措施的通知：①对密切接触者，将“7天集中隔离+3天居家健康监测”管理措施调整为“5天集中隔离+3天居家隔离”；②及时准确判定密切接触者，不再判定密接的密接；③将风险区由“高、中、低”三类调整为“高、低”两类；④没有发生疫情的地区严格按照第九版防控方案确定的范围对风险岗位、重点人员开展核酸检测，不得扩大核酸检测范围；⑤取消入境航班熔断机制，并将登机前48小时内2次核酸检测阴性证明调整为1次；⑥严禁随意封校停课、随意采取“静默”管理。……

“措施”发布刚落地，本市多地区，实施“三天、三检”久违数月的措施卷土重来，核检的队伍长度呈3倍的增长。

国家卫健委11月11日通报：10日31省份新增本土确诊病例1150例。当期累计接种新冠疫苗34.4亿剂次。

近日，防疫措施未松反紧。媒体告知不是放松、躺平，是加强科学精准防控，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健康。

高层有庞大的防疫团队，谋篇布局。老百姓听喝，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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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5【留神吧】

老刘去了趟家门口的超市被关了三日，晚间还不时的手机闹响，是流调，几个部门问的是同一个问题，多闹心呢。不是有大数据集大成吗，有这么多重叠的机构伸手，扰民呢。多余的人去充实12345热线---极难打通，接办也办不成事的机构。

昨天路上见到我楼上的老刘，刚被放出来，三天没出家门，原因是去过一趟药店，也被封门。对门的邻居老汉，回了趟东北老家，没再回来。接到通知：或者回来隔离七天，或者你家孙子七天别上学。还是孙子学习重要，忍痛割爱，让老汉老家待着吧。

牛同学出了“牛棚”，关了八日，为密接者。在西直门某招待所吃的日餐，吃美了，再一、再二，每次就餐还都展示给各位，“事不过三”吗，吃到第三顿就瞎了。被黄码，定为密接者。据理力争,争取：有独家小院，封闭条件远好于集中的大拨轰。理由不被接受。接着卖惨：身体这不行那不行。八成是真的。你不行也得行，拉上跟着走。直接去了南郊的荒僻之地。招待的还不错，住单间，好吃好喝，都是免费。一日三餐展示给大家看，两荤一素，还有水果酸奶。当然比不上招待所连吃三顿的日本料理。就是因为这一口被关了进去，为嘴伤身。

昨天去人定湖公园，公园也享受众人的待遇，封闭三天。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小片绿地吗，有什么必要不让游人进入，它比门口菜市场里人口密度小多了，也比小学校操场上学生密度小多了。被拒门外悻悻往回转，马甸公园门口的官茅房“杏黄衣”堵着让刷健康码，三年来头一回。还好，马甸公园不会封的，前一段拆除了四面围墙。

新政出来后的几日，像是又收紧了。本市每日新增数百，无症状感染者千余。各处都在三天三检。还好我们这里就一轮。

可取之处是，有了特别救助的规定，凡滞留外地一个月并要求返京的要优先处理，放行，开售机票、车票。只有经历过被阻截，才能够体会有关新办法实施的必要和紧迫性。

防疫政策宽严都有问题。于老年人这个群体，严控还是好处多多，带病的人被及时收拢，减少染病的可能性，存活的机率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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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8【鱼饼】

被老张提溜一回。过了11点半了，电话过来告诉我人在“壹佰零捌道”呢，说老太太也过来了，一块坐坐。

我这立马起身。早先就与老张打过招呼，哪次过来看老妈时也通知我，我也上门拜拜，真是想了，老邻居当中上一辈的人绝无仅有了。

说来疫情期间，上门不大合适，老人家又是怎么想的？要是有顾虑呢。全看安排吧。我们离着挺近，隔着一座城垣、一条河、一条路，走过去十多分钟。

进来餐馆，见着老人家了，还是问一声阿姨好。家人到了四口，还有张家老弟俩口。阿姨变化不大，好像略瘦些，头发黑黑的。我说上次登门时我还没退休，您家老老太太还健在呢，十多年了。阿姨说我们后来见过的，去过你的菜园子拉白菜。老张说还有一次聚会，十多人，在绒线胡同那边的餐馆。我想起来了，有六七年了，一大桌子人。阿姨说，还有一次就咱们三个一块吃的。我想不起来了，老张那也眨巴眼睛。阿姨说，在西单，我在那住时，就在马路对面，戏剧村。想起来，有这事、有这事。哎呀，我们记性还不如老人家呢。

