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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古刹听松

有知道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的北京一机部子弟小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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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2 12: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6号楼

正对6号楼东面

发表于 2009-7-12 16: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善水哥 有平房老照片吗
发表于 2009-7-11 22: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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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西水车在2009-7-11 19:16:00的发言:
. y; N6 u/ ?# F4 p) ^* O

    在机院附小看电影,是同学们都喜欢的。当时住校生占多数,两周才能回家一次。回家也未必能看一次电影。所以看电影对同学们来说是一件快乐的大事。

+ n1 J6 V# S: I5 t( M9 E

    电影放映时间一般是在小礼拜六,就是不能回家的周六。有时电影海报先贴出在公告上,这样就使得大家有了盼头,每天都盼着演电影的那一天快快到来,心里不断地念着片名,记得有一次上映动画片“骑鹅旅行记”,我就不断地念叨片名。因为这个故事早就知道,也知道有这个电影,一直看不到,一旦要看到了当然心里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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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片选得都是适合青少年看的,国产片有“上甘岭”、“神秘的侣伴”、“海魂”、“画中人”等,国外片主要是苏联片,“青年近卫军”、“坚守要塞”、“培养勇敢精神”、“保尔柯察金”等。

. e: q2 G/ `& L5 u G9 W3 j

    演出地点有三处:最早在教学楼的顶层。后来有了吃饭的礼堂,就到那里了。夏天在操场。在顶层和操场放映,大家在阿姨的带领下,拿着小板凳集体进入放映场就座。很有秩序。

6 V I1 k, h8 x) u" G3 ~1 W

    放映中,经常是互问片中人物是好人还是坏人。一般是好人得势时,欢呼跃雀。坏人得势时,沉默或咒骂。但有时会弄错,印象比较深的是“青年近卫军”中,被捕的好人们(奥列格、万尼亚、邬丽亚、谢辽萨、刘巴等)临刑前受尽折磨,大家多么盼望能有好人苏联红军出现来救他们,这时出现了一队人马,立刻引起一片欢呼。但是当有人先看出是坏人的队伍时,立刻冲大家喊:“别叫了!是坏人!”便安静了下来。看后或看中经常有人统计好人死了几个。非常不愿意看到好人牺牲。

2 ~/ U2 @* w9 E4 r4 G( \' Y" b

    在“培养勇敢精神”中,鲍里斯脱光衣服过河侦查,“保尔柯察金”中,筑路铺铁道的共青团员们的住宿工棚中出现了伤寒病,大家脱去衣服烤火的镜头出现时,场中出现了笑声,高年级的立即制止:“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4 V7 ]$ X) e) f; b" ^% ~

    电影歌曲经常是电影看过后,立即在同学中唱起,“我的祖国”就是我那时学会的,是郭老师教的。第二段的歌词“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被认为还不适合我们唱,于是就不唱第二段。“神秘的旅伴”中的“边防军之歌”也是看过电影后哼会的,没有人教。一边唱着“边防战士英勇机智眼睛雪亮————。”,一边作着骑马的动作,非常高兴。还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是看过“董存瑞”后哼会的。

1 Y. v+ e( D! h

    看电影还有故事,以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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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小操场看电影,好话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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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您说,我也已经出了草稿,只是还没来得及敲出来。。。

发表于 2009-7-11 22: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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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冬虫夏草在2009-7-11 19:34:00的发言:
  , U9 o7 x/ }& B( k1 S$ T) ~

鞠大哥:fficeffice" />

9 p, Y+ o6 L: m$ j

虽未谋面,但在网坛上神交已久,只不过我属于“剃头挑子”。

& {; [0 @6 P* F9 g! E

“无论多大,我们都是老师的好乖乖”(大意)。鞠大哥的话犹言在耳,道出了我们附小全体学友的心声。

" u% _6 L& P. H5 K, p9 `

鞠大哥有关亓学长的文章,我记得刊发不止一次,我也拜读了何止一次两次。每次都深深为亓学长多舛的命运感叹,也为鞠大哥对挚友的忠贞之情所感动。

3 h6 g. T, D6 w! o5 q0 [( K+ N! M. }

如果将附小比作一个大家庭的的话,鞠大哥则是宅心仁厚的兄长,尊长扶幼。很希望鞠大哥拨冗,多多交流,多多指点。

! h; t8 U+ _. ]% g

另,鞠大哥文中所提得亓学长之父,任机院财务科长。我那时年幼,对大人的工作之事不太清楚。只记得原来在机院北门外的猪圈,有个人称“老齐头”的工人师傅,常年推着一车赶水喂猪。文革时,有一天起,又添了一个人一起推车,记得他很瘦,身穿中式褂子,一副厚重、套着大圈小圈的黄白边圆形眼镜。冬天还带着一定破旧的棉帽。据说也姓Qi,但不知是不是这个“亓”,这个人。其罪名是叛徒,当然啦,肯定是诬陷。院里的孩童们大概为了好记,干脆也称其“老Qi头”。那时,家父也在冲击中,也在“牛棚”,我等与亓学长可算同病相怜,难兄难弟。。。。。。相似而不相识。

]; w( V% e- e" q

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但永远不能忘记。。。。。。。

$ c# \, N, R j, p

请代向亓学长的亲人致意!

4 N: v, x0 V( L! R

向鞠大哥致意!

