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草长鹰飞 于 2013-2-24 17:25 编辑
$ U8 Y4 C- c( B3 c, I7 E% @% K: Y0 X- e( O1 F
6 x+ g @! s' l7 E* I4 l3 _9 Z9 E+ @6 n
1 I0 u; Q8 ]: a3 J
* 疼痛是活着探向死亡的一根马竿儿。有疼痛托着的活是生活——活生生的活;是活检——死在对生的挑战中又一次窝了犄角,灰溜溜败北退回到黑暗里去。
总有人爱把“不知生焉知死”这话挂在嘴边,以显人生的迷茫与不可知。死是注定的事,死是一个逐渐的过程,从遇到一阵春雨莫名悸动,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6 U1 k. k+ C1 O$ N: {1 l% K
e! _7 p( }4 N# I( q- l" Q
: z. g4 a @3 [ * 母鸡生了蛋以后咯咯叫,蛋不叫;母亲生完小孩儿以后,孩子咿呀哭,母亲很少哭。蛋是温的,会逐渐凉下来;孩子也是温的,一直温下去。共通点在于,母性存乎万物,来临的时候不凉不热。$ x8 w' J# X9 o9 D
! `) u+ w5 h" D/ ? * 中国的哲学是老了的哲学。从刚学国画没几天的孩子就敢拖着稚嫩的笔歪扭墨下三五株老松,松下或趺或箕三五辈坐如尸的古人,角上鸦涂“‘山居清享图’马子才八岁”就能看出来。0 n& \' l! T, i2 S. }% l1 ~
- Z7 r+ D* M6 K/ g
* 行人闯红灯要罚款。 过马路的时候,紧跑几步闯了。 “罚款,罚款!”友人谑曰。 “如何罚?”问之。 “看监控,不交罚款,死的时候不给开火化证明!” ——这样的幽默每时都发生着,在中国。
) [0 x! O1 E+ y# z3 k' h : `6 k. q4 ]% y3 k
* A:欸,姐们儿,这几天怎么没见你跟男朋友一起走,吵嘴还是散啦? B:没劲!在一块儿,不谈理想,不谈人生,也不跟我谈游戏,老是叨叨车呀房呀,一个月就挣TM那几个大子儿,有意思吗?; `4 m4 P7 o/ I' I
; o7 _/ g6 T, f4 L3 F a9 S7 j( l
* 现代社会对中国建筑的欺凌在于公式化,点、线、面、体、曲、直、明、暗所有能量化的一律量化取值。设计师以一种霸道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以为世界如一间待打理的职场,军队化是装修职场最简捷路径。 楞柯柯的直,傻乎乎的横,刚愎的笋立于各城,白地,白地…… 岂不知建筑不但是空间的事儿,与时间也有关。愈老愈丑或者未老先丑的建筑,你设计她干嘛?
6 I3 h. y; ], j* N- B D! P
' g! W% ]) p0 \0 r, d. n; J9 Z9 y* 有一个说法现在不提了,文化沙漠,指向港台。
有一阵子,非常喜欢读那些离京去台老人们写的书。齐如山,丁秉鐩,唐鲁孙,夏元瑜,白铁铮、常锡桢。 沙漠,嗯,是沙漠——沙漠中的绿洲。 肮脏的世界里,活得渺小而筋道也是一种追求,否则,要文学干什么?6 ~' q( m. I/ _2 d( Q
) Y& z! b3 W, Z, n4 v/ P( Z* 浪漫主义存乎人心,一旦现实化便是作伪。
冠以革命一词,更是彻彻底底的狡辩与狡诈。 要了人的命了都,莫不是还要在撕裂淌血的伤口上插一朵小花不成?( v/ s+ x; d2 \3 b9 N4 H
. b F3 ]2 C( T. R: ?4 ^4 E8 e1 z
* 婢作夫人是婢的幸运,对丈夫来说无奈的成分大于新禧。 从技术上说,《灵山》有夫人相。 这一届诺奖,颠覆了我的文学观,说颠仆或许更恰当。 魔幻现实主义,莫言,就是不说话,少说话,有话憋着。魔幻有了,哪里去找现实呢? 抟土捏人刷立邦漆。土是中土,漆是洋漆。 文学是丈夫,写字儿的多侍妾耳。侍妾阿世不取曲如何阿成?婢婢交誉便不知有夫人。 司马迁“五百年有一读者来”,那里用得了那么长?孙行者被压在山底下五百年,最后不还是随了玄奘取经去。 胡适之如何看?& F3 n' }3 N! n/ Q0 j' X% [4 [
, q& f, h, I$ D3 e* \1 _. J8 ^) w * 晚明写家如春野里芳菲的小花,独绝潋滟,连成了片,发得认真且执著。 晚清写家如韭畦中独梃的小花,色单纯粹,星星点点,束情中还有恣意。 民国写家如颓砖缝出拱的小花,孤冷温静,披棘难觅,独守下见得哀凉。 汉家还是那个汉家,陵阙何在?
; U" r+ `9 K5 n1 F$ D7 G9 k" s' |1 H: N8 w$ d r
|