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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angpei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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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19 19:43: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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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2【周二】
关于国图开放时间,我的记忆是不错的,因为它一直执行全年无休制度,所以想当然不会有意规避哪一天上门,也不会想到周一会闭馆休息。吃了闭门羹,也是因为新情况层出不穷,不定哪里就有“坑”,前些日子,在车站等公交车,同一个地方坐了多少年的公交车,那一日左等右等都不来,直到去看了站牌子才知道,这路车挪地方了。类似情况,属于老章程翻不得。为避免这类不常遇到的尴尬,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发前做功课,查找相关信息,通常都会安民告示的。人家有言在先,你不关注也不好赖他人。
周一,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次日周二,是记忆力的问题,计划中的事忘得死死的。
上午规划了三件事,时序并路程都想好了,邮局、银行、超市。
先到邮局寄包裹,往深圳寄送,写单子,写包裹上的地址,认认真真不能出错。出来后,骑上车子,往西面去,在东边的入口处放下车,选定标志物,回来好找。
从大厦的东门进入,一层是“苏宁电器”大卖场,路过“苹果”柜台,这里还是没有柜员值守。下底楼“物美”超市购物。满满当当一袋子上来。找到车子直接骑行往家转。到家,落座好一会,才突然想起银行的事忘了办。
这事忘得有点离奇。出家门前,还想着三件事,特意检查了去银行办事要带的几张卡是否都带上了。在邮局办完事之后,被一片车子的场景迷惑了,这时候恰好又没走大厦的西门,走西门正好路过银行门口自然就被提示了。往超市去,一下子又沉浸在购物中,想着买什么,挑选品种,心里磨叨着要买的几样东西。,要买的东西多,多了拿不了,舍去哪两样……老人家的“视野”窄了,思维,主要是记忆力差了,多路径思考也收窄了,同一时段顾及不到更多的事项。当满载而归时,集中精力保障骑行安全,其他的想法都被屏蔽掉。走到家门口,遇到两位同事,说这说那,眼前的这点事被忘得无影无踪。
周三中午银行业务人员过来电话,约好下午四点过去。银行的事是肯定忘不掉的。办完之后,下到底楼的超市。想买的三样面包、鸡蛋,第三样是什么来着?想了再想,一直没想起来,突然见着了西红柿,对了,是要买它来着。
看来有必要采购前要写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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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19 21: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1-5-20 19:04:21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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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3【5. 20】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数字概念和历史的记忆。同代人当中还区分为大众、小众,比如以日期数码为标识的事物“五.七指示”和“六.一八批示”都有相应的认知主体。前者,六十岁往上的人,尽人皆知,全面落实。而后者6.18,这一天的批示则只有我们小众还念念不忘。六十年代的最后一年,边地战火燃起,老人家这天在一份关于组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呈批件上圈阅并写下“同意”。就此我们这批中学生,打起背包就出发了。
5.20也是一个曾经的纪念日,也是我们这个岁数以上的人,现在算是小众了,耳熟能详。五十一年前,老人家发出5.20声明,题为《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这是向着世界喊话,支持比邻的“三国四方”,与头号对手叫板。之后不久出来了一首歌,大街小巷的唱: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到底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古语成最高指示家喻户晓了。这首歌提炼的5.20声明的精神,比那声明还深入人心,流布的广,余音至今还在缭绕。只是现在的人不大知道出处了。
今天有人在网络上提及5.20,说起这个日子的活动打算。我没觉出今天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想到的是5.20声明。后来广播上主持人说起,5.20的日子年青人要示爱、表白一类的话。洋节,情人节过去了,咱们本土的七夕节还没到呢,这中间又出来个5.20 ,一年到头净是爱了,好像也搭不上啊。
上网搜索5.20,得如下一段文字:“520告白日”是华人网络上第一个固定节日,是由“我爱你”的谐音而来,目的在于让相隔两地的“电子情人”,能有一个传达爱意的机会及管道。由于“520告白日”属于网络节日,因此过节的人群以年轻人为主,对象也多半是“暧昧中”的关系;网友们大多会利用短信、即时信息,甚至是网络虚拟礼物作为告白手段。
网络成了重要的交际工具这没错,网恋相识并终成眷属的不乏其人。但说“520”与“我爱你”谐音,好像牵强,普通话肯定不谐音,不知是哪门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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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0 19: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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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1 15:33:5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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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4【停火】
又是一年5.20。
当地时间5月20日晚,以色列安全内阁一致同意接受埃及斡旋的、与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的停火协议。  哈马斯也证实,已与以色列达成停火协议,停火将于当地时间21日凌晨2时生效。  据以色列媒体报道,根据协议,以军将停止对加沙地带的空袭,但是一旦哈马斯再向以色列境内发射火箭弹,那么停火协议将会立刻失效,以色列国防军将恢复对加沙地带的全面军事行动。  哈马斯方面也表示,如果以色列没有遵守停火协议,那么哈马斯将立即发起大规模火箭弹攻势,“范围覆盖整片巴勒斯坦领土”。
巴以间这11天的冲突造成232名在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人死亡,其中包括65名儿童,此外还有1900多人受伤,12万人流离失所。以色列方面是12人死亡,包括两名儿童。
半个世纪过去,天下又发生了多少事。看“5.20声明”,中国方面曾坚决地支持弱小的一方,提到越南人民、老挝人民、柬埔寨人民、巴勒斯坦人民、阿拉伯人民反对“美帝”,反对“美以”的斗争,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弱国能够打败强国,小国能够打败大国。小国人民只要敢于起来斗争,敢于拿起武器,掌握自己国家的命运,就一定能够战胜大国的侵略。当时不仅仅是声援,还出钱、出力。
这世道变了也没变。我们支持过的,同一条战线的战友们,打打杀杀的,对着共同的敌人,又调转枪口,自相残杀。没有永远的朋友。总算消停下来。当年头号敌人,后来握手言和,和平发展。没有变的是美帝还是美帝,还是帝国的架子不倒。小国永远长不大,但大国,由弱转强,力量对比变化了,自然要有新的权利主张。南海麻烦不断,继续台湾牌。
小国在努力长大,成长的艰难。阿拉伯世界群殴侵略者,以色列一寸土地一寸血在扩展定居点。巴勒斯坦,头戴方巾的阿拉法特曾经英雄般的被礼遇,不断得到东方的声援。一场没有尽头的战争,不断地流血,失败方前仆后继,胜利者永无宁日。又是11 天的战事,谁又打赢了?
