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片 于 2016-6-24 19: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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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9 B3 {- G& i 法制晚报讯(记者 范博韬 张丽)昨日,本报报道有“共和国科学第一楼”之称的中国科学院原子能楼前日被部分拆除,之前一些中科院院士为呼吁保留这 座楼而奔走。记者了解到,目前拆除工作已经暂停,国家纳米科学中心称原子能楼的南墙将按原貌复制在新建实验楼南墙,并在旧址设立纪念标志物。 新进展
+ H, }0 F1 I% ^: N# h/ e9 u 施工暂停 老楼部分已被拆除
7 S# z6 [9 ^% R. f6 G6 \7 n4 v 原子能楼此前是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的研究楼。1951年由我国著名物理学家钱三强亲自勘测选址,1953年底完工。1958年改称原子能研究所,因此这座大楼也被称作原子能楼,后来成为中科院高能所的办公地。1 w; u& p( K1 W/ F8 Y0 c7 N
1976年,高能所主体迁址到玉泉路19号,原子能楼内还保留了高能所科研办公部门。直到2005年,除高能所离退办外,其他部门全部搬走。原子能楼也分给了微生物所和纳米中心使用。
) E& k" d( W6 d) x) @2 `9 a 这 里曾走出钱三强、王淦昌、彭桓武、邓稼先、朱光亚、于敏和陈芳允7位“两弹一星”元勋;谢家麟、于敏两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以及何泽慧、黄祖洽等 31位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他们都是科研领军人物,曾为中国的“两弹”以及物理事业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也正因其独特的历史意义,从2012年开始就有 人为了保护它进行奔走,其中就包括91岁的中科院院士叶铭汉、70多岁的中科院办公厅原副主任柳怀祖。
. p. P! y( z g1 L" L: W 6月21日,《法制晚报》记者在拆除现场看到原子能楼最东侧部分已经被拆除倒塌,钢筋水泥已经露出,还有两台挖掘机正在施工。而昨日下午,记者发现,大型机械都停止了拆除作业,也看不到有工人在现场活动。有附近居民称,该工程是昨日暂停的。
' [$ Z* p+ H1 q9 J/ a, N4 O2 l 新方案
8 G, @3 T8 d B2 r) u 新楼复建老楼南墙 旧址设纪念标志物
6 J' c$ e* {+ `% Y1 J 6月21日,国家纳米科学中心在官方主页上发布了对“高能楼”(又称“原子能楼”)保护相关问题的说明。
( D/ ]. i6 r$ g6 B" u) h" R 说明表示,随着纳米中心科研事业的发展,人才队伍不断壮大,实验办公空间极度紧张和缺乏已成为制约纳米中心发展的最大瓶颈问题。由于园区建设空间所限,纳米中心确定在现有园区内拆除部分旧建筑,建设“纳米集成技术与纳米制造综合研究平台”。/ [/ R" _0 V$ N4 i! q U6 W
整个项目严格按照国家和北京市有关规定申请、立项及审批,并于2015年底便进入施工阶段。
' i& H1 v7 u2 v- w4 e5 D# e$ M& c" W 近日有部分专家提出异议,认为“原子能楼”有历史意义,要求保留此楼。几个月来,纳米中心积极与相关人员进行沟通和汇报,争取理解和支持。
# J. Q5 Y+ q7 @) l9 B. I. y, _ 根据收集的意见和建议,国家纳米科学中心与设计单位修改完善了原设计方案,确定将高能楼的南墙按原貌复制在新建实验楼南墙,同时在旧址设立纪念标志物,以达到保护和传承“高能楼”历史价值的效果;在新建楼内设立一展室,以展示老科学家的科学精神和事迹。 $ v. g1 `6 J: n
国家纳米科学中心在说明中称,在传承历史方面,重要的是要继承科学精神和大师风范,可以采用适当方式加以保护,并非一定要原封不动地保留原有建筑。- c" S+ {5 _3 Z2 W5 N. S
心声
: u: G: H z. r* k& y& V4 M& _ 不能接受新方案 仍希望申请保护 - h% j8 E) _ s6 j# z0 N
今天上午,中国科学院办公厅原副主任柳怀祖表示,2012年以前中国科学院院史研究室原主任樊洪业就已经申请保护中科院原子能楼,现在楼还是被拆了,他表示很痛心。
. L8 ]# i/ A+ Q6 u' w" ?. W9 I 而目前国家纳米科学中心表示,中心已经修改了原计划方案,现在原子能楼的南墙按原貌复制在新建实验楼南墙,同时在旧址设立纪念标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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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7 b+ i" Z/ t& E; M) H 对于国家纳米科学中心的这一做法,柳怀祖表示,“我觉得这整个拆楼的事情就是很荒唐的,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做法,还是应该申请保护。”他说,这几天很多以前在这个大楼办过公的人都打电话给他了,大家都表示很痛心。
4 t9 F* H; n0 Q% }/ r5 S 柳怀祖告诉记者,他1963年毕业之后一直在楼里待了10年。“大学后所有学到的东西都是在这儿学到的。”柳怀祖强调。 7 d% f, l7 T( X D/ D3 R z+ S
柳 怀祖时常会想起自己的老师丁渝。那个时候他们每周要去工厂值班,“吹玻璃、锉零件、开车床、焊接真空箱、抽真空等,这些活都要我们亲自上阵。”柳怀祖说, “丁渝老师自己也深入车间与工人师傅一起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所里给他分配办公室,他拒绝了,因为他认为‘实验室就是办公室’。”
6 v0 @/ E. D7 M& X& f+ V: h8 m 最后,柳怀祖称,当时整个所里的老前辈都很严厉和朴素。“丁渝老师和学生们常常在实验室里工作到深夜,甚至通宵达旦。有年除夕,他竟忙得忘了回家吃年夜饭。” 他说。
7 A1 p8 z; X* x" t/ z' L 文/记者 范博韬 张丽9 m7 O: r7 f0 i5 G) G9 S6 z
责任编辑:孙爱林 SN1468 J( s& p! k5 ~2 k- |"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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