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贼

南郊农夫

闹贼

    《陸玑疏》释，“贼似桃李中蠹虫，赤头身长而细耳。”早先老人们称夜里偷盗公私财物者为贼，近些年多称小偷儿，过去的贼只在夜间出没，而现在的小偷，却不分白昕黑夜，且随身携带凶器，胆大妄为。老话说“做贼心虚”，如今这些小偷行窃一点儿也不心虚，一旦被事主查觉还要伤人，气死老年间的砸明伙，真是世道变了。自家共闹过两次贼，一次是民国年间，一次是99年春天。
9 p9 c, ^! T* n' a2 ^    民国年间出永定门往东南方向有一条大道沟子，是东南地区人进永定门的必经之路，家原住在北京制革厂正门偏东南一点儿，毗邻北杨树村，正是这条大道沟子东南端一段儿的东上坡儿。民国成立以后，家道逐渐衰落，老辈儿由城里搬到旧大兴县境内。早年家境兴旺时曾拴过“骄车”，并在所住地域置有自个儿的坟地，到我爷爷这辈儿坐吃山空越混越穷，不得不出租、变卖在此地后置的房产，自个儿没地方住了，只好搬到给人看坟的“坟地房儿”住，这地方与原老房相距一里地左右，孤零零的挺荒僻，周围全是坟头儿，到了晚上根本瞧不见人影儿，听着都觉得那地方儿瘆得慌。
    听老家儿闲聊旧事，民国三十几年开春儿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爷爷好玩儿票不知上哪儿给人说书去了，家父与大爷也上街里玩儿牌去了（老房所在地），家中只留下妇女看家，那时家家儿穷得叮噹响，副余时间人们只能靠玩儿牌打发时间，白天妇女们小赌玩“斗梭儿胡”（一种柳叶牌），到了晚上老爷们儿则推牌九、打麻将，赶上众人兴致高一玩儿就玩儿到后半夜。那天晚上已到了子时，我奶奶出院门儿上茅房，往北望了望也不见那哥俩回来，解完溲就往回遛跶，进了院子听到东厢房动静挺大，黑灯下火的什么也瞧不见，我奶奶问了一句：谁？却不见回应，老太太反应挺快，立马儿大喊一声有贼！贼被发觉后挟着东西腾的一下子由厢房里蹿了出来，我妈听到老太太喊声也奔了出来，这时我奶奶已与贼撕掳起来，一边揪着贼不放，一边让我妈上街里叫家人回来。不大工夫，我大爷还有一块玩儿牌的人由街里跑了回来，这工夫贼已挣脱跑出院子挺老远，玩牌中的一老街坊，年轻力壮腿脚利嗖，三步两步就撵上了贼，紧跟着大伙围上来你一拳我一脚一通乱揍这贼，家人赶紧取来煤油灯，照了照这贼，这贼个头儿长得车连车连的，家人翻了翻贼身上，翻出一把锈剪子，又照了照贼偷的东西，有我老祖死后脱下来的一条风干了的屎棉裤和其它死人遗物，还有几件平时种地的家伙。那会儿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没有大钱，有几个小钱儿个人都随身搋着，所以什么值钱的东西贼也没弄着，白挨了一顿揍。虽说是民国年代，那时亦有王法，贼是可恨，但为这点儿事犯不上把贼打死惹上官司，家人出出气也就算了，到此众人对贼说，滚吧！贼听见这话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撒丫子往南蹎了下去。事后，大伙说这真是个笨贼。
  a/ m% y* ^* n    五几年此地并归南苑乡，上边儿号召大批分散种地人员都得入社，人民公社成立后又在双庙村组合一个种子站，由于种子站东西南北哪来的人都有，后来发现挨打的那个贼正是这村的，并在这个种子站干活儿，据说土改后因沾了穷的光，还当过生产队长，也道是，哪个贼的脑门子也没鑽(zàn)着字，这人更不可能自个儿往外抖露过去那件寒伧事。现在让我看来，这人过去横是穷得实在混不下去了，再分能有个温饱也不至于出去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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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鹰飞

1：自己的文字发表的时候，题目一般不加《》。请查一下标点符号使用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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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这文章没写完，半截儿感忒强了。建议农夫老哥哥补齐。之后，我会推荐给相关编辑择机发一发。

3：这篇文字里有些老词儿用得很俏皮，这个希望楼主继续；有些呢，略牵强。（比如：这贼个头儿长得车连车连的……）我理解 车连 一词，是个儿矮单薄神态稀松——甭管理解得对否，我觉着这类的词都应当转化表达。
: }9 {0 g8 w1 D3 D. `# \    都说老舍先生笔下是北京话，但，那是一种高度提纯之后的北京话。语言上升到文字，应当有个提纯筛滤过程，否则就会因强调语言而伤害叙事——个人意见，不一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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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r; Q& b! {- k# D4：问候农夫老哥哥！