阿姨问起你小姨她们还好吗。我说好着呢，她们大概也八十四五了吧，您老人家呢。老弟说过九十了，前一段办了手续，政府另外每月给高龄补贴500块。

我说九十了，身体真好，看着让人高兴。老张说开春时病了一场，高烧不退，家里几口轮流值班，总算过来了。我说过了一关，又上了一个台阶，能平稳许多年的。

人多好吃饭。点上这里的招牌菜“鱼头泡饼”。来这里多次，没敢点，小份的也5斤的份量。一个素菜，两个凉菜，一盘油炸花生米。

与张家老弟也有三年没见，上次是在泳池赤诚相见的。这回披挂整齐，没显出超重来。老弟拧开二锅头酒的盖子，三位汉子斟上。碰个杯吧！

老弟曾是胡吃海塞的主，开公司的人少不了酒桌上的工夫，吃出一身沉甸甸。不干了，但习惯养成了，小酒长喝着。

没给老妈倒上？兄弟说，我妈要喝就喝我这杯子里的，在家喝的时候，我要是酒倒多了，她就大口的喝，就怕我喝多了。

老弟说，我现在只要在北京，中午饭必须是我做，三四个菜，一块吃，要不你们俩口也到我这吃来。……我们这个小区也有老人食堂，我去看过，不行，还得是自己做。

我说好啊，你们一碗汤的距离，方便。那老人家早、晚饭呢？

阿姨说早晚饭就简单了，我自己来。老弟说，中午这顿必须吃好了，营养就够了。

我问你姐呢，每周都过来吗。

每周可来不了，她来一趟有时陪我妈住两天，待不住，早上起来，在屋里还压腿下腰呢，还跳舞呢，七十多了还真跳得动，不愧有童子功。

弟妹那招呼者给老太太布菜。我问你们有第三代了吗？

没有，连对象还没呢。

大盘子的鱼头泡饼，经过努力加餐终于见底，落实了光盘行动。花生米打包，老弟留着晚间下酒，说是够两回的，这家的花生米不错，鱼头烧的也不错。

店门口的高台阶可以自己往下走，阿姨说，刚病好时出门都腿软，现在缓过来了。我说这天多好，还是要多出来走走，你们门口刚开了一溜森林公园，多好呀，走到头是北极寺公园。兄弟说，我妈不爱逛公园，爱逛商店，每次出去都不空手回来，买个肘子，买把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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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9【市情】

与张家老弟住的隔着不远，一北一南。周边的事情，他们俩口比我了解的多。比如我们这边的社区医院关了，不是因为疫情，说是医护人员支援一线去了。守着我们家门口，没听人说起。

我说起，我们这边三环路旁的“宫门口馒头铺”的主食不错，我知道他们家曾经住过一段宫门口。老弟说知道、买过，还成。推介我清真寺边上的耀峰小店的馒头不错，挺大，一元一个，常去买，还有糖饼。我说糖饼买过，太甜了，买过这家的豆腐脑和油饼，没买过馒头。

还有边上的馕，别买耀峰的，买它边上那家的，我每次去买一摞，不硬，还可以放，吃的时候，饼铛上加热就成。边上的牛羊肉也好，我们都上那买。俩口子门清。又说我们这边小区里的鲜果蔬菜店也不错，你可以过来看看。

还有什么好吃的吗，周边？

老弟说，边上的羊蝎子不错，挨着麦当劳的那家。我说知道，看里面人挺多，没去过，常去它楼上的饺子馆。羊蝎子到现在还没吃过，看着净是骨头，吃前来挺麻烦的。老弟说一点不麻烦，一吸溜就下来，你可以要个小锅吃一次，再涮点萝卜、青菜。

吃顿饭也会收获些额外的信息，满实惠的。

分手了，老弟俩口跟上老妈往北去。我与老张往南，老张乘公交回家。穿行马甸公园。我说起，周一去趟人定湖公园被封了门，没进去。

老张说，我知道，我外孙就在那边上学，我有时过去接，进公园逛一会。这两天他们小学也封了，今晚孩子就送我那去，明天就要盯着上网课。

我问上一年级了吧？对，九月刚上的学，忙，多少班等着孩子呢。上过篮球班，他最小，跟着后面瞎跑，摸不着球。还参加过滑轮班，这行，学会了。滑冰也参加过，我开车带着去。现在的家长真舍得花钱，他们同学，跳个绳也报个班，还有学排球的。

我问孩子现在学什么呢？钢琴。

我问现在什么价码了，一次课？四五百吧，平均弹下来一首曲子得几千。现在还学书法、语文。这个没花钱，他奶奶教书法，另一位老师教汉语拼音，两人换工，到你那学，不收费，我外孙入学后，拼音一点问题没有。对了，孩子最近刚参加了朗诵比赛，成绩还没有出来，不知道能不能进入复赛。

老张掏出手机放上一段，孩子穿着西服，手拿麦克，声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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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0【励志】

三年前的夏天我见过老张家的宝贝，我家小崽也正好居京，一块约着来到积水潭，现在称为西海湿地。走西岸到南岸绕着走，一路两个孩子打打闹闹，歇脚半途，两个小的上蹿下跳。张家的小我家的一岁，但喂的肥，个头不输且具有进攻性，惹得我家小崽不时喊叫起来求支援。一路不消停来到东岸，德胜门城楼子南面的小餐馆吃饺子，没吃上几个就溜下桌子，饭馆里跑开了。两个在一块更不省心。

三四岁的孩子三年后都进了学校。三年在老人这里是一路出溜下坡，生白发长皱纹日薄西山。于孩子，正是生机勃勃蒸蒸日上，才升起的小太阳。

我让老张把孩子的照片和小视频发过来，励志一下我家小崽，看看三年前的玩伴当下的模样和状态。西服领结一脸正气，上台朗诵祖国昌盛的段子当然要一脸正气。长篇大段滔滔不绝两分半钟，一个刚入学的孩子，背诵下来难度可是不小，配以肢体语言，有模有样。另个视频是弹奏了一首小曲，稚嫩些，但能连成串，弹奏下来。我问小孩子愿意弹琴吗？老张说，反正让他弹他就弹，家里给买了两架琴，两边住着，两边弹着。

这还是三年前顽皮得上房揭瓦的孩子吗？变化真大，三年，多少个兴趣班下来，篮球、轮滑、溜冰、大字、拼音、朗诵、钢琴……技不压身。

我说起，咱们那时候啥都没有，就是一通傻玩，除了上学，啥班都没有。真是大不一样。老张说小孩子脑子快，多学点，报个班，家长教不了，学了也就多了一门技能，童子功。是啊，他老张老姐的舞蹈童子功受益终身。

晚间收到老张传过来的照片、视频，我再转发给小崽他妈，还将三年前他们玩伴时的旧照一并编辑。新的片子冠以标题“三年之后”。

家长惯用的伎俩，拿邻家的孩子说事。励志一下小崽，看看三年前的玩伴当下的变化和状态。

下一辈为人父母养育孩子是照着书本来的，又是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文化背景。小崽唏哩呼噜就过了一年级，说是现在算算术还要掰手指呢。老师不教加法口诀。口诀是最快捷的速算，加法没有，将来的乘法口诀也不会有了。不明白他们域外的事。

看上去，在起跑线的距离已经拉开了。

一辈人管一辈人的事，隔辈人不归我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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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1【宝贝】

