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尼.甘博镜头下的京师第二监狱

飞哥

  在北京德胜门外，有一条路，叫功德林。地因寺而得名。功德林原是一座古刹，旧称“石佛禅林”，始建于金代。“功德”二字，原本是佛家用语，专指念佛、诵经、布施等事。相传，唐代僧人玄奘去西天取经，在其经文上就有“功德”二字。元代功德林寺是在大都健德门内，一度香火极盛。明代收缩京城，北面的城墙向南移数里，于是功德林寺就位于德胜门外了。后来逐渐荒废，僧去寺空，石佛也无踪影了。旧中国多灾荒，劳动人民不得温饱。于是有不少人就跑到京师逃荒。有的到处流浪，沦为乞丐；有的举旗造反，就成了对统治阶级的反抗力量。饥民上京，对统治者是一种危险，弄不好会动摇其统治，只好拨出点钱粮，赈济灾民。使之暂时糊口，而不至生非，造反，于是就在京师各处设置粥厂，施舍粥饭。功德林寺粥厂即是其中之一。据《光绪顺天府志》载:“功德林寺粥厂建于清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由山西僧人王之章募建。”“初名功德林寺粥厂。每年夏季施茶药，冬季施粥。后又名普济院。”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粥厂创办时，康熙皇帝亲自书写匾额“膏泽回春”，还专门建了一座御碑亭，那碑刻铭文也是康熙皇帝写的:“寒得衣而饥得食，羁旅如归，病有托疗有方，好义轻施乃良民之美行，灾拯患实盛世之休风。喜见我民还敦古道，咸能体朕忧民之念，推朕救民之心。此则朕之志也”。功德林的经费，到了康熙年间，已逐渐形成了律例。每年由国家拨一千两白银，买米备粥，施舍给孤贫。这是经过皇帝批准的开支。有的年头还另追补到五千两白银。清雍正元年(1723年)功德林奉旨重修，赐地二顷。礼部尚书张廷玉重新书写了“功德林”的匾额。后来有人认为光靠施舍也不是个好办法，主张收容孤贫，教其一技之长。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山西巡抚赵尔巽奏请各省通设罪犯习艺所。光绪应允。京师开始筹办顺天府习艺所。光绪三十一年七月，中央工巡局大臣大学士那桐奏准，在功德林创设京师习艺所。其宗旨是:收容犯人，令习技艺，使之改过自新，藉收劳则思善之效。习艺所设监督，典狱官，看守长等官员，还有看守、医师、技师、教诲师等共百余人。分为文案、会计、考工、庶务、稽巡五处。另有织巾、织带、织布、铁工、搓绳等五科。分别进行生产。这时的功德林京师习艺所，不再是寺庙办的救济乞丐的粥厂，而是我国第一个劳改机关，而且还是由中央巡警部直辖的劳改机关。到了宣统年间，功德林已形成了一个规模很大的劳改机关，号称北京模范监狱。民国二年(1913年)十月在功德林成立宛平第二监狱。次年十月改名为京师第二监狱。当时的司法总长是梁启超，该监狱的狱长是梁锦汉。民国政府拨款八万一千九百元，在占地近百亩的地方，建设了一座特殊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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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后，有一个小院，院内树着一个绞架：

 

   

& g: ^# C2 B' M! _/ N/ D" b

 

 监狱的特殊形式，给人们恐怖的感觉。监狱里面除了管理人员办公用房以外，重点建筑是监房。据说这里的监房是采用日本监狱的模式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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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Q" [7 U" i

 

 

接受改造的犯人们在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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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监狱的中央，有一个八角型的大厅。大厅上面是八角塔楼。登上塔楼，可以环视监狱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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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C4 r% u& N5 W+ e

 

监狱远处，还可以见到北京城西侧、北侧的城墙和巍峨的钟楼、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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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q1 E. A' ?# e

   

 

9 j) x9 f6 E- ]3 @7 O; K

 大厅周围，有呈放射形的八条通道，也叫胡同，每条通道都是长度相等的、各有两排监房，共三百五十九间，能容囚犯千余人：

 