南郊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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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鹰飞 发表于 2013-1-6 11:47
1：自己的文字发表的时候，题目一般不加《》。请查一下标点符号使用说明。

# W9 K  w& E0 J2：这文章没写完，半截儿感忒 ...

    我这两下子版主是知道的，之前“文字版块”我只是看从不发帖，这二年受益于网友的点拨、和打气，才敢奓着胆子往这发帖，这个帖子我先发在了其它网站看看反应，如有网友挑出毛病我就记下，还真有俩人认可，这才于昨晚贴上来，今天按您的建议去掉了《》号。这段文字是根据老人讲旧事瞎打的，我只是再叙述一遍而已。“车连车连”这句话是身体瘦长的意思，也有单薄的意思在里面，过去常听老人说这话并不陌生，只是现在语言环境没了听不到了，为此我查了方言词典，只有“车喝”一词，象“车连车连”、“车子”，这两句属词典遗漏，按我的理解，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人能听懂。您的建议很中肯，不过这帖子已让人看了，来回来去的修改就不真实了，自当是“丑媳妇不怕见公婆”，容以后再慢慢捯饰。您最好把那个“精”字拿走，要不然我脸皮发烫。

黑风寨

呵呵，农夫哥哥好，哪天去找您喝酒。

了然客

农夫先生的短文；精彩，地道，喜欢。向您致敬！{:soso_e179:}{:soso_e183:}

南郊农夫

黑风寨 发表于 2013-1-6 18:43
/ e4 o8 E: H* r+ P) F% h呵呵，农夫哥哥好，哪天去找您喝酒。

那是您瞧的起我，随时恭候。

南郊农夫

了然客 发表于 2013-1-6 19:13
农夫先生的短文；精彩，地道，喜欢。向您致敬！

, l: Q" `3 B4 `% K' Q3 N% p6 Q谢谢您大力捧场！精彩可谈不上。

南郊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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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闹贼