歌唱家刘淑芳去世，享年96岁。

记得这位老歌唱家，是因为她唱过印尼歌曲“宝贝”。

少年时不喜欢唱歌，也不听歌，耳旁风般。家里的话匣子多是相声、京剧、小说连播，没人听歌。音乐课还是上的，跟着哄呗，也学唱了不少。是学而不是欣赏。大喇叭传唱的进行曲多，雄纠纠气昂昂，影院、校园、大街面上，比现在的歌声多多了，十多年听下来也记下不少。到了文革年月大喇叭就更响亮了。

那时唱的大多本土歌曲，除了“国际歌”和一个时段的苏联歌曲，外国歌曲不是太多，不会大唱特唱。可能也是年龄所限，还没到关注歌曲的时候。音乐会、舞会都不属于少年。六十年代有部歌曲集子《外国民歌二百首》算集大成了。大概要到中学、大学生的年龄才会关注。

这些个不多传唱的洋歌中，我记住了印尼的一首“宝贝”六十年代的首唱是刘淑芳，当时并不在意是谁唱的，是女生唱的，高音还是低音都不知道。这歌曲在少年耳中也未必好听，缠绵，好多的长调和不断地重复。少年喜欢风华正茂的歌曲或者是好玩的歌曲，如赵丹的歌子：春天里来百花香，浪里格浪里格朗……唱满校园。

歌词中唱到：宝贝--你爸爸正在过着动荡的生活，他参加游击队打击敌人--啊我的宝贝……这歌不好唱，虽然词没几句，但曲里拐弯，难拿捏，情绪也悲伤。老师不会教孩子唱的。但我听会了，也就会这头两句，好像是在电影院里听会的，影院的“新闻简报”播出前，经常要放些歌曲。

想来因为这是首印尼歌曲，五六十年代父母远在爪哇岛，一去多年不归。我常被人问起想不想爸爸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是不想的，一点的印象都没有了，让我怎么想呢。

直到几十年后，他们离去了，我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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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印尼歌曲《宝贝》

宝贝

你爸爸正在过着动荡的生活

他参加游击队打击敌人啊我的宝贝

他参加游击队打击敌人啊我的宝贝

宝贝

别难过别伤心啊亲爱的宝贝

你妈妈和你一起等待着他的消息

你妈妈和你一起等待着他的消息

宝贝

咱们的队伍一定能够得胜利

你爸爸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呀

我的宝贝

你爸爸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呀

我的宝贝

睡吧我的好宝贝

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

睡吧我的好宝贝

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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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2【网课】

周五,家门口的小学校提前过周末，关门了。平日一早小街上乱哄哄，今天静下来，我昨天还庆幸我们这边的小学还照常上学。西城的五路通小学关门两周了，邻家的小朋友一直在家上网课。人定湖南的“一附小”本周关的，在家上网课。顾同学抱怨，孙辈的明年小学毕业，这三年净上网课了，效果差得太多，四五六年级上了个断断续续。这一年级的小豆包们就更不要说了，开学俩月，刚被立了点规矩，才适应老师，就又回家了，他老张盯得住吗。上网课，又不是看动画片，在教室里还左顾右盼小动作不断，归了家，管束得住吗。有全职的虎妈或虎爸成了。隔辈人可担待不住，管吃管喝成，老人大概网上视频都玩不转，还不大撒把了。

近日，石家庄疫情新政先行一步，大幅减少核检、放开的尺度更大。据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其中学生家长不敢放孩子上学校了。过去的“小阳人”被甄别出来，现在阳不阳的没人知道，无症状的更是畅行无阻。小学生们只好居家上网课。

坐公交车606路，堵车，医院门前的一站路开出十多分钟。与身边的小伙聊天，正好去到同一个地方，去打疫苗的加强针，说是满18岁了可以打加强针了。小伙是河北某校大一的学生。我问为什么不上课了。小伙告我学校关门安排网课，来到北京是帮朋友忙。学体育专业的，帮忙就是四处的办班，体育方面的什么都可以教，说是也不容易，到处被人赶，还在我们边上的马甸公园教过小孩呢。

我说起现在小学生上网课的不少。小伙说我们整个高中三年大部时间不是被封在校内就是回家上网课。我说好歹你们高中生了，有自觉性，小学生哪里管得住自己。小伙说都一样的。

我说起上网课的老师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老师吧，名师授课也不错吗。小伙说，不是什么名师，就是本校的老师视频授课，我们还是县里最好的学校呢，反正三年也没学多少东西。

原来是这样，不是看电视里统一的课，还是各校教各自的。这小伙，高中网课就没好好学，大学的网课呢？跑北京来打工。体育专业，文化课大概不重，实践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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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3【本周13】

●2022年11月15日地球人80亿。

工业革命以来，全球人口持续增加。1800年左右达到第一个10亿人口，1927年达到20亿，60年代突破30亿之后，分别在1974年、1987年、1999年、2011年突破40亿、50亿、60亿、70亿，每12年左右就增加10亿人口。

在过去50多年中，全球的总和生育率一直处于下降趋势，联合国有关数据显示，当前全球接近三分之二的国家总和生育率低于更替水平（2.1）。目前，全球妇女平均生育率为每名妇女生育2.3个孩子，而在1950年的时候是平均生育5个孩子。

全球人口增长，增速却在放缓。世界人口年增长率在1962年至1965年间每年约2.1%，此后急剧下降。2020年全球人口增长率自1950年以来首次降至1%以下。

人口的增长更多是由人口寿命延长带来的，这与社会进步，福利增加密切相关。有关数据表明，当前世界人口预期寿命已达到72岁，比1960年的51岁增加约20岁；预计在2050年达到77岁。

从70亿增长到80亿的过程中，有一半是亚洲人口扩张的结果，非洲的贡献第二大，增长了近4亿。10个国家的人口增长占新增人口的一半以上，印度是最大的贡献者，其次是中国和尼日利亚。从不同国家的人口增长状况看，当前世界人口增长主要来自于刚果、埃及、印度、巴基斯坦、埃塞俄比亚等国家，而大多数国家人口增长较为缓慢且部分国家或地区（主要是发达国家）已经出现了人口负增长。与此同时，各国的人口结构差异较大。从人口年龄结构看，部分发达国家的中位数年龄超过了45岁，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中位数年龄在17岁以下。