) u/ a) |8 u. v# b4 H

   

: h2 Y# I" m) W3 i3 O" _

 每条通道，各有命名，最初是按“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顺序编排的。后来又改为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依次编号。每条通道与通道之间，各有一个三角形的小院，是供犯人放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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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g$ ~2 Q A6 [" J

 

结束放风返回囚室的犯人：

 

9 ]1 B3 X: o/ G7 W1 Z6 D% Y$ O" e

   

- w! I. `6 ?2 [7 {) Z

 监狱的四周还有一道高高的带电网的围墙，围墙四角各有一个角楼，昼夜有持枪的狱警站岗放哨，可以从不同角度监视囚犯的动静。关在监房内的犯人，不论是位于那一个编号通道里，他们来往都必须由中央大厅通过。狱警站在大厅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各条通道所有监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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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 H8 _. S) q' P) Q' P0 F

 

 

少年监狱训导室：

2 I7 U( r1 X( C- u0 T! Y; C; W

 

/ g/ F' j1 s8 p7 a' ?% e+ g2 H4 t

 

 

少年监狱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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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j1 T+ H" S! w# c

 

/ n; @, H" d, p, t: V2 o0 l. S

监狱里的少年犯在踢正步：

4 H5 N2 v9 E7 K. c# 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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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正在劳动的少年犯（编竹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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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9 b+ u5 a+ e( Y/ [

 

j7 G. ~$ H6 O/ f4 y* E( o

参观访问监狱的民国官员：

5 b/ P% y; t! j) q

, G5 H) n2 p5 Q; ?) I, o

 

$ V; X0 ?% e7 y& z* T$ E, ]

   

 

- i0 Q5 l5 w/ u" S3 k1 x. O2 L

 这个监狱是民国四年竣工的。监狱门内有一块石碑，铭文记载着建设这座监狱的经过。但此张照片是否就是文献中所说的记载监狱建设经过的石碑，还有待考证：

 

 

 1928年以后，国民党反动派把功德林变为关押“政治犯”的监狱。许多共产党员、爱国志士遭到惨酷的迫害。抗日战争爆发以后，一日深夜，一支由八路军领导的平西游击队袭击功德林，解救难友。这是一个轰动政界的事情，警方惶恐不安，随后，功德林内被关押的“政治犯”，统统押解到西安门内草岚子监狱。建国以后，人民政府利用功德林这个旧式监狱举办战犯管理所，以救国救民的满腔热情，在这里成功地把原国民党军队的一批高级将领战争罪犯改造成为新中国效力的人才。如杜聿明、邱行湘、宋希濂，黄维、陈长捷、文强、康泽、沈醉、郑庭笈等。这是历史上功德林的伟大创举，黄济人著《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文强著《自新之路》，都以高度的热情，评价和赞扬了新中国的劳改政策的正确英明。这时的功德林是属中央公安部直辖的。后来一些高级战犯陆续被特赦，又改由北京市公安局管辖，成立接济救护站，用以接济走失的呆傻人员，或者来京办事一时失去经济来源的人员，留他们暂住其间，免费供他们食宿，并设法同他们的亲属取得联系，或者由其亲属来人将其接走，或者由政府派人送其回家，使之能同家人团聚。这里经常接到来自祖国各地的群众来信，表示对党和政府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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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图同文发表于爱历史老照片博客：http://ilishi.blog.sohu.com/119689487.html

* u; U$ a$ [# ^7 G

 

5 |. h! a2 [5 N4 O. j

原文中两处错误现以修正：

- B) |- c5 k( i/ V8 c h

1、监狱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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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Y3 m3 A( C+ X

 

 后经考证，这里是现在的正义路，水沟如今改暗沟了，上面进行了绿化，其实看看老照片，不十分脏的，其实北京城内多条干净的河水，不失为一种气候的调节和美丽的景观。

5 d- ]; Q! [( [. v* I9 F

 

5 O; z7 o$ { `% C2 ^8 V8 h

 

2、写有“唯恐我们忘记”的监狱外面：

; S9 O" G u8 Y

 