8 |2 N5 @1 |0 w% x4 K( B

虫草老弟提了个醒,那位“老Qi头”应该就是亓兄的家父---亓敬民老先生。

1 T$ P6 X# Y) H: G( V

亓老先生应该是伙食科的老科长吧,我前面也写成财务科了。

发表于 2009-7-12 00: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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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冬虫夏草在2009-7-11 19:34:00的发言:
  % \, {; h: Y& ?3 ?

鞠大哥:fficeffice" />

; {0 @; y0 O5 Z* D. L3 M* @1 c

虽未谋面,但在网坛上神交已久,只不过我属于“剃头挑子”。

e& ?! y, U! l$ B5 Z

“无论多大,我们都是老师的好乖乖”(大意)。鞠大哥的话犹言在耳,道出了我们附小全体学友的心声。

/ e) O1 P9 C* R5 O6 v/ Q2 L

鞠大哥有关亓学长的文章,我记得刊发不止一次,我也拜读了何止一次两次。每次都深深为亓学长多舛的命运感叹,也为鞠大哥对挚友的忠贞之情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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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附小比作一个大家庭的的话,鞠大哥则是宅心仁厚的兄长,尊长扶幼。很希望鞠大哥拨冗,多多交流,多多指点。

$ d* \* | x |1 Z5 L# S; p

另,鞠大哥文中所提得亓学长之父,任机院财务科长。我那时年幼,对大人的工作之事不太清楚。只记得原来在机院北门外的猪圈,有个人称“老齐头”的工人师傅,常年推着一车赶水喂猪。文革时,有一天起,又添了一个人一起推车,记得他很瘦,身穿中式褂子,一副厚重、套着大圈小圈的黄白边圆形眼镜。冬天还带着一定破旧的棉帽。据说也姓Qi,但不知是不是这个“亓”,这个人。其罪名是叛徒,当然啦,肯定是诬陷。院里的孩童们大概为了好记,干脆也称其“老Qi头”。那时,家父也在冲击中,也在“牛棚”,我等与亓学长可算同病相怜,难兄难弟。。。。。。相似而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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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但永远不能忘记。。。。。。。

$ B0 b$ }( Q" \

请代向亓学长的亲人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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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鞠大哥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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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了,。。。亓老先生好像是机院伙食科的老科长。

发表于 2009-7-12 00: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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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水小子在2009-7-11 22:55:00的发言:
& `* J8 ]: x7 Y0 G: h/ W

虫草老弟提了个醒,那位“老Qi头”应该就是亓兄的家父---亓敬民老先生。

6 y- o4 E) ~+ h& [

附小操场看电影,好话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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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您说,我也已经出了草稿,只是还没来得及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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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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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的佐证。我估计也是亓敬民老先生。只是没有十分把握。当时知道姓Qi,也知道不是“齐”,以为是“祁”,现在明白了。

- l* Q" H. P* C2 S) J! O

另,我也就西大哥的看电影话题,写了几段,但还未完成。与水兄不谋而合。还是按不成文的老规矩,兄先我后,愿我能先睹为快。

发表于 2009-7-12 00: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bjwy在2009-7-11 18:55:00的发言:
"当年,赫鲁晓夫逼着中国人还帐——还本来是馈赠的财物。据说,我们要用苹果偿还,满载大红苹果的货船开到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和苏联方面人员船只交接货物。苏方有意借机刁难,拿出一个大金属圈,说不定是狗脖项圈,凡穿过此圈的苹果一律不要,结果,有小半船好端端的苹果未能过关。苏方不错眼珠地盯着那些苹果,通过翻译暗示,这些苹果可以作为等外品收纳,作为苏方人员的慰劳品。 姥姥!想得美。宁可喂鱼也不能便宜了你们。中国人是真有骨气,一下子把剩下的苹果全部倒入乌苏里江。真不知那年打上的鱼是不是带着苹果味。" 教授也戏说?哈哈哈
. z7 E7 L! C8 S; L/ \

DaYingEr:

6 l7 l% K& S' K

 

3 I% O. b% v* ^) N) W

在这里上贴不分职位,职称什么的。我想虫草老弟是以一普通附小校友身份发帖。他要是敢以教授身份发帖,LaoLao!,在西安就得被发小们废喽。。。。嘿嘿。

发表于 2009-7-11 17: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laojy在2009-7-11 12:37:00的发言:
8 |8 b, e" L8 W" O" b% U) {2 i

心一:

( \9 E* T, I4 C; `8 x

  看到你说我年纪大,态度认真,不断修改自己的文字,好像我是在精益求精。除深表谢意之余又不胜惭愧。其实是我电脑操作技术,具体来就是发帖技术差,本来有些基本技术孩子都教过我,年纪大忘性也大,临到亲手操作就又不会了。刚开始动作才打上题目,不知按错那个键,就发出去了,搞了半天进行纠错,后面是发我那篇拙文,按上传附件、搞复制粘贴都不成,给儿子打电话问怎么整,儿子又费了半天功夫教我,这样才发上去,但是没有分段,我又搞回来分分段。这样想着可能会减少对校友们的眼球污染。说说这些让大家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1 O& x' ?9 U/ ]( L/ r. |

 

& q3 ?% A7 b+ N4 {/ [

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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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点操作。如果是我,你这次的发言,会考虑分成3部分发,这样操作就容易一些。

% L% T$ M1 \" v. h! I$ u9 [

  另外,文章比较长,除了适当把长段落再分成小一点段落,还有必要再加上几个小标题。这样对你,容易写作和修改(还易于想起更多细节);对读者,易于阅读。

- M* p; i/ D( M9 N" O, z; M

   最近在想,有些历史是有穿透力的,不管表达形式如何,总能顽强地传递到后人心中。通过你平实的文字,亓大哥的性格清晰地展现出来,他承受了时代带来的痛苦,也有幸结识了一位一生一世的忠实朋友。我们还看到,一个以朋友为镜,勇于发现和改正自己缺点和弱点、不断进步的鞠大哥,这该是亓大哥最欣慰的吧。