未来人口的走向：

联合国《世界人口展望2022》报告预测，世界人口将在2030年和2050年分别增长至约85亿和约97亿，到2080年达到约104亿的峰值，并在2100年之前保持这一水平。

“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是全球未来面临的重大挑战。 区域人口发展不均衡、少子化趋势明显、人口老龄化程度加深等问题提高了全球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艰巨性和复杂性。对发达国家而言，如何应对生育水平的持续下降、保持人口活力、减轻老龄化负担成为亟待应对的问题。对发展中国家而言，如何将人口增长有效转化为人口红利是其迫切需要应对的难题，如果没有相应的制度改革、公共设施改善和产业结构调整，快速增加的人口可能加剧区域经济发展的困境。世界人口仍在增长，资源、环境和可持续发展体系的压力仍不容忽视，特别是在全球气候变化的背景下，推动可持续发展、节能减排、能源转型，发展低碳经济和低碳社会建设，仍然是全球重要的发展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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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岛G20峰会，中美握手没言和。

●石家庄防疫政策调整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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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4【回形针】

全球人口在增加。富裕国家出生率底下，穷国高出生率。其中印度已超越中国大陆人口，未来峰值将达17亿，拿个世界第一没问题。中国保持数千年的冠军宝座让位了。

地区发展不平衡，一线城市在增量，东北大小城市在减量。北京常住人口两千多万。这些年一再压缩，人口外移，有走的还有来的，新生代还是往一线城市来，首都人口减下来了吗？首堵的位置仍然不可撼动，普通人只是在感觉上体会空间的宽或松。通州副中心有几年了，疏解了吗？未来雄安新区将安置数百万人口，两地的快轨，只几十分钟的车程，上下班通勤都可以，能减下去多少人，再有十年八年看效果。眼下依然人满为患，疫情中只是省际大巴不见了，皇家园林周边松快些。

近几年，小区内的娃娃们见多，二娃多了，公园儿童乐园内，只要好天就满是奔跑的孩子，周边的幼儿园多了几间，边上的小学校更是满满当当，还在土城外面，兼并出一个北校区，低年级的都安置在北校区。一线城市不缺娃，山地、农家就更不缺了。

家门口的这所小学算得满负荷运转了，每到课间操时，倾巢出动，乌泱乌泱的操场角落里都站满了学生，拉开间距，伴着音乐广播体操，不知是第十几套广播操了。齐刷刷，生龙活虎，看着赏心悦目。除了广播操，经常有个跑步环节，任谁都偷不了懒，要跑到个心跳加速才达到起码的运动效果。

满场子人，怎么跑得开呢？学校操场不大，拢共一个约三百米的椭圆形跑道，中间袖珍版的足球场。体育老师有办法，化整为零：面向西侧的领操台分班列队，队伍头尾立着标杆，音乐响起，队伍跑动起来，鱼贯向前，绕过西头的杆子折返，向东，女生在前，男生在后，一路小跑，东头的杆子前再掉头回转向西，全班跑出个回形针形数十个回形针（曲别针），一列挨着一列，一班贴着一班（见上图）循环往复，东西回转，跃动的曲子，整齐的步伐，全场热气腾腾。

校园就应该是这样，可就是太过拥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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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5【蛋】

鸡生蛋，蛋生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这是绕道了许多年的问题。早年看科普书《十万个为什么》给了个结论，是先有的鸡，原鸡，后有的蛋。但原始鸡是先有的蛋还是先有的鸡，这还是问题。原鸡的资格可能比地球人还要古老，有它们时还没有人类，这就不好说清楚了。

好多事情都说不清楚。但原始鸡的驯化大大地助益了人类的生存。鸡生蛋，蛋生鸡的，有故事“一个鸡蛋的家当”当是玩笑。但困难时期，多少农家靠着“鸡屁股银行”贴补家用，度过艰难。后来开放搞活，放开了养，城里人得以饱餐，饲养人富裕起来。

人类在在吸收动物蛋白时，蛋品要占第一位吧，不管什么信仰，对蛋品是不忌口的。想想每年要吃下去多少个蛋，起码三百多，按一天一个算。何止呢，蛋制品太多了，大胃口的一个月吃三百也不算新鲜事，我见识过这人。

蛋品中的鸡蛋应该属于物美价廉的。营养价值高还好做，煎炒烹炸都行。煮鸡蛋、蒸蛋羹是最简易的，自食其饭的初阶，就可以从这里下手。至于价格，现在以工厂化养殖为主，大城市边上建有产蛋厂子。控制好了，三百六十天产蛋，不带度夏抱窝的，冬日寡照，有人工照明，配合饲料，营养均衡，高产稳产。价格也就稳定。春日时3元、4元、5元一斤。昨日农贸市场6元、7元、8元，我见着说贵了，小贩说，这还贵呀，落价了，前几天卖7、8、9元，落了1元呢。

今天去物美超市，采购蛋品，这里论盒、论盘买，大大小小的容器，单枚，双枚，半打、一打，大的一盘30个售价32元，也有26元的。还有礼品装，不知里面有多少。这里不按重量，一元一个的蛋平日里常见。卖包装、卖品牌，大卖场是竞价场，林林总总十好几个品牌，像德青源等。柴鸡蛋、笨鸡蛋、初产蛋、大号鲜鸡蛋、谷物鲜鸡蛋、无抗生素蛋，高硒蛋……各有卖点，让人能挑花了眼。相信超市采购进货按质论价，贵的就是好的，能新鲜些，质量控制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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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6【鸡】