    经考证，这里是英国使馆的老墙，可能是为纪念庚子事变，而“不要忘记”。

1 V* t" Q+ H( a9 s! E2 g

    
    图片如未收录齐全，或者有误归入此类的照片，请各位给予指正。

taiyechi

第1幅和第2幅照片注明来自Gamble手写注释的Original Nagative Lable (原版标签）分别为：

% U" T; I* `+ M- b

Peking Po Yuan Kuan - Prisons EXtension Prison Gate 和

& F4 P4 R1 ~9 t4 |% i* ]

Peking Po Yuan Kuan - Prisons Gallows

另外，这幅角楼的照片的Original Nagative Lable 为：

- z/ C3 z5 E$ `: u1 \' A# `9 D5 y

Peking Po Yuan Kuan Prisons Corner eking Wall，说明监狱离城墙角楼不远。

 

Po Yuan Kuan 似乎应是地名，是哪里呢？与其它标明北京第二监狱（Peking 2nd Prison)的照片表现的是一所监狱吗？粗粗核对了一下，写明Po Yuan Kuan 的编号均为68B ，而Peking 2nd Prison编号则为269，似乎不是同时拍摄的照片。

 

! V; u6 _& C/ L. w1 T/ n

如果不是同一所监狱，会是陶然亭南的姚家井监狱吗？

 

aidushu

各有一个三角形的小院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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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图里面还有一个留辫子的。

aidushu

参观监狱的民国官员那一幅，着制服者像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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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F% N* T' t" b

少年监狱中站在木格子中的那些人，更像是外国人，也许不是同一系列的。

taiyechi

QUOTE:

以下是引用飞哥在2009-12-23 15:21:00的发言：
就在德外，太液池，另外检索甘博北京的照片时，顺序并不挨着。因此显示的挨着的照片，可能根本毫不相干。按照片的名字编号单张去找，才是一套的。

谢谢指点。我是在键入关键字--prison后，共搜到了两页32张照片，其中除掉1张注明地点为四川Tung Chuan之外，其余31张都是北京的监狱照片。其中在原版注释中标明Peking 2nd Prison的照片（飞哥帖子中的大部分）拍摄的监狱地点在德外，是毫无疑问的，理由正像飞哥帖子中提示的照片中存在钟楼、鼓楼等地标性建筑。

0 x9 J% }/ g! ?/ [, ~

 

其余的照片，有如前所述的Peking Po Yuan Kuan - Prisons大标题下的一些照片，其中包括飞哥帖子引用的第一幅分标题Extension Gate(分监大门）、第二幅Gallows（绞刑架）、除此之外还有Prisoners-one (单个犯人）、Prisoners-group(一群犯人）和Prison courtyard(监狱庭院）等多幅，它们的编号都为68B，这个号码注明是roll的号码，证明它们是在同一卷胶片上的。

 

它们所表现的与功德林第二监狱是不是同一所，我有一些疑问。首先它们不在同一卷胶片上，而且胶卷的编号数字相差很大，是否说明两者拍摄时间不同。其次对监狱的称谓明显不同。因此提出来供大家一起探讨。

taiyechi

又想了一下，Po Yuan Kuan 后面的“监狱”一词用的是复数Prisons ，也可能Po Yuan Kuan不是监狱名。从第一次看到这组照片就一直没想明白这是哪几个字的音译。

飞哥

就在德外，太液池，另外检索甘博北京的照片时，顺序并不挨着。因此显示的挨着的照片，可能根本毫不相干。按照片的名字编号单张去找，才是一套的。

飞哥

Po Yuan Kuan应该是韦氏拼音

如果是按角楼的方位看，肯定是离西北角咯近。

析津志

那座康熙御碑亭毁于何时?甘博的照片已经不见了.