发表于 2009-7-11 18: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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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拙文祭奠我的小学三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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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学三年级fficeffice" />

) y0 |: R; l; T

 

! d, k; a- A' X

  

; e; N+ _4 i! t ^+ q0 z( b

  1966年夏,二年级的下学期已过了大半,再过不多时日,我们就该考试放暑假了。那时,我们就可以自豪地宣称,我们就要成为三年级大生啦。

1 U% Y. E# K* J0 k9 W9 @

  在我们学生间的私议中,“阵营”的划分并不像校规守则那样严格以一个年级和班级建制为界线。一年级永远是小豆包,五六年级是高年级老生。而介于两者之间的三四年级,则是承上启下,继往开来。

4 s P# y6 g. e, b# s1 e

    三年级并非只是简单的数字递增,虽然只多了几乎微不足道的一个个数,但却有独到之处:决不能只看成2+1。据高年级的学友说,三年级后就开始正规化了,如可以加入少先队——不过这是老黄历啦,——我们已经是“红领巾飘扬在胸前”的第一批全民少先队员了。当然还有许多变化,最实际而令人兴奋的当然是不用或尽量少用铅笔。说实在的,这两年我们把铅笔用得够够的,买呀,削呀,断呀,最令人苦恼的是小铅笔头,扔掉吧,既浪费又可惜,继续用吧又实在不趁手,尽管那时笔套应运而生。有大人竟戏称其为烟屁股,估计也是切身体会,形象类比,有感而发吧。

7 X, p) C( Z% I& q" c3 s( o9 _

  不使铅笔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开戒,使用心仪已久的钢笔。钢笔,在我们心目中是多么神圣的名称,就像抗日游击队员有了钢枪,那鸟枪换炮的滋味自然是妙不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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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金木”“新陈代谢”,早盼着这一天呐。记得一次,家人高兴,提前买了支钢笔给我,是鱼形的。我自然又是欢喜又是愁,欢喜得如同美猴王得到金箍棒,愁的是无它用武之地,还得认铅笔为老大。后来,生生把这条鱼晒了起来,直到找不着。。。。。。最终也没有派上用场。

4 J! X8 T- C& G) r3 G7 u" ]+ `

  

) y& ^; M \8 W& k% |/ p

  一旦“换装”,就会产生一系列的循环变化,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不用或少用铅笔,就等于不用或少用铅笔刀,转笔刀,垫板,笔套,尺子。。。。。。就等于幼儿抛弃了“学行车”,伤愈者甩掉了拐杖。

5 z. x- m2 H1 I; {1 r L

  提到尺子,要多说几句,除了“打格划线”以外,还有几个“副作用”:有同学用他算算术时划加减和等号(+-=,这种做法以女同学居多,也难怪女孩天性爱美,打小就讲究“线条”。可也有些小男生也好这一手,常常引来“小男爷们”冷嘲热讽。。。。。。据说有的班上发生过这样的事,有的同学平时“比划”惯了,到了考试,还一丝不苟的“尺度”,时间有限,顾此失彼,最后反而弄得歪歪扭扭,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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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用钢笔行书,就意味着我们写字基本定型了,近两年来一直一笔一划地用铅笔写字,不知用秃了多少铅笔,就像武术的练家子耍了两年的木头假刀,这回该轮到抡抡真家伙了。。。。。。积两年的实践经验,我发现,铅笔尖儿不只是削出来的,更是转出来的,你要仔细看一看,就会发现,小学生每写一个字竟需要将铅笔在手中不停地转动好几下,开始自己没在意,以为纯属个人喜好,后来观察别人写字,就像看在镜子中看自己,大家都在转笔,后来领悟到这是在寻找铅笔笔尖的锋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一奥秘的首发者,但迄今为止我可以自信地宣布,我是将其发现见诸于文字的第一人,荣幸之至(好不自鸣得意)。

- M+ G A5 i% a

  

8 _) v9 u: D3 y; g

  用钢笔的另一大特点就是走向成熟的标志,因为一旦形成“白纸蓝字”,就不好涂改,万一出错,就只能用专用橡皮——一头白一头灰的那种,灰头专擦墨迹。以前趁哥姐不在,偷偷用了钢笔和橡皮,钢笔不习惯用,而橡皮不好用,几乎连纸带墨一起擦掉,有时甚至擦出纸窟窿,。。。。。。。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竟特别欣赏钢笔写错字后的涂涂抹抹,在我的眼中,竟比得上一幅精美的水墨画。大概我那时就是这样理解“可圈可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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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三年级,我们就可以开始学做作文啦,不用整天价单调地造句。这两年造得人人着实有些腻烦,造得五花八门:什么“血气方刚”——向日葵血气方刚地成长。“狐假虎威”——班长狐假虎威地跟在班主任后面。据说这是大面积受灾,有的学校身甚至还传出这样的造句:“六一儿童节,我校师生都穿上衣服逛公园。”硬生生拉掉一个“新”字,传为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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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级,我们就该开《常识》课啦。这门课一般是讲自然常识,有点像当时的畅销书《十万个为什么》的缩微版。我们不久就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搞清楚无数个“为什么”,于是就更加向往和讲究“科学”,动辄就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 E- O. ~; c' E! z& v. z: i. r