我们这代人都是养过鸡的。“大跃进”时，大概也是养鸡的高潮。我们的大院子“西四北大街105号”小洋楼西南，就是后来学校操场坡上至南围墙，南围墙一线后来建了一溜厕所，一大片都被围起来，里面是鸡舍，有太湖石磊起的假山，白花花的一片，几百上千只，养的来航鸡，飞到顶上的鸡神气着呢。我们家住在大院最西头的里院。院里的西厢房，还有南院的东厢房里都关着鸡，现在想大概是吃小灶的种鸡，高高的大红冠子，贴着玻璃窗站在里面的窗台上，我得仰望它们，还生出几分惧怕。

1960年，前面东头的大院子清空，连人带鸡，办起了“子弟小学”。我们后院子没动，各家各户家也有养鸡的，我家养的不多，存栏最多时三到四只，我没少喂它们，白的、黑的，还养过油鸡。直到1965年，又一波“爱国卫生运动”起来，街道居委会下通知不让养鸡鸭。孩子们坚决不同意杀鸡。最后还是上锅炖了。我兄弟俩一口没吃。

我们下一辈的孩子都没养过鸡。

《南方周末》上周的一篇文章《母鸡变公鸡，千古之谜仍待解开》。文章报道现代科学一直在追踪鸡的性反转现象，观察到雌雄同体的鸡只，兼有母鸡、公鸡的特征，两套生殖系统。现实中，有过许多起记录，曾经的产蛋鸡，后来不产了，雄性特征显露并开始打鸣，行雄鸡的职责。在被观察的群体中，也确有母鸡群中没有公鸡的贡献，出现母鸡自己来，繁殖出小鸡崽的现象。

牝鸡司晨，曾被古人诋毁女人干政，如则天武后。原以为不过是人身攻击的比喻说法。不是的，此文章的作者引经据典，早在商周时期古人就已经观察到这一自然现象。孔子《尚书.牧誓》中记载周武王伐纣牧野之战前誓师中就是说到，倘若母鸡停止下蛋，转而如公鸡打鸣报晓，家庭就会衰败。借此抨击纣王宠幸妲己，朝纲崩坏，国家衰亡，天下大乱。《汉书》《后汉书》《新唐书》等史书中也记载有母鸡性反转“雌鸡化为雄”的事例。

当下的研究，意在性别控制，一直成效不大。如果成功实现，可以减低养殖业的成本，少些对雄性鸡雏的杀戮，提高动物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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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7【秋裤】

秋裤，我们小时候叫棉毛裤或者衬裤，春秋都穿，保暖的目的。前些年无由头地调侃过秋裤，大概主要是漂亮姐们所为，到了冷天她们也是长裙飘飘的主儿，套着透明的丝儿袜。这真得看身份了，其生活状态。当下确有一类人，居住京城，每日的行程从大楼到大楼，中间过渡有四个轮的车子接驳，就是三九天，暖意环伺，确实没有腿部保暖的需要。如果到了异地，也可能几座城市下来，都没机会踩踏到土地，城市一族。但对大多数人来讲，冷暖交加，职场，家居交替，不大可能恒温，如此冷了，热了的，没有御寒的冬衣，冷暖自知。为了漂亮要付出代价的，火力壮，仗着年轻，就不顾未来了，老年病多是年轻时坐下的。所以不能轻易鄙视秋裤的。

穿了好几十年的秋裤。深秋开始穿。单跳柳只一条外裤过不了冬。小学生时穿过棉裤，中学生穿绒裤，后来去东北又穿上棉裤，没有还真不成，冻透了。回城之后就再没穿过棉裤，毛裤或绒裤过冬。近来的二三十年连绒裤毛裤都省了，一则气候变暖，二则暴露在室外的机会不多了，上班时乘地铁，七八分钟就钻入地下，这点时间，身上的暖气刚好可以维持。

秋裤则是必备的，深秋到初春都在身上。

超市里买秋裤。这类东西不好网购的，现场试穿没必要，量在身上大小可以比划着，边上还有售货员呢，全给你参谋了。

大小合适了，问是全棉的吗？售货员答，97%的棉，可以当全棉的穿。

问价格。79元。再问还有便宜的吗？这就是最便宜的了，三枪牌的，还有贵的99元，高织纱的。

又问，不会越穿越长吧？怎么会呢？不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我有一条，穿了几年之后，现在可以提到胸前了。

不会的，哪还有穿好几年的衣服呀。

我说怎么不会穿几年，穿不坏接着穿吗，我身上的这条外裤有四十多年了，还穿着呢，不是年年穿就是了。

四十多年？售货员看着我身下的长裤有点惊讶。

你们现在还有卖“米老大”秋裤吗，我那条越穿越长的好像是米老大牌子。

现在没有这个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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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8【开赛】

四年一次世界杯。这次赛事没躲着疫情，比东京奥运会和北京冬奥会运气好多了，满场的观众，呼天抢地的。没中国队什么事，可也不缺中国元素，据说新机场、新球场都是中国制造，还有球场边醒目的广告“中国第一，世界第二。”是个什么广告，好像是海信的广告，海信造过电视机和空调，还有什么，品牌的产品类型不多吧。可以是哪一件产品拿到个第一，猜去吧。这也是广告的意义。满场的洋人，只知道那方块字是中文，写的什么内容呢？还是给华人看的，电视华人看的。代表了哪些产品不知道，海信这些年有点偃旗息鼓，往世界去发展了。

赛过两天，看了两个下半场。都没看到进球的实况。赛后重放，沙特的那场比较精彩，尤其10号进的第二个球，连续晃过阻截，一脚中的。阿根廷队最后时刻的反击，多次攻门不破，守门员英勇化险为夷，后卫及时补位顶出空门前的险球。

一场强弱队之争，弱队沙特胜出。后半场，揪着心看，希望沙特保着胜局。它也是我们亚洲的一员，与欧美对抗，实力还是弱一些。希望弱队胜出，常人的心态。球迷都有倾向性，寄希望于心怡的球队。非球迷站队就宽松多，特别乐见“黑马”杀出，新星灿烂。不该赢的赢了，有点出人意料的才有新意。这种情况不多，所以难得有场好看的。看得有点心跳过速，不值当的。