    91年春天经队里好友撺掇，将64年盖的老房扒了翻盖成了北房四间西房两间的勾连搭，西房靠南一间又隔成两小间，一间洗澡一间做饭，北房中间为客厅，东西两间为卧室与客厅、厨房内部相通，赶时髦又安上了土暖气，由于新房屋顶高空间太大三个眼儿的土暖气根本带不过来，因暖气由西房向东走的原因，为了暖和不得不让老人和孩子住西屋，按理老家儿应住上首，但东屋太冷，把火烧得最旺时才10来度，所以只好如此安排。
    99年三月下旬某日晚，从南窑同事家串门儿回来已过了11点，我妈还在西屋看电视，儿子已睡了，进屋后她对我说“这电视看着看着不出人儿了”，我一看可不是吗，电视上出的全是横道子，有声没人儿，我说那您就睡吧，呆会儿我拿到东屋看看。这台12寸黑白电视机是80年冬在西单大街路西“春雷”电讯商店花500块钱买的，算起来也够年头了。我拿到东屋捅咕了一个工夫也不见出人儿，媳妇说：“差不多得了，都快一点了，明儿你还得上班呢。”我想也是，都该扔的货了，别跟它较劲了，刷牙漱口洗脸睡觉，等这套活儿完了上床躺下已过了子时。
0 T" N: F- B+ H. Z  u9 i) T; L    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隐约听到窗户底下有唰唰儿的扒拉稻草声。翻盖房后乘下的旧料盖了两间小南房，租给了江西景德镇卖瓷器的一个小伙子，那几天他回家了，东屋窗根儿底下堆的是他存放的瓷器，外面的包装是草绳缠着稻草，平时耗子老爱往里钻，但根本听不见动静，我寻思这不象耗子弄出的声儿，便起了疑心，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借着窗帘透过来的月光走到尿盆撒了泡尿，完事又故意咳嗽了两声，此时那个唰唰儿声没了，我回到床上绷紧了神经不敢再睡了，大概也就过了五六分钟，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这回我算把这声儿听真了，敢情是拿刀片儿拨弄窗户插销的声儿，腾的我就坐了起来，光着脚轻轻走近窗台儿掀开窗帘一角儿往外一瞧，对面儿门道站着一个黑影儿，我大喊一声有贼！只听见客厅的门咣噹一声，贼已由客厅跑到了街门，打开屋灯趿拉着两只拖鞋我就追了出去，房后就是马路，等我追到街口儿三个贼已跑到马路东100米开外，贼回过脑袋见只有我一人便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向西张望，明摆着是在“叫碴呗儿”那意思是，“反正你也追不上，光棍一根儿你也不敢跑过来。”真他娘的“破气筒子——斗气儿”。情急之下尽顾追贼了身上只穿了个背心、三角裤衩儿，三月下旬的夜里还很冷，我赤手空拳即便追上了仨贼确实也敌不过九只手，眼睁睁的瞧着贼扬长而去，只好作罢。
0 _3 t' \  d7 c/ V% @- |    回到家进了屋媳妇问怎么啦？我说进了贼了你不知道，啊！媳妇大惊失色。说完这话后我这身上冷得实在受不了，赶紧上床裹上被货，坐在床上就剩下打“嘚嘚了”，过了半个点儿才缓过劲来。这工夫媳妇已报了警，半个多小时后警察过来了，我们俩口子查看了一下，丢了两个摩托罗拉BB机和70几块钱，BB机是我那年跑业务厂子给配的，按当时的市价一个就两千多，丢了照样赔，算来共损失了四千多块钱，得亏那天我发现的早，要嘛，院子里两辆自行车也得让贼顺走。最后怕的是那天晚上我妈住的西屋门没销上，也不知贼进去没，万一贼拿刀威胁老家儿、孩子让你拿钱那可就惨啦！
    警察走后天也蒙蒙儿亮了，我已无心再睡，来到院中看了看贼是怎么进来的。贼是由街门楼北墙角人顶人上来的，对着内墙下边是1米来高的自来水管，贼正是蹬着自来水管下来的，然后打开街门放另外两个贼进来，再虚掩上街门提前留好退路。贼进来后先橇开客厅的门头窗，然后用一根长木棍捅开里面的502锁，客厅的门就打开了。好在那天晚上我销上了东屋内门，要不贼就直接进东屋了。贼在客厅翻到的钱不多仍不干心，猜想大钱准放在东屋，我撒尿时贼已隐在客厅，待我躺下后不久，客厅的贼橇东屋的门；屋外的贼撬窗户；门口留下一个贼望风。
    原来在此之前贼早已趟好了道儿，前一个多月一老街坊曾告诉我媳妇，有一天他因拉肚子起五更上茅房，瞧见一个人由我们家墙头儿跳下跑了。我媳妇这人大大咧咧，听后没拿它当回事，闹完贼后才跟我学舌，整个一马后客。
    平时睡觉前三起儿我且睡不着呢，一旦睡着了跟死人一样，让人抬出去可能都不知道，那天也不知怎么的，也许是祖宗显灵暗中保佑，在那个节骨眼儿上，我愣迷迷瞪瞪醒了，大嚷一声把贼惊跑了，躲过了将要发生的危险，不然的话让贼进了东屋，吃亏的肯定是我，因人在被惊醒的舜间最没有抵抗能力。
    当天已无心思上班，好歹耙拉了两口早点赶紧打电话找瓦匠加高院墙，用洋灰把墙顶抹成和尚头再插上碎玻璃，两扇街门里面居中打一个对眼儿，找出一把长鼻子铜锁，晚十点以后再倒锁上，这真是贼走了关门。即使这样加强了防范也不敢大意，事后的半个月每到夜晚还是提心吊胆，心里总觉着不蹋实。
5 c8 @% C  ?6 h" Y. Q" Y- V" b    事过三年派出所来信儿说，那几个贼在别处犯事儿被逮着了，并交代了上我家入室盗窃这档子事，BB机换成了钱早已挥攉一空。这三个贼个儿不高，清一色——全是外地人。
    事隔多年，每当想起当年深夜掀开窗帘瞧见贼站在门道那一幕，浑身的汗毛眼儿不由得发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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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gong

生动细致，绘声绘色。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真不错。北京老话，我也爱用，写着亲切，看着热乎。对北京话不熟，就看着费劲。版主跟我也说：“往普通话靠靠。”我以为他说得是。尽量往规范里走。您文章里“平时睡觉前三前儿我且睡不着呢，”这“前三前儿”年轻人就很少用了。

南郊农夫

pangong 发表于 2013-1-6 22:05
生动细致，绘声绘色。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真不错。北京老话，我也爱用，写着亲切，看着热乎。对北京话不熟， ...

谢谢您提携！“前三前儿”这话我平时还这样说，说习惯了，我个人拙见，在北京人的圈子里，发帖还是多用北京方言，虽说这样并不能挽回大量北京话消失的趋势，但总不能让它在咱们这些人还在的时候就全消失了。

騙子

请教大家：经常看到用这个字，这个“闹”字是当什么讲？闹什么闹什么、闹革命、闹肚子、闹心、闹矛盾、闹狗等等等等。到底是好词儿还是坏词儿啊？

南郊农夫

& ?- ?9 }- x0 y) `7 Z: M$ f【闹】闹，原义不静也，扰也。齐如山《北京土话》
) X# C' B' F/ b# R北京方言用“闹”字的话很多，如闹饥荒、闹瘟疫等，不一一例举，本人十来岁时听老家儿聊天时就说闹贼、闹挷票儿的。齐如山老人已给出了这个字定义，就是“扰”，具体到其它带“闹”字的北京话里另有解释，在这里，闹贼是被贼惊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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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

南城外农夫 发表于 2013-1-6 23:18
【闹】闹，原义不静也，扰也。齐如山《北京土话》
' a: g2 z# D$ n/ x1 t( O北京方言用“闹”字的话很多，如闹饥荒、闹瘟疫等，不一 ...