  到了三年级,听说《算术》就不叫算术啦,正名应该叫《数学》,据说除了阿拉伯数字外,还有字母,如圆周率3.1416159。。。。。。除不尽,永远循环。更有甚者,若三年级打不好基础,以后就会出现大麻烦,比如,高年级数学还有XY什么的,记得那时我真的被镇住了,一心想弄清这XY到底是什么意思,代表什么?后被告知叫“未知数”,可我不知从什么地方看过或听过“味之素”的名称,实在搞不清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同和不同之处。

6 l" w5 o4 W# \6 N$ y

  到了三年级,据说就可以参加外语选拔。就是由外语学院(大概应该是外语学校)来挑人,据说极严格,老师只把外语课本在你眼前晃一下,就要你读出来。据说一个年级只被挑走一两个,据说有的不久又遣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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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三年级以上的事,没有亲历,一切都是传闻,道听途说。不过更增添了神秘感,激发我们快快去身体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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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 J& ~5 B0 }

  1966年的初夏是火热的,我这里主要说的是政治气候,不用说,那就是史无前例的文革烈火烧的。既然是文化革命,就必然波及到教育战线的最前沿——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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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生哪里懂得什么政治,什么革命,待到文革的劲风刮到附小,已经有些似是而非了。

2 y4 [" W; u( g* k. }

最先传来的是课本上发现有“反动标语”。这源于当时红极一时的小说《欧阳海之歌》的封面,据说有个戴瓜皮帽的地主头像,红旗是倒挂的。传得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既然著名小说如此,课本又怎能“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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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校各个年级也发现课本的字里行间有“反动标语”。我们二年级的语文课本文图并茂,从文字中看不出什么反动的东西,但有一两个细心人硬是从插图中看出端倪,记得一位同学指着《英雄小铁锤》中小铁锤夺马送情报的插图说,乱草中有“某万岁”。我们仔细看去,果然三颗东倒西歪的小草,隐约搭成一个“万”字,至于“岁”字更大些,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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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怒之下,一同学将课本一脚踢飞,书本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刚一落地,有被狠狠地种种地踩上几脚。其他同学见状,也纷纷动手动脚。。。。。。教室内立刻大乱,一片狼藉,就像影片中败逃后的敌军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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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课本,课肯定是没法上了。似乎后来也没有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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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我们就放假了。谁也没想到,这假一放竟长达一年有余。

5 Q" T) O; q$ h

  “复课闹革命”时,我们班从二一班一下变成四一班。

e4 ~5 k- F8 v4 q8 I

  呜呼!我们那本该引为自豪的三年级,我们那更加正规化的三年级,我们那向往已久又一天也没上过的三年级。。。。。。

1 @7 |5 D) I5 d& r

 

发表于 2009-7-11 18: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年,赫鲁晓夫逼着中国人还帐——还本来是馈赠的财物。据说,我们要用苹果偿还,满载大红苹果的货船开到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和苏联方面人员船只交接货物。苏方有意借机刁难,拿出一个大金属圈,说不定是狗脖项圈,凡穿过此圈的苹果一律不要,结果,有小半船好端端的苹果未能过关。苏方不错眼珠地盯着那些苹果,通过翻译暗示,这些苹果可以作为等外品收纳,作为苏方人员的慰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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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想得美。宁可喂鱼也不能便宜了你们。中国人是真有骨气,一下子把剩下的苹果全部倒入乌苏里江。真不知那年打上的鱼是不是带着苹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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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C+ V7 y  r教授也戏说?哈哈哈
发表于 2009-7-11 19: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电影

    在机院附小看电影,是同学们都喜欢的。当时住校生占多数,两周才能回家一次。回家也未必能看一次电影。所以看电影对同学们来说是一件快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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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放映时间一般是在小礼拜六,就是不能回家的周六。有时电影海报先贴出在公告上,这样就使得大家有了盼头,每天都盼着演电影的那一天快快到来,心里不断地念着片名,记得有一次上映动画片“骑鹅旅行记”,我就不断地念叨片名。因为这个故事早就知道,也知道有这个电影,一直看不到,一旦要看到了当然心里非常高兴。

! Y" L, F) N+ L/ R/ p6 b0 @/ e6 q% t/ v1 [

    电影片选得都是适合青少年看的,国产片有“上甘岭”、“神秘的侣伴”、“海魂”、“画中人”等,国外片主要是苏联片,“青年近卫军”、“坚守要塞”、“培养勇敢精神”、“保尔柯察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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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地点有三处:最早在教学楼的顶层。后来有了吃饭的礼堂,就到那里了。夏天在操场。在顶层和操场放映,大家在阿姨的带领下,拿着小板凳集体进入放映场就座。很有秩序。

8 t j; s7 ] h: A2 P3 P

    放映中,经常是互问片中人物是好人还是坏人。一般是好人得势时,欢呼跃雀。坏人得势时,沉默或咒骂。但有时会弄错,印象比较深的是“青年近卫军”中,被捕的好人们(奥列格、万尼亚、邬丽亚、谢辽萨、刘巴等)临刑前受尽折磨,大家多么盼望能有好人苏联红军出现来救他们,这时出现了一队人马,立刻引起一片欢呼。但是当有人先看出是坏人的队伍时,立刻冲大家喊:“别叫了!是坏人!”便安静了下来。看后或看中经常有人统计好人死了几个。非常不愿意看到好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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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培养勇敢精神”中,鲍里斯脱光衣服过河侦查,“保尔柯察金”中,筑路铺铁道的共青团员们的住宿工棚中出现了伤寒病,大家脱去衣服烤火的镜头出现时,场中出现了笑声,高年级的立即制止:“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0 i# E! G- s. G$ Y, P