大概有不少赌球的，他们不喜欢意外和黑马。带着期望看下去，出乎意料，损失了感情还有金钱呢。

阿根廷，过去有南美桑巴之称，南美大国，全球的弱国，但足球一直名列前茅，马拉多纳在先，多次捧杯，颇有人缘。后来的也只认得个梅西，再无第二，参加了五届杯赛，哪怕保持住四年前的神勇，不至于功亏一篑的。梅西老矣，梅西没戏了。

转眼又是一届世界杯。忘了上一届是在什么地方踢的，记得是法国队的冠军。这么快又到来了，上次开赛是个夏天，这次举办到了冬天，好处是西亚离着近，时差少，球迷们不至于太辛苦，熬到下半夜观战的赛事不多。

北京疫情的管控加重，“没事不出区，在家办公……”正好在家看球了，比哪一届大赛看得都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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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9【逆袭】

第三日又看了半场，克罗地亚对摩洛哥，这回看着一点都不心焦，爱谁谁，谁赢了都无所谓。二队旗鼓相当你来我往，克队的脚法尤其细腻，盘带接传自如，双方都乏临门一脚的威慑力，终场0:0言和。

下一场德日之战，应该更好看，只是安排在9点之后，不愿再等这半小时，次日看战果吧。想着日本人可能出彩，要是五局三胜制，日本没戏，踢上一场，没准能赢。

一早小视频上看到射门集锦。日本2：1获胜。高兴，亚洲、东亚人的胜利。谁都有地域的亲疏，远亲不如近邻。亚洲的大球始终技不如人，所以总盼着逆袭。中国队没指望，预选赛小组都难得出线，能抗争欧美强队的，只能看着他人了。老赢和老输都没意思，小球我们老赢，都少了同胞观众，老输才憋着翻身呢。亚洲人出头一次也是好的。沙特在先，日本在后，希望能走得远一些。

对日本人绝不能小觑，以小博大一而再再而三了，近代在不少领域都走在世人的前面。早年学的中国，后又学的西方，好学所以长进大。这次他们的国家队中，其中的8位球员是在德甲踢球的，实力不输德国人，又对德人的战技了如指掌，从对手营垒中出来的，再打回去。德国队员恍惚间是在与队友的配合还是换了身球衣的对抗者。

以小博大，谁大谁小。不是与中国比，预选赛时中国被谁踢下去的，我没看。日本人口过亿，德国人八千万，技不如人，过去和现在都是如此，现在师傅教会徒弟了。足球如此进步，也就更好看了。亚洲小个子，可以对抗欧美的人高马大。

一国的国力强大，在经济、在文化、在国民素质。凡到过日本国的大概都会有一致的看法，秩序、卫生、效率，至于体育，在球类项目上，除了篮球不行，这确实需要个头的，小日本还在长个子，足球能在亚洲前列，篮球再过几代人，也有希望。

看了日本队那两个进球，精彩程度大概未来排名进不了前10，他们的守门员神勇，短兵相接的一瞬间，左推右挡数次扑出危球。与沙特的门将有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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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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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0【喀麦隆】

又看半场，喀麦隆对瑞士，瑞士赢了一个球。瑞士几百万人口的蕞尔小国，他们造钟表上乘，有个精细劲，踢球也能名列前茅，据说很少落下过世界杯赛，成绩相当稳定。此战其脚法比对手要讲究，同场竞技高下毕现，胜出应该。

解说员说，上半场喀麦隆打得有章法，传递准确，攻击有力，结果让对方踢进一个。下半场就差了，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出来了，经常丢球，好不容易传到前场，被对手截断。瑞士人球走地面，直线输送快捷，准确，喀麦隆队传球多走空中，弧线，球速慢且线路隐蔽性差，落点头球争抢中非洲人个矮也吃亏。中场和前场的传球丢失的多，跑动积极但效率就差了。“非洲雄狮”这次没能重振雄风。

大概在世纪初的哪一年看过一次世界杯，其中有喀麦隆队伍的上乘表演。那时非洲球队的技术落后，但那一场看到这支队伍的强悍，长胳膊长腿，速度和体力不熟欧洲队的人高马大。成绩不是太好，但觉出他们在集体项目上也能爆出精彩，比较早年非洲队的无声无息，可以刮目相看了。喜欢他们的大开大合，大刀阔斧的勇猛。

今天与兄弟聊起昨晚的这场球。兄弟说起，在球场看比赛的最后一次是在“工体”还是在七十年代，那时在工厂上班，没上大学之前，好像就是咱们国家队与喀麦隆队的比赛，票价1毛，最贵的3毛。

我也想起来了，这种记忆不是被提起，恐怕就会永远消失掉，这也是我唯一现场看过的国际足球比赛，在工体，七十年代中后期，是与喀麦隆队吧？可以肯定是非洲队，黑皮肤的对手，绿球衣不确定，绿茵场，辉煌的大赛场，满满当当的观众。不记得比赛成绩了。我俩很可能看的是同一场球，那时非洲过来的球队少，多是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

我提起，也是那个阶段，球王贝利曾来过北京，踢过一次表演赛。兄弟说没看。我是在电视里看的。当时球迷不多，但中国队的成绩不错，比现在的“名次”好多了，荣志行时代，再早些年维泗一班球员。

我上网百度查询：喀麦隆球队来过中国吗？有一条记录：2006年曾顺访中国，再无其他信息。七十年代，有点早，看过这场球的得60开外了。

t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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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1【坚持】

威尔士对阵伊朗。这场比赛还是想特别关注一下，主要是想看看威尔士，偏安一隅，准国家队的地区队。不太知道它，现在想了解它，从看球开始。

赛前个人预测结局2:0。两个队都小组赛已踢过一场，但我都没看上。只知道第一轮英格兰6：2 cei（卒+瓦）了伊朗，这个比分差距有点大。据此猜测，英伦三岛的威尔士，同为盎格鲁萨克逊的后裔，体质、技战术应该都差不多吧，战伊朗应该胜出。