51年前的大广场上摇旗呐喊,旗帜鲜明地支持正义者包括巴勒斯坦人民。现在呢,要是站队,都无所适从了。只是一味地停战停战地吆喝。
正义在哪里,谁能说清楚。他们同宗同种,数千年的曲折、纷争。
巴、以都对同一片土地主张权利。耶路撒冷,三大宗教的发源地。谁都不肯让步。民族、宗教、现实利益的交织,你死我活,不共戴天。历史的恩怨,交织成今日的死结。以色列强敌环伺,复国后越战越强,巴勒斯坦穷困潦倒,依然未能建国。
停火,这是打疼了,停火后还要接着打。症结依然如故,什么都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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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2 19:41:19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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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5【一觉】
中午一觉醒来翻看手机“袁隆平逝世”。
心情立马沉重起来。前一段还好好着呢,说走就走了,什么病走得这么急。人老了风烛残年,可老爷子不至于呀,年初还来三亚南繁基地科研,田野中行走的人皮实呀。老爷子怎么也得往一百去,印象中才九十出头。杂交稻吨良田实现之后,还有新的目标吗,高产海水稻也实验成功,大面积推广造福天下人。老人家的电视形象总是信心满满的。
网上“头条”栏目下又出现了“谣言、谣言”的文字,说老人家只是在住院治疗中。真希望这一条信息是真的。老人家身板不错呀,老来瘦,田间地头的形象,哪里会说躺下就躺下呢。住院大概是真的。谁又会跟老人家开这种玩笑。
袁老前年荣获“共和国勋章”名至实归,表彰他数十年的不懈努力,杂交水稻的科研和推广造福几十亿人,种植面积达半壁江山,让农人大幅提高了稻子产量,让国人吃饱了肚子。“民以食为天”没有比让人们吃饱肚子的事更重要了。这样的科学家自然获得众人的仰视。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谁人不知袁隆平。如若给中国的当代科学家知名度排序,首屈一指非袁老莫属吧。
老爷子是真走了。网上又见新的信息,新华社记者从中南大学湘雅医院获悉,“杂交水稻之父”、中国工程院院士、“共和国勋章”获得者袁隆平,5月22日13点07分在湖南长沙逝世,享年91岁。讣告没见出来,但人是走了。
媒体总是在“造神”,将光明的一面示人。人们也是乐见其成,见到的总是老人家神采奕奕的出场。人走了,团队的人才说,老人家90之后,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三月份时,跌过一跤,后入院治疗,这次病故于多器官衰竭。
人老总要一别,只是谁都希望我们的亲人,世上的好人,长寿再长寿。但老人家在世人面前总是那么光鲜的形象,怎么就会没留住呢。
众网友追思老人家的丰功伟绩: “神农再世”“养活了几十亿人”……身后得到众口一词的颂扬和缅怀,这样的人物大概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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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2 22:2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1-5-23 10: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本帖最后由 tiantou 于 2021-5-23 10:3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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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6【饕餮】
睁眼前又拾一梦,大开胃口,美味珍馐目不暇接。
是我成年后的某一日,兜里揣了一张电影票,看电影,熙熙攘攘的人往里走,到门口时去掏票,没摸着,有点心慌,脚步没停下来,绕着收票员走,进得大门,票也没掏出来,怎么会让我进来了?也许是二道门收票吧。再没有拦着的人,里面是大院子,一个套着一个,老房子,厢房灰墙灰瓦,檐下漂亮的彩绘,北房是大殿的结构,黄梁黄瓦分明是新做出来的。我四处踅摸着大屏幕,在哪里放电影啊?几个院落里走下来,没见屏幕,四下里都有人坐着,还有席地而坐的,这是电影城,每个院落都是放映单元。找了个地方坐下。
室内暗下来,过来了吃食,送餐的小车驶过来,像是自动过来的,没人推着,车上摆着各类饮食。这是自助餐啊,各取所需。敢情这是电影招待会,可没人事先通知。喜出望外,往自己跟前扒拉,发糕、芋头,有热气腾腾的,还有众多甜点。边上的一位,拎起一块美食,像是四个粘连在一起的一方花卷,置于一口油锅内,顿时,哗啦啦,油花四溅,我心说这人怎么这么能吃,一下子能吃一方。一辆小车驶过来,桌子面大小,摆着各式的鸭子,烤鸭、酱鸭、盐水鸭,我刀叉并用往下切,没切动,转向一只香酥鸭,这鸭子烧得一点不酥,如同猴皮筋似的,连带在一起,终于没能拿下来……心急呀,醒了。
电影没看上,美食好像吃到蛋糕,肥鸭子没吃成。
梦到吃食的时候不多。清醒后想了想,为什么想到吃食?