飞哥

QUOTE:

以下是引用taiyechi在2009-12-23 16:15:00的发言：
5 t/ y0 \0 d- L" G9 G7 Y

谢谢指点。我是在键入关键字--prison后，共搜到了两页32张照片，其中除掉1张注明地点为四川Tung Chuan之外，其余31张都是北京的监狱照片。其中在原版注释中标明Peking 2nd Prison的照片（飞哥帖子中的大部分）拍摄的监狱地点在德外，是毫无疑问的，理由正像飞哥帖子中提示的照片中存在钟楼、鼓楼等地标性建筑。

 

) z$ _- d# K6 J5 v7 ], a$ J7 b u

其余的照片，有如前所述的Peking Po Yuan Kuan - Prisons大标题下的一些照片，其中包括飞哥帖子引用的第一幅分标题Extension Gate(分监大门）、第二幅Gallows（绞刑架）、除此之外还有Prisoners-one (单个犯人）、Prisoners-group(一群犯人）和Prison courtyard(监狱庭院）等多幅，它们的编号都为68B，这个号码注明是roll的号码，证明它们是在同一卷胶片上的。

 

它们所表现的与功德林第二监狱是不是同一所，我有一些疑问。首先它们不在同一卷胶片上，而且胶卷的编号数字相差很大，是否说明两者拍摄时间不同。其次对监狱的称谓明显不同。因此提出来供大家一起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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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去问甘博本人了。

飞哥

QUOTE:

以下是引用aidushu在2009-12-23 18:10:00的发言：
2 R0 o0 m7 |' {) J

参观监狱的民国官员那一幅，着制服者像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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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监狱中站在木格子中的那些人，更像是外国人，也许不是同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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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一批的片子，我看那几个外国人的表情，很轻松，可以理解为，甘博的朋友，觉得这里好玩，进去拍了一张而已，甘博是个富家子弟，来中国玩是一大部分，连他姨妈都跟着来了，有几个朋友调侃一下很正常。

taiyechi

看过甘博著作《北京社会调查》（英文《Peking:A social survey》)基本理清一个头绪：

31张有关北京监狱的照片共分为4类：

1. 第二监狱（依据每幅照片"details"项目下的原版注释Original Negative Label ，以下同），地点德外。

2. 第一监狱又称模范监狱（Peking Model Prison)，地点南城姚家井。

8 C% p+ v* l: d0 n

3. 京师分监（Peking Extension Prison),文章中称位于司法部附近，具体位置有劳网友指点。

4. 旧监狱，指大兴县监狱和宛平县监狱。

黑龙

刚刚查到原来李大钊牺牲的位于西交民巷的京师看守所在1919年时叫京师分监。

( C* Z# P0 z0 i( ?! d

 

$ J7 z( A2 A! H/ s2 ^$ s1 n; H- s2 F

这里居然还是明清两代的刑部监狱旧址，关押过弹劾过严嵩的杨继盛和主张变法的谭嗣同。

taiyechi

QUOTE:

以下是引用飞哥在2009-12-23 21:51:00的发言：

只有去问甘博本人了。

' Z: z8 P& k( D. v l! f

1918年9月至1919年12月，美国社会经济学家和摄影家甘博与普林斯頓大学校友步济时合作，对北京社会状况进行实地考察，针对京城历史、地理、人口、政治、卫生、教育、经济、生活等信息数据，做了广泛深入的调查，获取了翔实可靠的第一手资料，诸多数据被后人广为引证，堪称研究北京历史最权威的百科全书和最具史料价值的里程碑。 全书共17章，外加13个附录和索引，目录如下：前言；1.引言及总论；2.历史；3.地理；4.政府；5.人口；6.健康状况；7.教育；8.商业；9.娱乐设施；10.烟花柳巷；11.贫困状况与慈善机构；12.监狱；13.灯市口；14.京城近邻；15.教堂；16.宗教；17.北京调查服务团。附录1.地理；附录2.政府；附录3.人口；附录4.健康状况；附录5.教育；附录6.商业；附录7.娱乐设施；附录8.烟花柳巷；附录9.贫困状况与慈善机构；附录10.灯市口；附录11.教堂；附录12.宗教；附录13.调查表；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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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b1 l; u$ A

以上引自孔夫子网关于Sidney D. Gamble所著 《Peking:A social survey》的介绍

 