打开电视机，赛程已过60分钟，场上0:0.双方都已现疲态，解说员也如是说。动作不到位，速度降下来，是上半场拼得太厉害，不时地有人抽筋倒地。双方门前都不见有威胁的进攻。伊朗前锋突然抓住机会，长驱直入直冲对方门区，后卫没看住，紧追其后，逼得门将抢步冲出门区提脚断球，球没碰到与伊朗前锋撞个满怀摔倒一处。场上的主裁判立马出示黄牌，引得伊朗队员抗议，抗议守门员严重犯规，红牌的罪过。此时边线裁判提请查看录像记录。主裁判看过录像重放后，认定守门员的违规动作阻碍了对方球员势在必得的可能进球。立马二次出牌，威尔士门将被红牌罚下。换上新的守门员，威尔士少了一员战将。

转机来了，伊朗以多打少，添了希望，威尔士以少战多，雪上加霜。马上迎来9分钟的补时期间。此时的威尔士队只有招架之功。

坚持就是胜利。都是艰难时刻，看谁锲而不舍坚持到最后。

伊朗队抓住最后的机遇，疲惫之师重振精神。如果平局则出线希望渺茫，生死最后时刻。一个有效的配合，禁区附近断然起脚，皮球直奔网窝，1:0。

最后的一搏，威尔士队再做反攻，只是有心无力，发动不起有效攻击。

最后1分钟，士气大振的伊朗队中场得球推进，对手后撤不及，球门区前形成伊朗队4打2，从容地再进1球。2:0.

我预测的2:0实现了。但胜负双方反转。伊朗队获得新生。

亚洲队再下一城。前有沙特，后有日本，再而是伊朗。这一届世界杯，亚洲足球大有长进，除了中国。

t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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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2【闭门】

7:30

今天起晚了，刚起身穿衣，听到手机响起，还不依不饶的。等我走到跟前又不言声了。转过身去，诸多未尽事宜呢。铃声又响，看来有啥急事。接起，陌生电话。对方发话：是***吗？我说：是。

昨天你下午是否在金澳大厦核检点做过核检？ 是。

你昨天“十混一”检中发现阳性患者，需要对你实行单管核检。  好。

核实你家的地址，马甸……   对。

你的职业？  退休老头。

同住人口？  俩口。我说，老伴是与我一块核检的，她排我后面，拿着另外一管。

你们不是一管的，就你们这管有问题。你们有没有发烧、咳嗽等不舒服的症状？ 没有。

请不要离开居住点，我们会安排医务人员上门核检。

8：30

电话接起，对方自报家门。这回是居委会的。询问医务人员是否完成了上门核检。我说还没呢。又告知20个小时之内不要离开居所，20小时之内你的核检结果会出来，由居委会通知后，阴性者就可以出门了。这段时间内，有什么需求就打我们居委会电话。

我说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忙，谢谢。

9:00

山东老家堂妹的电话。昨天才通过话，说是要由“顺风”快递过来白薯干、花生米、无花果干，都是村子里自产的。这大概是通知我接收吧。

堂妹那头说，不行了，刚去邮寄，人家说，北京属于疫区不能发件，连济南都不发。我说那就等等吧，今年不行还有明年呢，年年你们都大丰收。堂妹说，包都打好了，24小时就能收到，结果……

我说北京这两天有点紧，进入公共场所改48小时核酸证明了，原来一直是三天一验。你们威海怎么样？村里呢？

我们这零零星星的，没什么事，挺正常的，孩子们正常上班呢，村里随便进出，天冷了，我们马上去威海市里过冬了……

9:50

核检人员的电话，再次核准居住地址。我问什么时候过来上门。“大约20分钟吧。”

五个20分钟都过去了，我这开饭了。刚扒拉俩口，敲门声。

11:55

身份证，俩人的，同住人口都要检。全身披挂的大白立在门前。

递出身份证，大白让我关上门，我这半掩着门看大白操作。门道里，有关物件铺陈在地，然后招呼我过去。我这张开嘴，棉棒没理会，径直进了鼻孔，吓我一跳，还有些疼痛，两个鼻孔都被照顾到，接着又换了棉棒直取喉咙。

二人测过，让稍等两分钟，大白蹲在地面操作她的试剂包。一会告知，都是阴性。

我问可以出门吗？  不可以，等候居委会通知。

……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好几天的阴霾今天放晴了，太阳正好，人出不去。

18:50

天已黑透了，居委会没人理我。查手机健康宝绿码无异常，标明为第4天。

t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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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3【解封】

一直没接到居委会的电话。

周六晚间“楼群”里不安起来，有人拍到照片，天黑时段大白出现在底楼大堂，传有人被“门禁”了，要求告知业主们好予以防范。

不久正式的红头文件发到楼群内，盖着居委会的红章，周知各位楼内7户人家被限制出入。哪7家不予公布，说是涉及隐私。立马有人不满。接着提出气凝胶传染问题，建议各家阻塞地漏等部位，物理隔绝的简易方法是，用塑料袋子装上水铺在地漏之上……还有人要求物业安排消杀，垃圾的分户处理等等。广大人民群众警惕性高，土方也多。一下子上来好几十条。

物业也不含糊，响应极快，消杀人员背着药筒过来，逐层喷洒药水，物业专员联系追踪发了十几幅消杀的照片在群里，迎来多人的点赞。撒药水管不管用不说，让不少人安了心，不再发声。

转过天一早，没等来居委会的电话通知。翻开手机上的健康宝查询。有了，绿码中昨天注明的日期为4天，现在转为1天，昨中午大白上门测了一道吗。由此说来，我出门在外，乘车入店都畅通无阻了。这就算居委会的正式通知了。通知不一定白纸黑字，也不一定电话送达，如昨日通知我涉疫不得外出，通知还有电子化的形式，今后更多采用的。老人家要明白这点，不能傻等。