是昨个因为袁老的事,想到了中国人能吃饱饭了。其二,是在网上观看陈同学发出的系列报道“都说山西好风光”代县的雁门关我没去过,仔细地每张片子看过。这就是梦境中老院子的原型之一。再就是山西的美食,他们一行走哪吃哪,美食共享,网上都有呈现,我连续看了几天,看看有没有我没吃过的,特别是其中的面食。我来过山西有好多趟,从南到北,从北到南。在梦中,除了鸭子,好像能辨认出的都是面食糕点,大大小小鳞次栉比还有腾云驾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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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4 20: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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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7【失温】
体育运动有风险,况且这种挑战人类体能极限的超级马拉松。这类运动大概率会出现伤亡事件,参与者超常的付出,带来超常的风险,猝死事件屡见不鲜。不过这次甘肃白银黄河石林山地马拉松百公里越野赛的伤亡太过惨重,破纪录的惨重。172人参赛, 21人亡故。
风险识别缺失。马拉松赛体力耗费引发猝死,抑或天气炎热引发中暑,谁能想到会发生冻死人的事情,身体失温导致死亡的发生,但这是在夏日里。匪夷所思吗。组委会的人想不到,运动员也不会想到。
归因于遭遇极端天气是肇事主因。老天的事谁也管不住。类似天气,在当地应该时有发生的。当地的农人,种田的、放羊的都是司空见惯。三伏天,在北方披着棉袄下地的农人不鲜见,连少数知青也这副做派,为野地里休息,连铺带盖,起早贪晚的御寒。这时候就是遇上冻雨也不在话下。赛事中运动员一律的短打扮,冻雨、强风,各种危险因素的叠加,恰恰在鸣枪出发后不久发生。在途中跑的几十公里处,上坡中,冰雹、冻雨、大风来袭,超越人体耐受的极限,又无处可避寒,几十分钟,或数小时之内无助地死去。跑在最前面的六位选手中,仅一位生还。都是此项运动中的翘楚,其中的梁晶已经三次荣获这一赛事的冠军。
此届赛事是当地第四次主办。前三次都平安无事,基本同样的赛段,同样的组织者,这次的运气太坏了。
归因于经验不足,想不到的事,都赶到一起了。风险没能预判,措施自然没能跟上。比赛启程后天气突变,未能及时中断赛事。中途的打卡点没有急救物资和人员。一项经费不足的赛事,缺乏保障。想想全程20个小时的“关门”时间,半途竟然缺少接济,荒郊野地,腿慢的要跑过一个黑夜。
人都是被包裹着,有保暖的衣衫,有房屋、车辆遮风避雨。说来人是脆弱的,哪怕这些体能一流的马拉松跑者,赤裸着试试,谁也禁不住风吹雨打。
运动中的失温,人可以有这种死法。未来的组织者会吸取这死的教训。
都是吃饱了撑的,人不会消停下来,天性,还会接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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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5 19:36:58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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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8【经验】
低温丧生,如醉鬼冻死街头的时有报道,而在入夏之后也会夺人性命却少为人知。想起我在边地时一次扑火的经历,51年前(见前文【2899】)的四月二十七日夜,扑火的人丢失了七条年青的生命,三名边防军战士,四名知青。水火无情,夺命的既不是火也不是水,死于饥寒交迫,心疲力竭。
四月底的边地已经转暖,进入水稻播种期。大多数人都退去棉服,单衣单褂。草甸子里的大火借着风势跑的比汽车快,人哪追得上,天黑了,水齐了腰,队伍无奈回撤。我们这支队伍东倒西歪,幸亏进入的不深,相互搀扶着,百多人挣扎着出来。而另外一支队伍,更早进入过火区,扑打至草甸深处,未能全员撤出,次日上午搜寻到时都已无生命体征。其中一位包姓知青,数天后才找到遗体,小包当日还身着棉服,看他最后生命的轨迹,是在草甸中失去方向后“鬼打墙”般的打转。有经验的老职工说,如果当时头脑清醒,避于干燥背风处等待救援,第二天天亮后会等到救援人员的。
全赖于临危不乱,头脑清楚。经验者能绝地逢生,实现自救。
关于自救。躲避待援,年轻人谁不是头次陷入危难,经验何来。现在说,谁又经历过类似避险培训呢。
关于互助。最初跑在后面的几位选手坚持跑完了全程。很可能因为滞后而避开了风雨交加最严酷的那一个时段。他们后来跑到前面时,见到了坐卧道旁的跑友们,他们没有停下脚步。或许这种越野长跑,中途歇脚的司空见惯。一门心思是终点目标,旁若无人。如若知道,道边是濒危之人,他们或许能停下脚步施救。也许唤醒倒地者就是成全生命。谁又知道呢。
互助。一位半途退赛的职业女医生说起,当时筋疲力尽自身难保,无力搭救他人,自己成为被救者。我想起文字记录中的珠峰攀登者,对遇险者的无助。
能否意识到要去救援他人和有无自保基础上的施救能力。这是经验也是体育伦理。
“吃一堑长一智”但有时候对当事人而言却没有长一智的机会了。通常都是从他人血的教训中取得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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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7 08:39:1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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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9【还乡】