    电影歌曲经常是电影看过后,立即在同学中唱起,“我的祖国”就是我那时学会的,是郭老师教的。第二段的歌词“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被认为还不适合我们唱,于是就不唱第二段。“神秘的旅伴”中的“边防军之歌”也是看过电影后哼会的,没有人教。一边唱着“边防战士英勇机智眼睛雪亮————。”,一边作着骑马的动作,非常高兴。还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是看过“董存瑞”后哼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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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电影还有故事,以后再谈。

发表于 2009-7-11 19: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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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大哥:fficeffice" />

# L# U9 p* i% }2 K* C

虽未谋面,但在网坛上神交已久,只不过我属于“剃头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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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大,我们都是老师的好乖乖”(大意)。鞠大哥的话犹言在耳,道出了我们附小全体学友的心声。

9 _! v- a0 b' W

鞠大哥有关亓学长的文章,我记得刊发不止一次,我也拜读了何止一次两次。每次都深深为亓学长多舛的命运感叹,也为鞠大哥对挚友的忠贞之情所感动。

- ]9 I; ^8 C. A* N* T

如果将附小比作一个大家庭的的话,鞠大哥则是宅心仁厚的兄长,尊长扶幼。很希望鞠大哥拨冗,多多交流,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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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鞠大哥文中所提得亓学长之父,任机院财务科长。我那时年幼,对大人的工作之事不太清楚。只记得原来在机院北门外的猪圈,有个人称“老齐头”的工人师傅,常年推着一车泔水喂猪。文革时,有一天起,又添了一个人一起推车,记得他很瘦,身穿中式褂子,一副厚重、套着大圈小圈的黄白边圆形眼镜。冬天还带着一顶破旧的棉帽。据说也姓Qi,但不知是不是这个“亓”,这个人。其罪名是叛徒,当然啦,肯定是诬陷。院里的孩童们大概为了好记,干脆也称其“老Qi头”。那时,家父也在冲击中,也在“牛棚”,我等与亓学长可算同病相怜,难兄难弟。。。。。。相似而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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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但永远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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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代向亓学长的亲人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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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鞠大哥致意!

发表于 2009-7-11 15: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高兴和水小子说两句

水小子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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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以前我们没有直接搭过话,但是你的大作我还是看过几篇,受益匪浅。你的记忆力好所以素材丰富,信息量大,文笔也很好,写出的文章生动有趣、有义,引人入胜,是这个论坛的亮点。难得你还能记得亓桂林父亲的样子,真可惜那时没与你见过面,如果那时有缘在一起,通过你的笔,还可以写写我们的故事。

! q; S) u3 ?% C+ U' _2 R

 

发表于 2009-7-11 13: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胡老师的鼓励

谢谢胡老师

0 q! a5 |# J6 }+ H

     谢谢胡老师对亓桂林全家的良好祝愿,他的家人、他的妹妹都会永记母校老师对他们的教诲,同学对他们的关心。您在担任大队辅导员时,亓桂林两个妹妹可能正在附小学习。胡老师记挂论坛上学子们,甚至半夜三更也坚持浏览 、回复、发帖。您总把学生全装在心里,您是把大家团聚在一起的最强的磁石。但是您年纪毕竟大了,千万要注意锻炼身体,要睡好觉,要注意休息,老人熬夜对身体的损害是比较大的。

发表于 2009-7-11 14: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灵之花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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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去你们《文化乐园》怎么个走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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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1 12: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请多帮助指正

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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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你说我年纪大,态度认真,不断修改自己的文字,好像我是在精益求精。除深表谢意之余又不胜惭愧。其实是我电脑操作技术,具体来就是发帖技术差,本来有些基本技术孩子都教过我,年纪大忘性也大,临到亲手操作就又不会了。刚开始动作才打上题目,不知按错那个键,就发出去了,搞了半天进行纠错,后面是发我那篇拙文,按上传附件、搞复制粘贴都不成,给儿子打电话问怎么整,儿子又费了半天功夫教我,这样才发上去,但是没有分段,我又搞回来分分段。这样想着可能会减少对校友们的眼球污染。说说这些让大家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发表于 2009-7-11 13: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laojy在2009-7-11 12:37:00的发言:
, e/ W+ e8 C. `

心一:

5 M& v+ U8 q. S- }7 ~$ c

  看到你说我年纪大,态度认真,不断修改自己的文字,好像我是在精益求精。除深表谢意之余又不胜惭愧。其实是我电脑操作技术,具体来就是发帖技术差,本来有些基本技术孩子都教过我,年纪大忘性也大,临到亲手操作就又不会了。刚开始动作才打上题目,不知按错那个键,就发出去了,搞了半天进行纠错,后面是发我那篇拙文,按上传附件、搞复制粘贴都不成,给儿子打电话问怎么整,儿子又费了半天功夫教我,这样才发上去,但是没有分段,我又搞回来分分段。这样想着可能会减少对校友们的眼球污染。说说这些让大家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2 F) `: r4 ?& J+ h K

老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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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朴实无华的词句,细腻地描述了对已逝去的学友的追忆,难得的真情流露。我相信这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亓兄长老父亲的样子我还记得,梳中分头式,戴眼镜,经常穿浅灰色四兜外套,是机院财务科的老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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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l) p Y; a8 {. Q! }4 r