2 g$ { _+ ]+ J @6 f" f( T$ s

下载这本书，链接为：http://www.archive.org/details/pekingsocialsurv00gambuoft

翻开第12章 Prisons ，一切问题定将迎刃而解。刚下完，还没来得及细看，先发几张书影与诸位网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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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

爱历史老照片博客---------------------都是飞哥写的！

黑龙

非常不好意思，想提点不同意见

 

京师第二监狱位于现在的新康街北京市西城区新康路甲1号（也就是人定湖西门对面的那条路）；现北京市公安局治安管理总队这里空间不算特别大不会建很多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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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后，秦城监狱的前身功德林监狱曾关押了重要的国民党战犯。北京市监狱在1956年1月至年底曾有一支战犯队，对一部分战犯进行关押和改造。除此之外，还关押了两类犯人，一是国民党的“军警宪特”，一是刑事重犯

 

9 V8 d7 t- T. ^/ g/ ]8 Q

 

京师第一监狱，位于1910年的监狱的南下洼子的八骑校练场，也就是现在清芷园住宅小区。

这里1910年4月，开始建筑由日本的小河滋次郎博士设计的京师模范监狱。狱中的五排监舍以中心岗楼为圆心散射开去，看押人员只需在岗楼里绕一圈，就可以看到各排监舍的情况。在当时监控手段落后的情况下，这种设计可谓相当科学了。俗称“王八楼”。

历史上这里曾几度更名。从清末的“京师模范监狱”到北洋政府的“京师第一监狱”；1949年被华北人民政府接收，同年4月14日更名为“华北第一监狱”。新中国成立后，更名为北京市人民法院监狱。1950年7月，监狱的大门口又正式挂上“北京市监狱”的牌子，“老北监”的简称沿用至今。

1993年9月，北京市监狱原址因地处市区，危及社会安全，由司法部批准迁出。1996年，北京市监狱被司法部命名为现代化文明监狱。现在的北京市监狱位于大兴团河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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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

早期的北京市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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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P. W. d- \' ]

 

* T0 d' b! j8 C

 

, h- R8 ^5 Q: `* K0 P7 N4 Q

20世纪50年代初，北京市监狱组织罪犯们集中学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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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菜市口大街南端望去，路西还隐隐残留着一些破落的建筑，那是京师第一监狱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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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x' |7 y9 _5 T- T: l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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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

 

" d& T. W0 i5 n& |

从第二监狱的砖厂看右侧的监舍，可以看出是水平的，不是放射状的。

taiyechi

Gamble 著作中的京师模范监狱（Peking Model Prison)

 

黑龙

严重怀疑Po Yuan Kuan 是“白云观”

燕山深处

多次到过功德林宾馆，只看到部分老的院墙。宾馆以北不知还有什么，没往里走过。

客人

好啊，现在啥也没有了巴

易水离歌

飞哥出品，必属精品

鲁丝

太棒了,学习中

飞哥

QUOTE:

以下是引用黑龙在2009-12-24 0:41:00的发言：
爱历史老照片博客---------------------都是飞哥写的！

0 b5 N8 u8 S! {% o" V

只有甘博的照片是我写的，别的都是人家博主的......

飞哥

QUOTE:

以下是引用黑龙在2009-12-24 0:34:00的发言：
严重怀疑Po Yuan Kuan 是“白云观”

同意，按韦氏拼音应该是白云观。

bai -- p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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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 -- yｕan

, l1 @7 v& l& n$ |3 C: g& v; @

guan -- kuan

韦氏拼音与汉语拼音对照表：

! S1 J2 m& T; X9 I! P8 I( V) A$ R& x

http://www.xici.net/b737753/d47640084.htm

 

$ N, N+ E: q/ g& Q9 f- P

感谢太液池分享此书，太珍贵了。

幸格格

我对“八角型的大厅”的建筑非常感兴趣！

老片

2 c- k+ C; G1 x1 B: r" R8 h
# \# U" K& y/ L: o, y
  q! `, ^* t0 c+ g' J6 l  |这两张不是一个地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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