“小马读书”节目听了一段陈姓小青年逃离北上广,回到家乡海口火山口边上的村落,发展山地自行车运动、开民宿、种荔枝、酿酒创品牌,十年下来,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成就自己,带领乡亲们致富,造福乡里。
他这是借鉴日本人盐见直纪推崇的“半农半X”的生活方式,落地自己的人生。所谓半农,贴近自然,以农家劳作维系基本生活,半X则因人而异,看条件和个人兴趣而自我发挥。小陈这半个X十分丰富,包括体育健身、游走天下、“半农半商” “半农半著”……
在当下城市化的洪流中,这是一股逆流。大城市的虹吸作用,农地的资金、人力被抽走,剩下一老一小无奈的坚守。中国传统中的“落叶归根”“退休归农”、“衣锦还乡”士绅名流的回补,在现代已经很少见了。一方的大都市病,一方农村在凋敝中。
不是不想回去,多少羁绊,网罗住众人。
是城乡的差别比几十年前拉大了,主要是医疗和教育,退休赋闲之人本来是可以回流的,老人要顾及医疗,年青人考虑教育。房产制度是又一层的阻碍。近些年,不少城市人想回归乡土,自家回不去了,在城郊的他乡他土落脚搭窝,十年一梦。地方势力的打压,多少乡间的房舍化成瓦砾,小集团谋利,社会资源的丧失。其三,更多的人是没有乡间可回了。老家在哪里。
我的老家在哪里,我的出生地不是我的老家。胶东老家的老房还在,门前,姥姥种的兰草放着白花。爷爷家厚顶的海草房塌陷了西房山。济南二大马路的小楼,疑似的故居还在。都换了人家,进不去了。
他乡是故乡,只是我们童年、少年成长的地方,印刻在我们的脑际。有幸,大拆迁的古城中,我的老居还都在,胡同、院子、房子,曾经我们见到过的三棵枣树,还剩下一棵。好想知道是谁种下的。一草一木总关情。
我们有幸还有缅怀的地方。人非物是。想念了,见不到人,物还在,灰砖大瓦房,一搂的圆柱、前檐后厦,廊子下的大青石。
想了就回去看看。
发表于 2021-5-27 22:35:4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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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0【久违了】
几位约了,上午十点,回老院子看看。
车子顺,九点半就到了。往里面张望,胡同深处几棵大树绿荫一片还有蓝天白云。往里走,进院门,门里两位站着说话,南腔北调,没人理我。走了几步站住了,前院就剩下一肩多宽的走道,南北两排房之间搭建了一溜简易房,门前的那点地方都填满。我们在时,这院子一直到西头都是光溜溜的,只是在一进门的空场子上有棵中年的大柳树。不知什么时候这棵树被伐掉了。大树偏南一点后来盖起房舍,贴着东头的厕所,又添了一间,厕所扩容。
一进一出,消费过。现在真有些“官茅房”的意思,敞亮,干净。上下午都有公家人来保洁。保洁的小工刚刚完活往外走。
院子里的住家少了,可房子多多了,前院就多出一溜。排在东头的一棵大树。我记得原来是棵大叶子的泡桐树,我们走后,七十年代种下的。眼前的这棵不是泡桐,小叶子,树皮密实,一抱粗,立这年头也不短了。是我记错了?还是后来更换过树种。
我往西走,还有一棵,香椿树,正好在我家老居的北窗后面,快有三层楼高,青春正好,淡绿色的树梢疯长着。再往里,路更窄。门里没人出来,这里也没我认识的人,回了吧。
一老者在我眼前闪过,顾大哥吧,戴着口罩,拎着三个袋子。我这“哎”了一声。老哥已上了门口的坡道。没错是顾大哥,我跟了出去。他往东走。这是去扔垃圾,还是当初胡同路南的墙根,老地方立着几个垃圾桶。
我立在门前没动,顾大哥走到跟前认出来了,他知道我要来。
怎么在家里外进出的还捂着口罩?我问。“这不是老了吗,免疫性差……”
疫苗打过了吗?“打过了。”
说着往院子里走,我问起把头的这棵是什么树?“花椒树”是吗?花椒树不是枝干上满是凸起的刺吗。老顾用脚趟起旮旯里的碎屑。可不,一地的花椒粒儿,砖缝里都是。
进到中院,迎面的大枣树,开满了小米粒大小的枣花,怎么没有香气呢。
我说不忙家里去,院子里先看看。下坡处是原来我家的老居,门锁着,还是有人住的。我往南,里院去,中院的东厢房南头的一间也曾经是我家的,不到十平米的小间,好像是0.9元的房租,门上挂着锁。
中院、里院都一样的不堪,南北夹击,当院的花池子上都盖上了小厨房。一条小道引到里院。这里更加难堪了。里院的东厢房原址上兀立起个“炮楼子”般的怪物,浑身斑驳,四下里做防水,到处打着补丁。
门开了,里面走出位老哥搭话。说起自己曾经给银行盖过两栋14层的大楼,西交民巷里的那两栋,银行行政部门允许他在这里入住。亏他还是盖房子的人,盖出个奇丑无比的。
里院东头原来有葡萄架和几棵丁香树的,都被房子给占去了。走到了西头,大宝家门口还有一棵丁香,活着呢。
2941【丁香树】
中院原来有两棵枣树,东面我家门前一棵。西厢房,顾大哥家门前一棵,七八年前,它被伐了,顾大哥据理力争仍然没有能保住。我这次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棵丁香树,盘旋着,不高,有大腿粗了,这还是早年的吧。问了,果然是。想起来了,早年它一点也不起眼,那时有胳膊粗,顾大哥拴上两根长长的橡皮条,肌肉拉伸锻炼,我们劲头小点,忽悠悠的做不了多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曾经生机勃勃的年代,满院跑着半大的姑娘小子。
顾大哥用竹篱笆圈起个自家小院,花枝招展的,一盆盆的小草花都放开了,地面的花池子都被占了,花盆上了石阶、窗台,也悬在栅栏上,成串、成片,花花绿绿。好多年我都是年末节前过来,花花草草都进屋了,换个季节,花草在门口就迎过来。
至少有一年加半载没过来了。疫情闹的,去年各条胡同封锁了大半年,不找这麻烦,再说了这日子口,不是什么人都不在乎的,老人家尤其要保重。现在市民心态平和下来,皮了。不少人还打了疫苗,胆壮了,过来走走。
又回到大门口迎来了老张和本家兄弟。
迎过来的还有小狗。先声夺人,吠了起来,脆生生的。柴门开,它先出来,围着裤腿鞋子一通嗅,一尺长的小家伙,长着一身白白的羊毛卷,不招人厌。老张问起原来那只大狗呢,咖啡色的。我说上次来就没了,好几年前。顾大哥说,本来也不想再养了,不是要防着小偷吗。那年顾大哥说起过,人、狗都在的晚上,他家都失窃了。
