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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6 B% f3 B$ T+ l" U+ U, |前言 & ?9 Y2 |1 p0 J1 ^还有几分钟,就是2005年12月29日。在悠扬而怀旧的马头琴音乐中,我对这篇文字再次修改并挑选相关图片。其间,总有一种感伤的思绪挥散不去。再过3天,即将告别2005年。于我而言,2005年有很多值得回顾和总结的东西。这年里,我开始把镜头对准自己身边的胡同,渐渐步入摄影大门。 8 m! C. O* z2 R2 A我来北京时间不长,胡同多彩的生活给我带来了欢乐,在它一天天消失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无助。最初的片子全是彩色的数码片,多以胡同的场景为主,逐步过渡到胶片,并以黑白为主,取景器里更多的是生活在胡同的人们。这两天,把近半年拍的前门胡同片子又看了一遍,颇多感慨。我的这份旧胡同情结相信很多人都不会理解。市内的胡同大多看过,唯独对前门这片情有独钟,因为它的原汁原味,更因为这儿住的都是平民(历史上也少有王公贵族富豪)。1 R" D+ H* u1 m3 i) h0 R, u (2005.12.28深夜于北京朝阳区)
前言 & ?9 Y2 |1 p0 J1 ^还有几分钟,就是2005年12月29日。在悠扬而怀旧的马头琴音乐中,我对这篇文字再次修改并挑选相关图片。其间,总有一种感伤的思绪挥散不去。再过3天,即将告别2005年。于我而言,2005年有很多值得回顾和总结的东西。这年里,我开始把镜头对准自己身边的胡同,渐渐步入摄影大门。
我来北京时间不长,胡同多彩的生活给我带来了欢乐,在它一天天消失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无助。最初的片子全是彩色的数码片,多以胡同的场景为主,逐步过渡到胶片,并以黑白为主,取景器里更多的是生活在胡同的人们。这两天,把近半年拍的前门胡同片子又看了一遍,颇多感慨。我的这份旧胡同情结相信很多人都不会理解。市内的胡同大多看过,唯独对前门这片情有独钟,因为它的原汁原味,更因为这儿住的都是平民(历史上也少有王公贵族富豪)。
(2005.12.28深夜于北京朝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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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前门胡同
这还是我熟悉的前门胡同吗?平安夜那天,我站在自己一直关注的前门胡同里,心头有些疑惑。胡同里少了很多走动的居民和玩耍的孩子,多了穿梭的搬迁工人和收旧货的三轮车,不时可见刚拆的老房子。我熟悉的前门胡同呢?近半年的时光,前门胡同的一切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2005年7月的一天,我偶然经过祈年大街,建设银行那现代化高楼后面成排的破旧平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首都第一次看到如此破旧的房子,且如此大的规模,匆匆拍了几张作为记录就离开了。我记住了西兴隆街和草厂胡同。
拍片的时候,与胡同的居民闲聊两句,得知一些胡同将会于年底或明年分两期被拆除。确实,这里破旧的老宅、简陋的居住条件与首都形象是那样的不和谐。从表面看,胡同大多宽敞整洁,几乎每个院内都有大树,花草藤蔓点缀其中。然而,走进大院,往往不足百平方米的面积上,房屋建得满满当当,有多达十来户人家居住,其中也有不少违章搭建的房子。房间内则很拥挤,陈设也极为简陋,缺乏卫生设施,这也是胡同里几步就能见到公共厕所的原因。
这些老宅历史大多有100至200年,少量甚至300年以上。斑驳的墙砖、残破的木门、磨损的石墩,都在诉说时光的变迁。不少老宅还很气派,砖雕也很精美。由于百年来基本未作维修和改造,感觉这片老宅群很原汁原味。稍有钱的居民早就搬出去了,剩下的很多是贫困人家、老人,以及一些外来人口。
(没粮票了,待续)
天气转冷,落叶飘零。崇文区国土资源和房屋管理局于10月27日公告,因上百年的风雨侵蚀,该区域危旧房集中,将实施解危排险、市政道路建设,对列名的危险房屋进行拆迁,要求涉及住户搬迁。
鉴于前几年建设祈年大街,东侧的胡同区拆除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幢幢高档住宅楼,有300多年历史的东兴隆街从此消失。现有的东兴隆街只是徒有虚名罢了。如今,轮到西兴隆街和它所串连的十多条胡同了,虽然有少量老宅暂时不拆,我实在想象不出以后会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12月17日,这里搬家车辆出出进进,我已很难看到居民三五成群聊天、儿童群体玩耍的场面,一些沿街店面已搬迁一空,甚至部分居民的门窗已被卸掉。
13胡同里的搬家车
12月20日晚上,靠近前门大街的鲜鱼口街,还没搬的几家路边小饭馆、杂货店生意不错,路边还有卖熟食、卖工艺品的露天摊贩。越靠近西兴隆街,四周越安静。草厂十条等胡同在暗淡的路灯下沉默不语,几缕老宅的灯光为冬夜增添了几许温馨。偶尔,伴着“吱呀”一声,门里居民快步出来走向公厕。很快,又缩着身子匆匆进门。还不时有晚归的居民推着自行车步入家门。
14鲜鱼口街的露天熟食店
12月21日,是北京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最低气温零下9度,5级大风。我早上六点半起床,七点钟就到达了前门胡同。在昏黄的路灯下,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我不断地按动快门线,把清晨的胡同定格在我的胶片上。
15清晨的西打磨厂街
12月19日黄昏和12月21日清晨我也在那里。
您是晚报上发表文章的那位?
回后细瓦厂:对,我把本文简写了,投的<北京晚报>.拍的时候没留意,以后有机会向您学习.
平安夜站在有些陌生的前门胡同里,我有些感慨。身畔,一户人家正忙着往车上搬家具,男主人的笑容有些苦涩,体弱的汪大爷愁眉不展站在大门口,特地换了身衣服让我留影。距离新年只有一周了,搬迁的人们会在哪里度过新年呢?我不得而知。我唯有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可能的话,我还会关注他们搬迁后的生活。我会常常想到曾经生活在这片胡同的人们,并通过照片回忆自己曾撒下一路快门声的这片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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