在这里，闹贼是被贼惊扰的意思。
是了，那我就理解是被“闹”后边的字惊扰了。谢谢！

安德路

拜读！很有生活的一篇文字，语言鲜活，内容真实，表述自然，读着亲切。

一顺一戗

“事隔多年，每当想起当年深夜掀开窗帘瞧见贼站在门道那一幕，浑身的汗毛眼儿不由得发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冷颤。”
. R, N2 U2 V/ V% i* E" g, I-------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 M, D* R6 {- T- O/ _喜欢您的文字。顺致问候！

南郊农夫

安德路 发表于 2013-1-7 10:48
" m# i$ g1 _- s$ p$ q" v拜读！很有生活的一篇文字，语言鲜活，内容真实，表述自然，读着亲切。

谢谢老哥哥捧场！

南郊农夫

一顺一戗 发表于 2013-1-7 12:28
“事隔多年，每当想起当年深夜掀开窗帘瞧见贼站在门道那一幕，浑身的汗毛眼儿不由得发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 ...

谢谢您捧场！

老大

呵呵，您家没养狗？我见过您的照片里有一条很帅的狗呀。
上次我没讲完的那个故事，其实也是一个贼。深更半夜地想从摇头窗户翻进来，被我们发现。门里门外闹腾一宿，倒也没事。
2 O: H) U7 m- W6 }# @# s第二天，摇头窗户就被我们科长用白铁皮封起来了。
我瞧您越写越好了！

南郊农夫

老大 发表于 2013-1-8 14:31
呵呵，您家没养狗？我见过您的照片里有一条很帅的狗呀。
. r6 M% n, k  m! ]. Y" w上次我没讲完的那个故事，其实也是一个贼。深更半 ...

    92年春天在平房曾养过一条大狼狗，一年以后因把一老街坊膝盖咬了，一个劲跟人说好话又带那人疗伤花了不少钱。那几年时不长的有狗崽队下街打狗，打狗的人都打疯了，挺好的狗不能等着让这帮子没人性的人给打死，不得已才下狠心把牠卖了，那狗比您看到那狗精神，您看到那狗是2001年在楼房上养的。我原先住的平房临街，把狗卖了以后每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一想那条狗心里就难受，99年如有那狗在，贼决不敢进来。
* q9 ~! \" o+ u    您可有日子没照面了，问候您！

騙子

呵呵。呵呵。

了然客

南城外农夫 发表于 2013-1-8 17:58
  ]4 P% Y9 J6 _9 n) r" U1 f92年春天在平房曾养过一条大狼狗，一年以后因把一老街坊膝盖咬了，一个劲跟人说好话又带那人疗伤花了 ...

+ T0 i# H3 S& a$ z, R; y5 p9 W( d& L某些人真不如狗！打狗队里有好人吗？

南郊农夫

了然客 发表于 2013-1-10 18:00
某些人真不如狗！打狗队里有好人吗？

2 P1 P9 _. H: Q) J0 y! f% n& \    88年某月某日，亲眼目睹了打狗队的劣行，那天队里一社员知道打狗队下村了，急忙把刚下的4只小狗藏到了附近一个工地菜窖，到了让打狗队给找着了，领头的那人象个屠户，一脸的杀气，带着几个混混儿，抄起没睁眼儿的小狗儿使足了劲全给摔死了，缺他妈大德了！

beijing大鸟

这边的人爱吃狗肉已是司空见惯，一条大狼狗生生让他们给活剥了炖了一锅。另外您的文章确实不错，有些语言文字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连蒙带猜看了一遍还能看懂。地域的关系，越往南差异就越大一些，德茂再往南差异就更大了。解放前夕有一部分安徽河南的在此安家后来形成村落，跟他们说话更是文不对题。现在他们也叫北京人。

南郊农夫

7 V+ b7 j$ Y" h

beijing大鸟 发表于 2013-1-16 14:03
这边的人爱吃狗肉已是司空见惯，一条大狼狗生生让他们给活剥了炖了一锅。另外您的文章确实不错，有些语言文 ...

谢谢捧场！   
+ S) y7 J0 Q0 o$ T前文所提到的旧大兴县是民国时期划分的，曾看过一篇报导说，今日方庄前身也归属旧大兴县管辖，不是第十六区就是十八区，记不清了。我们这地方处在三环路外，与方庄很近，距离德茂庄大约有20多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