不进屋了,就门前,坐在当院。日头顶上,树影婆娑,西墙外的一棵高耸的核桃树。东头栅栏旁浓密的丁香枝枝杈杈,草花围坐一旁。我突然想起当年此地的场景,顾大嫂兄弟姐妹七七八八围坐在这里高谈阔论,纵横文革。如今我们四人围坐,倒显得空间逼仄些,是檐下宽敞的廊子被间壁成厨房,是东面的花池消失的缘故。
说健康说身体。顾大哥渡过一劫,身体康复了。可顾大嫂没见,说是在医院疗腿伤。这岁数了,多多少少毛病上身。能怎么样,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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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7 22:41: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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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7 22:42: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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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8 11: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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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2【小小院】
哪年搬来的?我问。顾大哥说:1958年,从宫门口搬过来的。我说起对他家西厢房最初的印象,里面跑着一屋子白花花的来航鸡,它们站在窗台子上,我得仰视,小孩子心中还有些害怕。
一个地方住了大半辈子,成长、结婚、生子,老人走了,自己成为了老人。房舍、草木都有了感情。顾大哥说到搬迁:给我几百万我也不走。
刚刚路过老张家,门里出来的老太太说是1970年搬来的,她们接手了老张家,老太太说起不想也不愿意搬了,往回龙观搬,谁去呀。这看病多方便呀,北大医院,我们都八十了。他老爷子从对面黑乎乎的小厨房内走出,灶台上一盖帘白花花的饺子。
过去不少大杂院里的人都盼着拆迁,这话说了二三十年,现在都兴味索然了。此一时彼一时,人都在变。
太阳暖洋洋,平房院最大的好处是顶天立地,迈出门槛就是花花草草的世界。
有柴门隔着,隔开纷乱的棚户区。门内约莫十多平米的小小院,西厢山墙与北房之间的空地。西墙根处是水房,当初中院十来户人家一共两处水源地,东头在我家门前枣树下,再就是西墙根,是里外三进院落中唯一称得上“水房”之处,四壁有门带顶,不像我家门前的,就杵着一根管子。后来院最先改善了供水系统,几十年前就水管入户,每家窗前廊子下都有,方便太多,四邻不会舍近求远,那水房空置下来,顾大哥这边自然就近收入囊中。在自家地界上架起篱笆,围起个小小院落。
多少年没进水房了,参观参观。上下通体亮色,贴了瓷砖,水龙头多了,水房变身多功能:淋浴房、洗衣房。一大一小两架洗衣机,小个的也比我家的那个大。为什么两个呢?大人用一个,小孩用一个。小孩子马上要上高中了。顾大哥这过得比我们住楼房的要讲究。
窗前趴着个大鱼缸,一米见圆,游着红金鱼。我问是当初前院(许?)大爷家搬过来的吗?六十年代末时顾大哥在门前花池子下养着睡莲和墨龙睛。顾说,不是不是,他老人家的比这个大,一米五的,质地比这个薄,清朝的东西,他们搬走时我还了。这个不行,差多了。是啊,我看着色调不对,有点发黑。
地里跑的、水里游的,就是天上飞的没有,顾大哥没有养过鸟,也没养过虫,八十多了,但不是本地土著。看着四下里高高低低鲜花四溢,我想顾大哥大概是照着他少年时代伦敦寓所的花门、花墙捯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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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8 11: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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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3【上海馆】
顾大哥说他是上海人,这是从父系论的,浦东大桥的立足点就是他家的老宅,自是荡然无存了。中午就去吃上海菜,前几次都是去的胡同西口的山东馆,上海馆是前两个月新开张的,在阜内大街,隔着六条胡同远,老张去吃过一次,说是味道蛮好,就是远点,可以坐上一站公交车。顾大哥说不用,这点路还行。
走着,出了胡同东口往南去。老弟许久没走这条道了,说起胡同口的小吃店。没了,前些年彻底关张了,改换门庭。往东,老的105号,这是原来我们院子的大门,气派,两扇的大门,大卡车能开进去,后来变身子弟小学,再后拆掉大门建了楼,成了“中国银行”的门脸好多年,算得物归原主。这新近又变了,改成家幼儿园,准备迎接二孩们。
一路往南,街景变化不大,进“头条”钻胡同,往西去,走“六合*条”,曲曲折折,出来街对面是“地质部”现易名“自然资源部”。这里往西几十步就到上海餐馆,金碧辉煌的小楼。后建的,老张说这里原是粮食局所在地。当年我们上学下学经常路过。
来得早,四人要了单间。让顾大哥点菜,就点了一道油炸臭豆腐,说是就得意这口。我没听说过上海人也吃臭豆腐。这边满是长沙的油炸臭豆腐,街头老远能闻到,我还是在湖南的小县城吃过一次,比北京的“王致和”味道淡多了。
老张接着点,他是地道的上海籍。雪菜大黄鱼红焖元蹄、面筋煲,主食米饭、生煎水晶包,都是上次吃着不错的。老张带过来葡萄酒,给老弟要了两瓶冰啤。