上午出门，电梯内药水都熏眼睛。老伴出门遛弯，没有太多的太阳也得出去活动着。

市场买菜，鱼摊上正要扫码交费。老张的电话进来。问我去哪了，说知道我被封在家里，怎么座机无人接听，别不是被拉到“新国展”住方舱了吧。我说没被封，20小时内回复，我已接到健康宝回复，人在菜市场呢。

老张说也被“十混一”沾上了，家里被按上门禁，昨先是居委会拿来自测包自测后让自己发出，晚间大白上门核检，两道手续。怎么区和区的管理办法不一样？

我说你们住西单，离着“中心”更近，要求更严格，服务更缜密。

老张说看出来了，已经全面开花了。我说是啊，管严格点对咱们老家伙有好处，你老实听喝吧。你跟我这一样，“十混一”没啥了不得的，检测结果出来就放行了。

等着吧，咱们好好保重。

平鱼还是45元一斤，3条64元。圆茄子4元、黄瓜7元，都是每斤，买一个茄子，两根黄瓜……

（记于午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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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4【封楼】

一觉醒来，三点了，又有人敲门，是被敲醒的。

开门是大白们，全身披挂，三位。怎么回事，我说昨天刚做过核检，今天健康宝正常了，怎么还要做？

都要做，全楼都要做，拿你们身份证。

见着对面的邻居正长着大嘴，三口人都在时刻准备着。我返身回去，拿过两人的身份证交上。一位大白拿过，登记，又问了手机号码。塌腰张嘴，喉捡。这与昨天不是一个待遇呀，不捅鼻子，省了一道。

我问做完之后可以出门吧？可以出门到楼下拿快递，暂时不能出楼。

那你们这是封楼了？

对，楼里有阳了的。封楼。

几天呢？

等通知吧。

大白们的操作与昨天不一样，也不给出检测结果。将身份证递过来，干爽爽的，不像昨天，水淋淋的喷了好多药水。大白们又去敲斜对面的邻居家。

关门闭户。庆幸上午及时出去一趟，采买了一应食物，至少三天、五天有吃有喝的。前日与老弟吃饭时还提起，我这已经开始清空冰箱，吃尽存货，准备南迁过冬。老弟说不妥，还是存点粮食，搁得住的，说不上将来怎么回事呢。我说问题不大，可以点外卖，小区封了，隔着栏杆也可以递进来。

来得可真够快的。

人完全清醒了。坐下来翻看手机。楼群已贴出红头文件，“关于对**楼实施封控管理的通告”内容大意是：因为本楼发现病例，根据****和*****文件，自11月27日14时实行封楼措施，望居民理解支持配合……落款居委会印章。

真是封楼了，楼群里又是好几十条，无数问题，不看也罢。

往下翻页，见着老居的“吃饭群”公告，海淀区大柳树宿舍区的。多年前在老居陪护期间，每周有食堂的送餐，加入了这个群，后来离去，饭不吃了，手机上的“群”还在，不时有些信息。当日的一条“关于**楼实施临时管控的通知”内容：因本楼居民涉及“十混一”初筛阳性，决定实施风险排查管控，请居民暂时居家，配合防疫。五塔寺居委会的印章。

嘚，老居也封控了。我得知会一下老弟，他们现在因为装修，主要在南楼住着，南楼不在管控范围，回北楼就出不来了。

电话过去，人在哪呢？

在北楼呢。

你们封楼了？

是呀，出不去了，上午就封了。

彼此彼此啦，我这里下午两点封楼的。

（记于做晚饭之前）

t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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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5【本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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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一度世界杯开赛。

上一届俄罗斯的东道主，招呼着世界大家庭的各位来此大派对，这后一届就不带俄罗斯玩了。是不是他们欧洲赛区的预选赛没能出线，没大关注。但媒体说源于乌克兰危机，事实上还是抵制了俄罗斯。因为按说都有份的裁判员、巡边员和诸多赛会管理、服务人员也将俄人排除在外。这次大赛由中东土豪办会的福利不错，参赛队和参赛人都有丰厚的回馈，当然名次靠前，上场次数多的就更为丰厚了，为各国的非贸易收入。俄人这次没份。中国人踢球挣不了钱，但派出了裁判员等。另外前期的工程和赛事的诸多服务，大概是没少挣钱。

政治因素不可能不渗入赛事。再比如伊朗球员不唱国歌，抗议本国对妇女歧视的政策。还有某国球员单腿下跪，是声援本国什么事件。大庭广众之下，球员表示个态度，不光踢球，球员们还另有好恶的立场。

赛场胜负，始终围绕着小组出线，然后是进入决赛。捧杯的只有一个，但争先，争得好名次，从而更多的利益是一定的。在小组出线稳拿的情况下，输球、平球、赢球或有更多的讲究。比如保存实力、比如友好国家、比如放水等等。许久以来就是如此。有“讲政治”“政治上的正确””有利益的交换，也有合理的避实就虚的考虑，令球场少了精彩，球迷空耗了时间。这回有没有呢。英格兰和美国踢过了，握手言和，美国队有那么强吗？英格兰要和威尔士交手了，它们可是“世仇”弱队能否战胜强队？球迷调侃美国队将与伊朗队开战，血拼了。这里开战总比真枪实弹的要好得多，希望有一场和局。

●歌手加籍华人小吴被判刑13年，罚款6亿。没看过他的东西，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偶像，十年八年就有代沟，更何况隔代的人。约莫小吴是孙辈的孩子，想我们同学已有四世同堂的了。据说他来中国大陆没多少年，拥趸无数，挣了十多亿。人出事后，说他唱也不行、演也不好，全靠一张脸和资本包装。咱不知道的不好说。但现在想想中国足球为什么不行，钟情于奶油小生的太多，缺乏男子汉。

●美国四位华人被杀，凶手驾车一气狂奔两千多公里还是被天网捕获。凶手和被害者都是华人。使馆一再关注，原是福建帮所为。俄克拉荷马州大麻种植业繁荣。墨西哥裔、华裔为主。高利润也是高危产业，人为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