望老鞠大哥常上来交流。

发表于 2009-7-11 08: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一在2009-7-11 8:18:00的发言:
, [; R1 ?! r6 o }- t: i$ \& T

 好像没有那种破败感吧。

( }" }2 r# e" `2 n) n

 “残阳断塔,塔欲溶水”我一点也没有感觉有破败感,仅是看到照片的随感,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破败感了。还是文人(搞文的人)感情丰富、细腻。佩服。

发表于 2009-7-11 08: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水车在2009-7-11 8:40:00的发言:
, f6 ?! S* Z/ E1 {+ n) H0 C1 T/ u, p

 “残阳断塔,塔欲溶水”我一点也没有感觉有破败感,仅是看到照片的随感,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破败感了。还是文人(搞文的人)感情丰富、细腻。佩服。

4 q8 z% I3 X' h' R: m0 K; _

 都在线上,有点像聊天室了。

! ?5 o- Q& W% N* i

 “断”和“残”字太明确了,“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还知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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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文”,对我是“文字”和“语文”,还有电脑文字处理,不是“文学”、“文艺”什么的,整不了那种东西,不然我自己就能把名字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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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1 10: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发表于 2009-7-11 1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馨蓝霏霏在2009-7-7 12:55: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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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G& J' O# L; {

  不是惜字如金,是刚才家里要来人,紧着忙活先和你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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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杨阿姨又怕你失望我说:“wanglei问您好!”她说:“wl是谁呀?”我说:“是王所长的小儿子。”她说:“奥,那你看见他也带我问他好!”我说:“他在······”她身体很不好。

3 U" B: i+ h% @3 u

  当然是Rong家老二了,老二叫小弟吗。你?你什么时候你回来呀?别老让我们等啊。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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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那你们男孩小时候,见了女孩就说:“去去去···小黄毛丫头或是小贫丫头一边玩去。”杨亚平(23号楼的)经常这样说他妹妹。可去年jiazhi他们班聚会,我去找孙丽(刘老师的小女儿)。一帮哥哥站起来有六哥(李伟)、万老头、亚平···每个人都说:“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亲妹妹啊。你怎么跟孙丽拥抱,不跟哥哥拥抱?”想想你们小时候,根本不带我们玩。真是又气又恨又无奈!你们呀···

3 }+ w( `- b: d8 R: o: b&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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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O+ o* S: ]

      霏霏楼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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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一贴提到的人我都很熟悉 ,  脑子里一下子又冒出点东西,凑点零碎时间,划拉划拉几笔,那我就来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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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忆老前辈,老熟人,老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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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上托儿所时太小不记得太多的事,可我还是能记得许多托儿所里的阿姨,小杨阿姨(过去我一见她的面,就习惯这样称呼她)就是其中一位。印象中的她,为人热情,整日微笑挂在脸上,脑后梳得一双大辫子超过了腰系,走路时腰板儿直,步子快,很朝气蓬勃,大辫子在身后一甩一甩的,和我老妈当年盘起的大长辫子有一拼。69年我们走西口时,小杨阿姨把大北京和小北京留在了北京,单独一人前往汉中支援三线建设,一家人也真不容易。她们这一拨里的阿姨还有小鲍阿姨,朱阿姨,张副所长,小殷阿姨,张阿姨(她有个姐姐是合作社的售货员)等等。。。现在这些老阿姨们也都上了年纪,有的也已经走了,。。。衷心祝福她们晚年生活好,身体好,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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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3 o, A& }7 H! V- q R# V, r

      你伟六哥的弟弟九儿,小学时和我同级不同班,中学时曾在一个班上过课,是个比较顽皮的主儿。他们的老父亲是原机院体育教研室的李桐龄老师。李老先生年轻时搞过拳击,肩宽腰细,体形优美,喜欢抽烟斗,是那时我们一帮小老爷们的崇拜偶像。他在西安曾经带着我们陕机院附中足球队跟附近许多工厂,院校等单位操练过,成绩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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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在队里踢前锋,李老先生给我的战术方针就是拿球后使劲往前趟,和对方后卫拼体力,要累的丫们喘不过气来,我再继续往前冲,最后得分。我那身子板儿也还真做到了这一点,现在想明白过劲过了,合计那时六哥他老爹拿我当“永动机”使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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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K& C6 q/ j% O

      万氏三兄弟的笑容很迷人,而且样式好像一样,都是。。啊。。那样地。。怎么不好形容呢?反正都非常可爱。记得有一年后河水闸关水,我们跑到水闸下游地方玩,万氏老大在下河摸鱼的人群中,突然从水中抓起一条近一尺长的大鲶鱼,引起周围一片喝彩声。万家老大一上岸,嘴就一直就没合拢上,一脸经典微笑,连游泳裤都没来得及换,穿过人群,径直回奔6号楼。我猜那一天他家的晚餐一定很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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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亚平是我非常熟悉的了。我曾经在24号楼住过大半年,那时经常和他来往。72年我们和郭肇芳一起,几个人一块儿爬过长城。亚平是个既注意学习,又注意营养搭配和锻炼身体的人(现在我可不清楚了)。他那时候早餐一定要喝牛奶吃鸡蛋,下午放学回来就练举杠铃,练了一胳膊腱子肉。有时我们一见面,他会突然抓住我手腕可劲儿地往我背后反拧,疼得我直往下蹲,人家可说开了“看, 我把你个游泳小子弄住了吧,啊。。。。你服?还是不服?”。得,话全让他一人说了。到了晚上,从他家窗前走过,窗帘后朦胧映出他聚精会神做作业的头影。。。