说些老人老事。老弟说起顾大哥那两副脚蹼,顾大哥带上我们一帮孩子什刹海游泳,大概有两年光景。那时各个练出个好身板。不光在泳池,在后院练习杠铃、哑铃。想不起来那一对十公斤的哑铃是谁家的了,那具车轱辘改造的杠铃大概是虞家大哥给留下的。我说起,当年我们这些半大小子好不懂事,在殷家老太太窗后,没时没晌地“哐当、哐当”老太太一次次地抗议,我们越练得起劲,还齐声喊叫着“阴得福阴得福……”气人家。
老顾说起,前些日子大宝媳妇带着儿子回到院子来寻故地。大宝早早走了,十多年了,他儿子我们谁都没过,说是长的像他,高高大大的。
油炸臭豆腐上桌。金黄,比长沙的味道淡些,香臭混交适合轻口味的人。暗红色的蹄膀绵软多了甜口与东坡肘子或者北方的肘子是另一路。倒是最后上来的大黄鱼,味道一般。大概是我在南边鲜鱼吃多了,要不就是此时肚子里已经被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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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8 11: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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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9 20: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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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4【博物馆】
出了餐馆往东走,没几步,顶上甩下来雨点子。今天预报有阵雨,说来就来。
我走在前面顺势就拐进路边的大门洞,把几位都招呼进来。墙上有画,廊柱上有匾“北京荣唐连环画博物馆西城展厅”。
来时路过这里,看着门洞里挺花哨的,没及细看,只是想着这门里的院落当初我应该来过,曾同学家住在里面,他老爹文革前官拜副部长,哥们六七个,折腾的主。去过他家几次,一进的小院,树多,显得挺阴暗,屋里乱糟糟。这都是六十年代末的印象,那之后这个小院就没再进来过。
看到“博物馆”牌子,而且还跟小人书有关,有点喜出望外。可以进去参观了,正面墙上画着着个指路的箭头。
果然是一进的小院儿。大小与旧时的印象相仿,一排北房、东厢房照旧,西厢房处起了一排小二楼,当年肯定是没有的,没有倒座房,当初有没有?不记得。院子亮堂,植被都去了。
小楼一层挂着牌子“阅览室”“交易厅”……
“欢迎参观……”东厢房内一位年轻人推门出来,往里让。“我们这里展出、收购也出售。”
展室不大,放着展陈的玻璃柜。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吸引过去。《西游记》、《三国》、《红楼梦》、《铁道游击队》……
老弟指着一本《千里走单骑》说:咱家有这本。那人介绍说,这些多是八十年代出版的。
你们这没有老版的书吗?都太年轻了。我还是想看到早年我们看到过的那些书。
有啊,说着年轻人带上我们来到另外一间展室。看看这些吧。展柜内几十本小人书,每册书都置于塑料包装盒内,一位中年人介绍说这些都是50年代的版本。
顾大哥说,我家还能找到几本老书,都是老版的。
那人说你可以拿过来看看,主要要看品相了。好品相的收购价格高,他指了指柜子里面的一本《鸡毛信》说,得像这样的,十成新。
顾说,家里怎么可能有这么新的,看过多少年,自己留作纪念。
老张端详着《鸡毛信》说:不像,封面不像是我们那时候看的。
这柜子内有两本《鸡毛信》,开本不一,封面一样,都是海娃轰着羊。仔细看,这书是蒙文版的,还不是我们看过的那种。问到价格,中年人说要是品相好的,要上万了。这本《鸡毛信》20万。真敢开价。估计这个版本的存世寥寥。
我说你们这的书不多啊。
中年人说我们博物馆的总店在朝阳区豆各庄呢,那里大……
送我们到门口。我看到门洞墙上的广告说逢周六、周日的10点到午后四点这里可以免费摆摊。中年人说仅限于图书类的,来的人还不少。
告别前我又问起这宅院早先的主人是谁?
“赵登禹的后人。”
不对吧,我有好几位同学都住在这附近,从没有人说起过。
“我们有私人的房契”
这事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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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9 20: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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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9 20: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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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19:42: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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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5【小人书】
那位年轻人说八十年代的就算老版书了。这在我们眼里一点都没“老”的感觉。八十年代给孩子买过小人书,但自己基本不看了,这“旧”怀不起来。
我脑子里最早的一本小人书是《马大哈》不知这书“国图”能有收藏吗?《鸡毛信》是同期的。早年我家有一抽屉小人书,几十本,大多不知道来源,不像字书,什么时候,在哪买的,谁给买的都清楚。老弟说《千里走单骑》是姥爷带着去西四新华书店买的。我说还有一本是小姨的同学送的,书名忘了,反正是打仗的。《岳飞传》一套好像十六本,我快凑齐了,印制精美《海的女儿》小孩子不爱看,还有本《朝霞》,电影版也不好看,这不好看的书保持得嘎嘎新。像三国、岳飞的都翻得不像样了,主要是我们兄弟俩翻。好像那时小朋友很少过来串门,也很少有出借的时候。现在记住书名的不多了。
