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 B. T, I8 H0 @. P 1:有关“西方威胁论”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解读:某些人或某些集团需要在自己控制的人群之外制造一种危机感,尽可能的强化它,最好变成一股强大的外势恒久向内推压,那样,被控制的人群才不会产生离散始终想着逃离,才会始终围绕一个中心旋转,心甘情愿被那个中心挤轧,一代人,又一代人,跟它一起腐烂。 3 i3 Z( ]' {3 W: G5 h
2:现在还能想起电视剧《霍元甲》热播时候自己被掀起的那股子热血沸腾。 + D6 w4 V+ D4 w, o
《叶问》一个系列拍出来以后,有了不小的进步,最少不再那么暴虐,知道打打温情牌说几句中国人和外国人需要彼此尊重之类的话。
; F! M x2 O6 f+ n 说实话,还没有走出义和团的影子。 ) u2 d5 f9 m) y0 q7 ?
树立假想敌并击败他意淫般的快感大约是一种表达,是对现实生活与周遭环境中某种无法宣泄的压力的委婉表达,抗暴的那个“暴”或者还是真切的现实体验折射于文艺作品再反馈给众人的反映,那么,“暴”来自于哪里? , t9 A0 I( f+ x Q
3:李娜夺了网球冠军,直管者跟着挤出来露脸,很可怜。他们已经不会通过自己的手创造成绩满足自我与他的上级。 , Z" n% s! w/ W7 C5 q& J& j. K
在某些国家,做官是这样一件事:一旦爬上这列单向火车,随着财富在身边的积累,自己被蛀空的同时,悲悯、仁慈与爱等历经几千年血洗得以露出本不多人类的好品质注定会被丢垃圾一般逐件儿扔下来,直到他或她下车,被社会的冷风吹吹,兴许能往回走尝试着去找找,可是,出离太远,时间不可逆,濒死的呻吟无力而空洞,填不满车上所造的孽。
7 Y/ E$ J5 E7 I( ]& T那么唱红歌吧,那样最少可以啸聚一票人互相挤着慰藉孤苦的心灵。 / p& w5 i2 U* z6 M" t% ^# {
4: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给梅兰芳编戏的齐如山先生正做生意,由于德语翻译不好找,兼着给德国人当了一段时间的翻译。在这个过程中与赛金花和瓦德西见过两次面,赛一直都没敢上去跟瓦德西打个招呼,可见,民间传说赛救了北京人之类的话并不可靠。 5 [+ T9 T9 c/ Z8 ?4 P
当了中共第二三界中央委员,死后埋进陶然亭,被北京中小学生一直当做革命先烈纪念的高君宇,死的时候才二十九岁。二十九岁的年龄能懂很深的革命道理抱有崇高的革命理想,你信吗?
* o* W' I5 p$ b" Q, x 绞死李大钊的那个绞架是专门进口的,只使用了一次,而后一直存放在紫禁城的五凤楼上。拿着外国人的钱私底下做着不利于政府的事儿,哪朝哪代许可呢?
" Y! T9 L* g7 T# C 三岁当皇帝,七岁逊位,十八岁被逐出宫的溥仪先生在这期间颇读了不少书,学了英文。并且在紫禁城里头建了一个网球场,地点在建福宫火后的废墟上,建福宫着火在1923年夏天,到1924年十一月出宫,玩儿了一年多。 " M# v# |3 M. [6 `. r5 o! M
历史在缝隙处,事实与宣传的背离需要有拨草寻蛇的耐心、童心与细心。 1 G9 [0 d! ]( L7 m; V) B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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