2 }; M" O' N8 ~5 U) r* u, N0 e1 n2 @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外表变化很大,我一直到4.11以后, 有一天忽然反应过来,才从照片上辨认出他, 尽管在网上看了他们班的照片若干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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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S- x: Q( X7 e: |

       Rong家门牌号是107,我家门牌号是106。我们虽说是老街坊了,但我还是经常和其他孩子对他家搞恶剧。夏天傍晚,如果我们在8号楼前的大井盖上坐得闲得慌,便凑到他家窗下,一人往下一蹲,另一人搭把手就上了Rong家窗台,斜着个脑袋,利用窗帘挡住面部,只露出一只眼睛半个头,捏着嗓子和Rong家兄弟说废话,闹得人全家不安宁。

" F9 d' L5 I! S3 R- [1 G, L

      有一天,我和老胡刺啦正在操练该“节目”时,忽听身后一阵急速“啼嗒,啼嗒”的呱嗒板儿声,旁边有人忙喊着“快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原来Rong家老爹穿着木屐拖鞋,早已暗藏在7号楼最东头单元里,一看“案件”发生,及时出击,一下把我逮个正着。愤怒地Rong老爹一看是我,二话不说,拽着胳膊就往我家走,说要找俺父母。我很害怕,担心回家挨揍,但又争不过大人的手,只好硬着头皮被人拽着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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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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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ng老爹的手在我家门上划过三巡,听了半天里面却一点没动静,嘿嘿,家里没人!!老天有眼,该着我没事。。。这下我来了劲,直喊那不是我的主意,随后就使劲挤眼泪。Rong老爹一看没地方告状,便松了手,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批评了我几句,一侧身,便进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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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里,机院里的孩子和住院外四周的孩子不知是什么原因闹起“战争”。过去机院北墙外是一片庄稼地外加一条不宽的后河,住在6,7,8,10号楼的孩子经常在这一片广阔的天地里,与住在水碓子和马道口,金台路一带的孩子互扔石头,对蹦弹弓。那是真打,双方都互有开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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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北线又有“战事”发生。双方在那结了冰的后河两岸各有攻守,你来我往,乱石纷飞,弹丸四溅;喊杀声,叫骂声形成一道风景线。我闻声后,忙炒起弹弓向7号楼后面一处半壁矮墙跑去,准备翻墙出去参加战斗。大老远的,就看到Rong家兄弟一高一低地站在矮墙内一边观战,一边挥舞着双手呐喊助威。当我来到他们身边时,兄弟俩已是义愤填膺,嘴里有妈没爸地不停叫骂,Rong家小弟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见他一边骂着,一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后撤两步,一个侧身甩腰,右手随之一挥,嘴里紧跟一个“Cao!”,石头随即向前飞去。。。。

2 K' J9 s; N& v& h; z

       Rong家老大此时正沉浸在骂大街带来的快乐之中,突然感觉后脑有异,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忙用手去摸。。。血!!怎么回事?怎么。。。血从后脑而来?Rong老大惊恐地转过身(大概当时以为后面有偷袭的。。。),只一眼,他就明白了。。。只见Rong小弟戳在两米左右之外,两手微垂,满脸沮丧,双眼中流露出的内疚眼光,呆呆地看着他。Rong老大惊恐的目光一下变成愤慨的目光。他两眼紧盯Rong小弟,从牙缝里透出一句带有哭腔的话“你 !。。你TMD把我给开啦!?”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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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可爱的Rong家老二虽然掺和精神强烈,无奈人小力薄,扔出去的石头飞行路线正好路过Rong家老大的后脑勺,也就把他老哥开了瓢,而且是在后方无战事地带。这案子比窦娥冤多了,怪不得我看见Rong老大一边往家跑,一边呜呜地哭着,而Rong小弟则大气不敢多喘地在后面一路小跑跟着,。。。咳, 哥儿两都觉得这活儿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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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Rong老大头上经常戴一顶带护耳的蓝布棉帽。。。。

发表于 2009-7-11 12: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请多多帮助指正

心一:看到你说我修改多次,好像是在说我认真,让我感到惭愧,其实我那里是在修改,而是操作发帖的技术和文字功夫都不行,开头不知是那个键按错了,刚写个题目就发出去了,而且题目还搞错了,我搞了半天才纠正过来。接着是把我那长篇拙文再发上去,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搞不上来,以前我已经学会操作的,这不过了一段时间就忘了。于是我就给孩子打电话,让他一步一步再教我,算是弄上去了,结果一看文字过于密集,没有分段,为了不要过于污染学友的眼球,我又分分段。就这样我忙活了半天,效率太低了。让大家见笑了。
发表于 2009-7-11 05: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鞠衍行学友长篇《友谊颂》的文字深深地打动了我

鞠衍行学友长篇《友谊颂》的文字深深地打动了我
  
  本来已是凌晨3:36了。临睡前,我还是忍俊不住,想再上网看看学友们的文章。鞠衍行长长《友谊颂》的文字跃入了我的眼帘,他的文字质朴真诚,平实无华,我被他们两小无猜的手足之情深深地打动了。我感叹人生百态万象丛生,鞠衍行学友却能在稚嫩的幼童时代,寻觅到亓桂林这样的好友,真是他们彼此人生之大幸。难怪鲁迅先生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伟人得一知己就足够了,可见寻觅知己有多难求啊!伟人尚且如此,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更不容易了。所以就越显珍贵。
    丌桂林在天有知,他的挚友发小鞠衍行对他那么情真意切,也会感动得落泪。
    向鞠衍行的好友丌桂林致哀送行!望他一路走好!
    请鞠衍行校友代表我们附小师生们向丌桂林的妈妈、两个妹妹还有他儿子问好!
    祝他们一家好人一生平安!
                     胡世坚老师写于09年7月11日5:49
发表于 2009-7-11 08: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一在2009-7-10 13:07:00的发言:
; j; N' x2 N& ~# a, D' i