那天与老弟说起,家里有本《丘克和盖克》,还有一本《五分钱办大事》。这后一本造型别致,就是一溜长条纸,等比例折叠起来,一寸五见方,十几幅一摞,约莫两个硬币厚。看的时候拉伸开,这才是名符其实的连环画,通常正面是一个故事、反面是一个故事。这种连环画大概是绝版了,有好几十年没见到过。
现在想起这批小人书,大多消失于1966年的“破四旧”中。 约在“红八月”的一个晚上,院子里燃起一堆火,有人喊着破四旧了。我翻出一些书,小人书和字书,当时还甄别了一下,哪些是封、资、修的东西,小人书没都烧,那时已经不大看这些东西了,也没觉得可惜,家里的两副扑克牌那晚一块儿化为灰烬。
我们这代人无法忘怀小人书。人之初的记忆最难忘,一张白纸最早的划痕,最初记忆形成在学龄先后。儿童除了玩耍,外部输入的娱乐信息,我们这个岁数的主要来自小人书。像戏园子、电影院的演出偶尔为之。学校、租书店、寒暑假当中街道胡同开办的读书点,都可供借阅。但更普遍的是各家各户,多多少少都有些小人书,家长给孩子买的,有的孩子还把图书带到学校里,你看我看。印象最深的是《三国演义》一套61本,不敢说都看过,50多本总有了。我班有位王同学,家里有全套的,着实令人羡慕,但他不肯带到学校来,周六,同学有跟上去他家看的。他住南城,离我太远了。大概到了四年级之后,开始看字书,小人书的吸引力才淡下去。
淡了也还有惦记,小人书其实连带着早年的记忆,看到书,会想到人,涌现出旧时的场景,旧梦重温的感觉挺惬意的。
八十年代时,我在南戴河的万博城,看到过小人书的展览。后来在“潘家园”见到过老旧小人书的展销,规模都不大。我想像国家图书馆应该有这类出版物的收藏,集大成者非它莫属。
现在好了,民间有了收藏小人书的博物馆。哪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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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19:44: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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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5【小人书】
那位年轻人说八十年代的就算老版书了。这在我们眼里一点都没“老”的感觉。八十年代给孩子买过小人书,但自己基本不看了,这“旧”怀不起来。
我脑子里最早的一本小人书是《马大哈》不知这书“国图”能有收藏吗?《鸡毛信》是同期的。早年我家有一抽屉小人书,几十本,大多不知道来源,不像字书,什么时候,在哪买的,谁给买的都清楚。老弟说《千里走单骑》是姥爷带着去西四新华书店买的。我说还有一本是小姨的同学送的,书名忘了,反正是打仗的。《岳飞传》一套好像十六本,我快凑齐了,印制精美《海的女儿》小孩子不爱看,还有本《朝霞》,电影版也不好看,这不好看的书保持得嘎嘎新。像三国、岳飞的都翻得不像样了,主要是我们兄弟俩翻。好像那时小朋友很少过来串门,也很少有出借的时候。现在记住书名的不多了。
那天与老弟说起,家里有本《丘克和盖克》,还有一本《五分钱办大事》。这后一本造型别致,就是一溜长条纸,等比例折叠起来,一寸五见方,十几幅一摞,约莫两个硬币厚。看的时候拉伸开,这才是名符其实的连环画,通常正面是一个故事、反面是一个故事。这种连环画大概是绝版了,有好几十年没见到过。
现在想起这批小人书,大多消失于1966年的“破四旧”中。 约在“红八月”的一个晚上,院子里燃起一堆火,有人喊着破四旧了。我翻出一些书,小人书和字书,当时还甄别了一下,哪些是封、资、修的东西,小人书没都烧,那时已经不大看这些东西了,也没觉得可惜,家里的两副扑克牌那晚一块儿化为灰烬。
我们这代人无法忘怀小人书。人之初的记忆最难忘,一张白纸最早的划痕,最初记忆形成在学龄先后。儿童除了玩耍,外部输入的娱乐信息,我们这个岁数的主要来自小人书。像戏园子、电影院的演出偶尔为之。学校、租书店、寒暑假当中街道胡同开办的读书点,都可供借阅。但更普遍的是各家各户,多多少少都有些小人书,家长给孩子买的,有的孩子还把图书带到学校里,你看我看。印象最深的是《三国演义》一套61本,不敢说都看过,50多本总有了。我班有位王同学,家里有全套的,着实令人羡慕,但他不肯带到学校来,周六,同学有跟上去他家看的。他住南城,离我太远了。大概到了四年级之后,开始看字书,小人书的吸引力才淡下去。
淡了也还有惦记,小人书其实连带着早年的记忆,看到书,会想到人,涌现出旧时的场景,旧梦重温的感觉挺惬意的。
八十年代时,我在南戴河的万博城,看到过小人书的展览。后来在“潘家园”见到过老旧小人书的展销,规模都不大。我想像国家图书馆应该有这类出版物的收藏,集大成者非它莫属。
现在好了,民间有了收藏小人书的博物馆。哪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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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19:55: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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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6【儿童节】
周日,马甸公园“大手拉小手儿童节专场大合唱”。
老远传过来歌声《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这是令我们这代人心潮澎湃的歌曲,少年时唱起卯足了劲儿喊,美好在眼前晃动。当下校园内少年们还在唱,和我们心境一样吗?当年的少年都入老境,儿童节又唱起来,孙辈的节日,美好还在眼前、心中吗?
