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路上是一片片的枯树枝,也总会碰到荆棘一两支。在廓然大公与西峰秀色之间有一条只够通行一辆车的水泥路,在这条路上我遇见了一对老夫妇。他们来寻找一块曾立在文源阁前池塘中的石碑,那块石碑上刻有老先生夫人祖上的真迹。关于那块碑我当时是一无所知,我只能帮他们找出文源阁遗址的位置。老人已经62岁了,北京人,但半辈子执教于四川乐山的一所大学,退休了便匆匆赶回来寻根。我想这就是老城的弥足珍贵所在,这片穷山枯水无聊了100年,终于等来了园子里后人的追溯与凭吊。我们一路披荆斩棘、在石头上面跳来跳去,老先生的老伴远远的跟我们喊要小心要小心,结果我们一无所获。 # ^) T( O3 k4 s3 I8 l# j5 P
我把老人送到了守园人的小屋,随后在猖狂的狗吠声中匆匆跑掉。之前因为找石心切,竟忘了拍照,也算遗憾;又忘了问老人她祖上是何姓名,也不知我与哪位大学士结这百年之缘。
d8 x. S5 U- L8 b& k回来后我找到了关于那石碑的记载。那石名玲峰石,取“玲珑之山峰”之意。其石周身八十四孔,“可透光,使月光映入池塘,又可以漏风,在刮风时产生鸣响”。乾隆曾赋诗赞之曰:“大孔小穴尽灵透,凸突凹窊仍蹇产”、“体大器博复玲珑,八十一穴过尤远”。有先生曾于几年前亲眼见过这石,“奔过去一望之下,只见断为数截、遍身孔洞、颜色青灰的玲峰石赫然孤寂地倒卧在荒草零乱的大坑之中”,又讲“笔者在一段残石的背后见到了这种平面,刻有落款为‘臣彭元瑞敬题’、‘臣曹文埴敬题’的诗篇”,还发现了乾隆的御题诗等等。若哪位有此石影像,可否让晚辈一睹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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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峰秀色遗址上的堆叠。附近树根荒草上留下两条车辙,权当作我的路。石头后面稍远一点就是我遇见两位老人的那条窄窄的水泥路。 0 y8 c1 R& r/ o- 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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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P9 l9 j* E* y1 p0 a廓然大公遗址,这里的假山堆叠保存还算完好。湖底中间凸起物大概是原住户的坟,像这样的坟在这片未开放区里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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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座坟还很清晰。遗憾的是从这开始我就迷失方向了,不知道这是哪处建筑的遗址。照片左边的类似老式工厂的房子在院子里也有几处,里面也不见有人。春天来的时候有建筑工人在这园子里工作,大概是他们的临时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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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靠近园子西墙的地方发现一片平整过的地,像这样的坑有好多处。应该是入冬前发掘出的基址。这附近垃圾很多。事实上园子里到处都可见一些生活垃圾,整件的衣服、裤子、鞋、手套、碎碗以及很多的瓦片,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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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来应该是一处牌楼,就立在上图那片平地的南边。手头资料有限,还无法查证这处遗址的名称,各位帮看看。1 U, r/ E" f, d; [# q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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