 这是我昨天拍的两张照片。

* _# Y! N' ?( |

 第一张,我把它命名为: 钻出铁篱一枝花

) j* Y# O, R& B4 a

2 X" q5 P$ |. G2 e

其实,古人早已刻画抒情到极致:“满园春色关不住”。不过,今人再引用就有些俗了。相信难出其右。退求其次,环顾左右而言他,不如叫“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发表于 2009-7-11 08: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雨中漫步在2008-10-7 12:16:00的发言:
" p! V# O3 Z0 d# Q* G

聚会当天有些同学有事来不了,因为我们住在原机院的3号楼,所以往后的几天里陆续又来了很多同学相聚,前后聚集的同学达到53人之多。在骆桂平的帮助下,我还联系到好几位中学同学。真让人开心!

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 W f- J# F4 O- Y0 G8 B! N5 R, i, Z

 昨晚,胡老师打来电话,说起骆桂平,很多同学比我更早、更清楚她的贡献。

) F5 X$ ?, {/ v2 R2 q& d

 帖子里,第一次提起她的是雨中漫步(99页2546楼),2008.10,说的是68届的事情,那时不用说全校聚会,就是班级聚会,对好多人也是根本不能想的事情。

发表于 2009-7-11 08: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水车在2009-7-11 6:46:00的发言:
# M# D w S; w1 F

心一:看到照片的太阳和倒影的水纹,我想:“残阳断塔,塔欲溶水”好像有些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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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没有那种破败感吧。

发表于 2009-7-11 06: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一在2009-7-10 14:26:00的发言:
# y5 H3 H, ^. C4 t. {6 s0 G

 被人用过好多次了,再说只能涵盖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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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天此水,此光此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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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看到照片的太阳和倒影的水纹,我想:“残阳断塔,塔欲溶水”好像有些新意。

发表于 2009-7-11 06: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一在2009-7-10 13:07:00的发言:
7 }9 ?: I0 Q/ P) T

 这是我昨天拍的两张照片。

* r& e. L* m& M

 第一张,我把它命名为: 钻出铁篱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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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8 h$ Z% K( g/ o; f

这张叫:“向往”或“向往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更有意思。还可以用“看看我,我漂亮吗?”

发表于 2009-7-17 08: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小学一、二、三年级时,我是一个很淘气的孩子。经常到学校操场东侧的野地里去玩,同去的还有好几个同学。当时,那里是一片荒地,只有一道铁丝网,遍地都是荒草。我们在那儿也不知道玩了些什么。远远听到上课铃了,才往回跑,经常被老师罚站。所以,三年级时,很多同学都入了队,我还是白丁一个。

Y# m8 D' i1 g9 h9 S! n2 z/ @5 J

 

* o/ S: D" G- k0 ?- b% V3 Q

从四年级开始,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算术有了很大的兴趣。在张老师(张秋明老师?)和廖永哲老师的指导下,我开始阅读了很多有关数学的课外读物。记得当时图书馆设在教学楼三楼北侧的一个小房间内,很多课外书都可以在那里借到。管理图书馆的老师曾对我说,这类书只有你借,别的同学借的都是童话小说类的书。到了期末总复习时,老师还把全班的同学分成两拨,学习成绩较差的由老师带着复习,学习成绩中等的由我带着复习。并且还让我帮助编写算术的总复习提纲。但是,我的语文成绩一直不是太好,总是四分。所以在历次评选全校积极分子时,总没我的事,何况连少先队都没有入。但在张老师、廖老师等人的坚持下,终于在四年级下学期被评上了全校的积极分子,并且不久加入了少先队。

/ F9 L; S4 C$ u5 J, W" u5 U

 

4 K0 C3 B1 Q8 M/ s& a) z

1959年前后,北京市举行了中学生数学竞赛,在全市的反响很大。附小为了开发和培养学生的智力,也着手准备举办校内的第一次算术竞赛。竞赛要求就是快准,比赛时是计时的。第一次算术竞赛好象是在1959年秋季进行的,当时所有的六年级同学都参加了。先进行了一次预赛,接着又进行了一次正式比赛。两场比赛下来,我均取得了第一名。后来,还发了奖状和物质奖。第二次算术比赛的第一名就是许连敏。这种比赛虽然规模不大,但却培养了我对数学的兴趣,并且数学题的解题速度也在加快。以后上中学时,我也多次参加了校内的数学竞赛,成绩均能保持在前三名之内。1963年在北京五中念高中时,被老师推荐参加了“北京市中学生数学小组”。这个小组每周都请大学的老师给我们讲课。实际上是培训参加北京市中学生数学竞赛的选手。后来由于左的思潮的影响,1965年起中学生数学竞赛停止举办了,我也再没有机会参加这种比赛了。

发表于 2009-7-17 08: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燕赵愚公在2009-7-17 8:01:00的发言:
6 Z5 H F- N, S

西水车学长是否记错了?这两句台词好像是《看不见的战线》里的;我们曾经把“神经疼,洗温泉”这一句改为“神经疼,喜欢钱”,用来开玩笑。哈哈哈……

9 S/ Q \* z9 d5 L' o

你的记忆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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