我听下来心潮依然起伏,五味杂陈的澎湃。
今天是彩妆,老人家们白衬衫、红领巾,二道杠、三道杠,没见一道杠。黑头发、灰头发、白头发,还有没头发。
李指挥今天格外振奋,舞起来、蹦起来。挥舞红旗,少年先锋队的队旗,的老哥场下场上的舞动、踏步前行,敬礼的护旗队员跟随其后。须发雪白飘飞的长号手,架子鼓激昂的老大姐……像是他们自己的狂欢节。孙辈呢,大手拉小手不能缺了今日红领巾们。小朋友们都去哪了。儿女不来,孙辈的也不跟过来。让老儿童们自娱自乐。
歌声又响起《让我们荡起双桨》。老人家们脸上漾出欢笑,肩并肩手拉手左摇右摆,演绎那五六十年代北海的水波,少先队员的队日。歌声中、幻觉生,姑娘小子正年少。红领巾系在老模老样的脖颈上,引吭高歌者满满的幸福。
《红星歌》七十年代潘东子们的歌声。我们的青年一代,耳熟能详的童声合唱。《我爱北京天安门》这是六十年代还是七十年代的儿童歌曲,祖辈的在唱,没有活蹦乱跳的幼童伴舞。这首歌不属于我们的少年时代,歌声响起时,我们已成长为生产、建设者。
放歌数首,终于一位小朋友上台来,四年级的红领巾,打出一段架子鼓,沉闷的不知名的洋曲子,领了红包下了场。休息日,导演怎么没能多整来些红领巾乐呵乐呵共享节日呀。
《共产儿童团歌》。电影《红孩子》插曲: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我们都是共产儿童团,将来的主人必定是我们,嘀嘀嘀嘀嗒-嘀嗒嘀嘀哒……
我在这歌声中远去。
又及:“北京健康之声合唱团”将于周二于望京社区,周三于紫竹院公园分别举办第二场、第三场儿童节专场大合唱。老有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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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20: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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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20:02: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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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20: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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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20:05: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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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30 21:51:11 | 显示全部楼层
马甸公园
发表于 2021-5-31 17: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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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7【活着】
一早滚滚雷声,由远而近,西南过来的,闷雷,震得窗户山响,路人撑起了伞。雨水不紧不慢,水洼里溅起水花,楼下院子里的青蛙没叫。
想着下雨天,健身中心的人少,带着雨伞往外走。伞没撑起来,不值当的。健身房没人,换装后进到里面的泳池,人不见少,每条泳道内三四个人。这周边的老人家们风雨无阻,这点雨,都照常,室外有所不便,室内怕什么。
游完出来,雨止了。小区的保安在擦拭座椅,椅面,连同椅子腿都一并擦了。我绕道小运动场行走,注目水道里面的活物,夜间常听到蛙鸣,能不能见见它们,雨天应该更活跃些。一路走下,水里没见,两边的草丛中搜寻,也没见。青蛙或许不会待在岸上,有野猫出没。水里,才一尺多深的水,清澈见底,只有游鱼。它们要是避身于水底的石块之下,也太憋屈了,两栖的也长久不了。季节性的水道,人工的沟渠,入冬前水全部撤光,开春再灌上自来水,没有蛙类的繁衍地。大概都是小童们放养的小蝌蚪长大了,也不是年年都能听到蛙鸣。
沟渠周边的绿植都已郁郁葱葱,花开过好几拨,唯有石榴树还枯枝干叶,尚未返青,数了数一共八棵,光秃秃的。都二十年的树龄了,碗口粗的主干,一人多高。我伸手,咔吧咔吧折断了几条细枝,枝头干巴脆,好像没有生命迹象。死了?这么多年都活过来,去冬是寒冬吗?再看根部,根部有滋出的嫩芽。枝子冻死,根扎在地下不会死,有根就能发芽。我想起少年时邻居张伯伯种了几盆石榴,每到秋后都要折腾到屋内过冬,有年开春见他倒盆,将密密麻麻的石榴根须剪掉不少,说是这样可以丰收。果然那年果实结得又多又大,给我们家也送过来两个。北京现在变暖了,石榴可以在外面过冬。不过哪年要是低温奇寒,能不能活过来就不好说了。
西边的一棵是活的,一半的枝干上萌出新绿。这棵是活体,其他的呢,还没动静。邻居老贾走过来,我指给他看。老贾说石榴树叶子长的晚。但愿如此吧,这已是五月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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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1 19:06: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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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8【三孩】
“基本国策”之下好不容易将人口膨胀的势头压住。这才消停几年,二孩政策来了,什么人口红利消失,老龄化日趋严重……。坐收人口红利,就会有老龄化的回拨,不能好事都占着。一代人赶上什么是什么,都得受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马上又来三孩,昨天的事。高层会议指出,“进一步优化生育政策,实施一对夫妻可以生育三个子女政策及配套支持措施。”
中国人口压力小么?如果持续五六十年代的出生率,现在大概要往二十亿人口去了。还想金山银山、退耕还林?现在十四亿人口,还在增长中。新政出台,这是要重新开足马力呀。不知专家们都是怎么想的。
昨天另一条值得关注的是:西双版纳的象群继续北上。一路围追堵截,这一家子大小15头,我行我素,止不住脚步。前方有大卡车拦路,就下行水道,一路不乏好吃的东西,庄稼地里的水稻、玉米远比林子里的树叶、干草好吃。昨日它们行走已逼近昆明市,好像还没有回头的意思,不知最终怎么收场,真要进入闹市区,人命还是象命,保哪个?
这些年人象矛盾突出。网文《不足300头的野生亚洲象,它们的家在何方?》介绍说,仅在西双版纳地区生活着百头大象,每年造成房舍、农作物上千万元的经济损失,冲突激烈时,人象互有伤亡。
象群何以进入城市。不是天灾,是人祸,亚洲象已存世不多,在云南境内不过三百头。它们的栖息地遭到人类的侵犯,近二十年来,西双版纳的大象栖息地减少了40%,山还是那座山,原本食材遍地的山林被砍伐、烧荒种上人类需要的橡胶林和茶树,你让原住民大象吃什么?被逼无奈下山、出谷来到平原的庄稼地,由此人象矛盾激化,出台政策保护又如何,大象要充饥,人类要吃粮和经济作物。从1988年到2016年的28年间,该地区农业损失超过300亿元,有68人被大象踩死,同期有80头大象被人干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又如何。
平衡人和动物的关系。大型哺乳动物已经走向绝境,都是人类造的孽。人类贪婪地向自然索取。唯有起主导作用的人类让步,人象矛盾才能有解。
克制人类繁衍的欲望,让出山林、河流,留一块净土给其他动物。“三孩”鼓励政策的前景堪忧,我们孩子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可能看不到自由行走的亚洲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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