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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就当是对那段田野农夫生活的一点怀念吧 1 F: r/ ^9 `4 K
3 `8 A6 i X `, s. z, V3 ^" F初春的北京,乍暖还寒。刚下过一场大雪,背阴儿处的积雪,更使人感到丝丝的凉意。据说十几年没这么晚下这么大的雪了。 * E4 Z, S0 l7 x
那时我刚刚来到广阔天地,尚未完全适应。队长特别照顾,派工让我们和“妇女”一起。
1 @/ P4 t* P; y4 z8 E$ G6 Z大姑娘小媳妇们对新来的“大学生”(念作xiao第二声,sheng第一声)就像稀有动物一样新奇,总是带些包着菜的贴饼子或者白薯干什么的给我们吃。看着我们吃,她们就嘻嘻的很满足地笑着。那会儿人的眼神比现在单纯,就像东郊老之《二十一个农村姑娘》照片上那样。 ! H1 m* ~( p! G- M+ M3 S6 [
春天的太阳,总是慢慢地从平视处向头顶移动,时间好像特别漫长。 * c4 p; B# t) D' z+ F: ^$ ?
人有三急。初来的我,还不能够从容地解决问题。那天,忍了又忍而忍无可忍的时候,我走到了田边地头。那儿是丘陵地带,一块块的农田有高有低,落差不大。跳下地边的浅沟里本来是可以解决问题的,可是,从小习惯了“全封闭”如厕环境的我却一时不能适应“半遮挡”的状态,连村里矮墙式的“卫生间”都感觉不习惯。在自己视线没有被完全遮挡的时候,总觉得是暴露的。我试了试,无论蹲下还是跪着都还是不得劲,无奈之下,只得向村中奔去。不幸的是,途中大堤即告失守!好在村里大人都上工去了,偶尔一两个背着粪箕子的小孩对着我那片湿湿指指划划。
* M! F# d; A& J& X3 _0 ^6 o更换衣服之后我又迅速回到了田间。 2 o h, l' w7 }& A$ c
没有人知道我刚才干什么去了!除了我自己。
# B5 z, U8 c1 ~9 _fficeffice" /> 注: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此丢人的故事,还是头一次对人提起。如果给一个原谅自己的理由:16岁—在现在来看还是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